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反之,只要一触犯到了原则性的问题,或者是触及了他心里的底线。 那么,可就不好说了。 一晃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了。 从他青州赈灾,江南剿匪,出征西域诸国,数次征讨金突两国。 这么多年来,他手上亲自沾染的性命,没有一万,起码也有八九千了。 想当年,无论是青州赈灾也好,还是江南剿匪也罢。 只要是犯到了他手上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了? 他又何时的心慈手软过? 然而,话又说话来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往事之中,他又没少干过徇私的事情。 所以呀,老夫我才会说,严格意义上来说,咱们这位皇帝陛下的确算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面都在坚持着一份底线。 也正是因为他所坚持的这一番底线,老夫我才会说他的身上比睿宗先帝多了一份睥睨天下,傲视寰宇的正气。 因为他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面,从来就不跟你玩弄什么小心思,小计谋。 一上来,就是一招阳谋。 一招直接跟你开诚布公,却又让你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心惊胆战的阳谋。 就比如,陛下他刚才跟咱们说的那些话语。 什么都跟你说开了,什么都跟你说明了。 陛下的那些话语,乍一听是在跟咱们坦然相待,把咱们君臣之间所有的话语都给说到了明处。 同时,又何尝不是在点咱们呢?” 张狂话音一落,重重的长吁了一口气。 “南宫兄,不瞒你说。 老夫我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刚才我是真的怕了。 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像刚才那样如此的紧张过了。” 南宫晔瞄了一眼柳大少的背影,转头看着神色唏嘘的张狂,同样神色唏嘘的长呼了一口。 “呼。” “张老弟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夫我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了。 你怕了,老夫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