/br> 也许,妹儿我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吧。” 正当柳明志想要说什么之时,任清芯忽然又开口了。 “大果果。” “嗯?怎……怎么了?” “妹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柳明志听到任清芯语气低沉的话语,看着烟锅里已经化作灰尽的烟丝,想要重新装上一国烟丝。 拆开烟袋的一刹那,柳明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随后扯紧了手里的烟袋,抬脚磕出了烟锅里面的余尽。 这东西对身体不好,少抽一些撒。 是啊! 这东西对身体的确不好,确实应该少抽了。 没人提醒的时候,自己抽了也就抽了。 可是当美人提醒的时候,自己确实也该节制一二了。 柳大少卷着手里的旱烟袋,看着还在举起酒囊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水的任清芯,神色愧疚的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的话,为兄更希望你别问下去。 可惜,为兄心里清楚,我似乎拦不住你。” “呵呵呵,大果果就是大果果,还是那么的聪明。 妹儿的问题尚未说出来,大果果你就已经知道妹儿我想问些啥子了。 既然大果果你都已经清楚了,那妹儿我也就没有啥子好卖关子了的撒。” 任清芯举起那似乎永远也喝不完的酒囊,送到口中细饮了一口。 “大果果,当年妹儿我问过你一次的问题,今天妹儿我就再问你一次。 别人犯下的过错,凭什么要让我来承担,凭什么要让我来背负。 在大果果你的面前,我从来不曾否认过,我家老汉因为被权利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也正是因为我家老汉犯下的罪过,以至于,连‘任清芯’都背上了祸国妖后的骂名。 别人怎么看待‘任清芯’妹儿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更不想知道。 因为关于那个‘任清芯’的那些事情,与妹儿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 所以我不想去理会,更懒得去理会。 可是,别人不清楚某些事情,大果果你是清楚的啊! 妹儿就想知道。 当你把某些人的过错,强加到妹儿我的身上的时候。 是否感觉到心痛过?是否为妹儿我感觉到不公过? 不错,妹儿我叫任清芯,妹儿我也是任清芯。 可是,妹儿我又哪里错了? 大果果,你告诉我,妹儿我到底哪里错了?” 柳明志看到任清芯又要喝酒的动作,连忙一把夺过了她手里的酒囊。 “唉,你没有错。” 任清芯看了一眼将酒囊夺过去的柳明志,唇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大果果,你总是这个样子。 总想着去公平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着把你关心的每一个人都照顾到。 可惜,直到最后。 你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照顾好。 你总是去站在自己的角度去为每一个人考虑,然而你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站在自己的角度为别人考虑的事情,是否是那个人所需要的。” 柳明志听到任清芯意有所指的话语,颔首看了一眼只剩下小半酒囊的酒水,随手朝着口中送去。 “是,丫头你说的没错,为兄确实谁都没有照顾好。 我亏欠的人太多了,可是呢,我身上又背负的太多了。 有些话我压在心底很久了,压的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疲惫了。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不管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朋友,亦或者我的兄弟。 哪怕是韵儿她们姐妹等人,以及最知道如何体谅我,理解我,关怀我的雅姐。 我都没有对她讲过。 丫头你跟雅姐也相识多年了,应该也清楚她的性格。 在为兄我的众多娘子之中,要说谁是最能体谅我,最能理解我的女子。 为兄可以坦白我的告诉你,这个人非雅姐莫属了。 无论是韵儿也好,还是珊姐也好,亦或者是婉言与瑶儿她们姐妹两人也罢。 她们众多姐妹之中,唯一能够压制得住为兄心中戾气的那个人,便是雅姐了。 唯一一个能够令为兄我冷静下来的思考的人儿,也只有雅姐了。 为兄如此言说,并非是为兄偏爱与她。 而是她给了为兄,任何一个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很多话,我连雅姐都没有说过。 别的人,为兄我就更不是对他们敞开心扉了。 为兄这么说,并非是不信任她们什么。 而是,为兄我不想将自己的压力,带到她们的身上。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总想去公平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想把身边每一个关心我的人都照顾到。 可是最终,却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照顾到。 不过呢,今天咱们两个既然把话说到这里了,为兄我便破例的跟你说一说。” 柳明志提着酒囊神色沉重的默然了良久,仰头将酒囊里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丫头啊,为兄我身上的担子―― 太重了! 为兄的父皇,睿宗先帝大行归天的前夕,为兄曾经为他吟诵了一首乐曲。 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是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啊?啥子曲目?” “向天再借五百年。” “向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