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多年的夫妻之实了。 咱们夫妇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了,你和舒儿的心里,还不清楚为夫对待你们姐妹两人的情意吗? 为夫可以摸着良心说,在为夫的心里面,你们姐妹两人与韵儿她们姐妹等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听到柳大少语重心长的声音,陈婕抬起了的埋在夫君怀中的臻首轻点了几下。 “嗯嗯嗯,妾身知道,妾身知道的。” 柳明志松开了揽着佳人柳腰的双手,颔首在陈婕的额头上轻啄了口。 “婕儿,既然你明白为夫的心意,那就应该知道不应该把所有的心事都压在心里面,自己一个人承受。 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者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你们都可以毫无顾虑的告诉为夫。 为夫我永远是你们姐妹们,最坚实的后盾。 快跟为夫说说吧,因为什么事情心里才不高兴的。” 陈婕重新挺起了自己的柳腰,屈指擦拭了一下眼角快要涌出眼眶的泪痕。 “夫君,妾身,妾身是想到了晔儿这孩子,所以才会难受的。” 柳大少心神勐地一震,本能的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 他刚才想了很多可能会导致陈婕心中难受的原因。 却唯独没有想到,陈婕难受的根源,竟然是因为李晔这孩子。 柳明志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轻轻地转动起了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因为晔儿这孩子,怎么回事?” 陈婕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美眸坦然平静的朝着柳大少看去。 “夫君,晔儿,涛儿,静瑶,芝瑶他们兄弟姐妹四个人。 涛儿这孩子,早已经成家立业了,如今膝下更是儿子,女儿好几个了。 静瑶这丫头自从去年嫁给承志这孩子为妻以后,而今也已经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芝瑶这丫头,现在也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出阁嫁人的年龄。 晔儿他们兄弟姐妹四人,成家立业的成家立业,出阁嫁人的出阁嫁人,待字闺中的待字闺中。 唯独晔儿这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东海那边。 不知何时,才能够寻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心仪之人。” 柳明志听完陈婕的解释,神色了然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 “夫君,妾身不是有意的。 妾身与舒儿妹妹回到家里后,在更换干净衣物的时候,无意中在衣柜里看到了当初晔儿送给妾身的生辰礼物。 妾身一想到连将要丫头生了一对龙凤胎,都已经当娘亲了。 于是,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晔儿这孩子。” 柳明志轻轻地点了点头,拿起手绢在陈婕的眼角上擦拭了几下。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陈婕深吸了一口气,起身为柳大少盛了一碗鸡汤。 “夫君,妾身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些事情的。 只是,妾身没想到,夫君你自己却看出来了。” 何舒听到姐姐的话语,连忙附和着说道:“夫君,姐姐在妾身的安慰下,心情转好了之后,她还交代妾身,一定不要把此事告诉你。 只是,只是…… 妾身姐妹没有想到,夫君你刚一过来,就发现了姐姐的异样了。” 柳明志听到何舒的话语,澹笑着接过了陈婕手里的汤碗。 “婕儿,舒儿,为夫明白,为夫明白。” “哎,夫君你能体谅姐姐的难处就好。” “夫君,你快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一起喝,一起喝。” 柳明志回应了姐妹两人一声,三下五除的便将碗里的鸡汤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婕儿。” “夫君你说。” “你也知道,京城下了一天的大雪了。 这个时候,京城外的各处官道上面十有八九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积雪了。 大雪封路,车旅难行啊! 所以,今年你想赶去东海看一看晔儿这孩子,怕是没有机会了。 你若是强行赶路的话,倒也并不是不可以。 然而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还是不去的为好。 你也知道,京城距离东海,可不是什么小距离啊!” 陈婕听到柳大少的话语,眼前顿时一亮。 她隐隐约约的,已经猜到柳明志这番话的意思了。 “夫君,你的意思是?” 柳明志提壶倒了一杯酒水,澹笑着朝着陈婕看了过去。 “婕儿,明年吧。 等到明年冰雪消融了以后,为夫便陪着你赶去东海一趟,看望一下也让这孩子怎么样了。” 陈婕娇躯一颤,俏脸顿时变得欣喜起来。 芳心中的激动之色,已然是不言于表。 “夫君,你说的是真的?” 柳明志抬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轻笑着捏了捏陈婕俏挺的琼鼻。 “傻娘子,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陈婕径直扑到柳大少的怀里,笑盈盈的摇了摇头。 “没有,夫君你没有骗过妾身。” 柳明志低头看着怀里的佳人,轻轻地拦住了佳人的纤细的腰肢。 “婕儿。” “哎,夫君你说。” “婕儿,为夫可以带着你去东海看望晔儿这孩子。 不过,为夫的意思你是明白的。” 陈婕不假思索,便已经明白了柳大少话中的意思了。 她笑盈盈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