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魏无愁送给我的礼物。” 云轩淡淡地说道:“你做好心理准备,打开看看吧!” 周尧不明所以,伸手打开了盒子,随后吓得脸色发白,仓皇地躲开了几步。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说道:“云先生,这,这难道是……?” “没错!” 云轩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没猜错,你父亲周政才应该是回到了帝都周家,不过他无权无势,一个外来人想要在帝都豪门立足是不可能的,结果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现在你知道豪门的竞争有多残酷了吧!” 周尧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盒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最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爸!” 虽然嘴上说着恨自己的父亲,但是毕竟周政才也是做了他二十多年的父亲,虽然晚节不保,但是以前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真的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被人割了脑袋送到他的面前,周尧还是忍不住地哭出了声。 云轩手里抽出了银针,担心周尧看到这一幕太过悲痛,晕厥过去。 不过看来,这段时间的历练周尧心理强大了不少,哽咽了好一会后,渐渐的自己缓了过来。 “节哀顺变!” 云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周尧抹了一把脸,红着眼睛愤怒地说道:“云先生,我爸是谁杀的,我要报仇!” 云轩问道:“哦,你不是刚才还恨不得他死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替他报仇?” “我恨他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事儿,虽然我恨他做的糊涂事儿,但是他毕竟是养育了我二十几年的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身为人子,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云轩看着周尧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谁杀的你父亲,这我不好说,不过魏家的魏无愁肯定知道,不过以你现在的能力,想跟魏家复仇无疑是蚍蜉撼树,这件事儿还是不要太冲动。” 周尧跪在了云轩面前说道:“云先生,只要能您帮我给我爸报仇,我周尧这辈子,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云轩叹了口气,起身将周尧扶起来说道:“这件事儿,我可以帮你,但是能不能成不好说,甚至一不留神可能连你也会栽进去,所以你要我帮忙,就一定要听我的。” “云先生放心,我不会冲动的,我知道自己的能力,跟帝都豪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人家一根小拇指就能捏死我,但是这仇我一定会报,十年二十年,我都能等。” “好!” 云轩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将盒子盖上递过去说道:“你父亲的事儿,先不要告诉你爷爷,我怕老爷子受了这样的打击。” “无论如何,周政才也是他的独子,一个儿子再不争气,最起码也是他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还是瞒着他好一点。” “嗯!” 周尧接过了盒子,跟云轩深深地鞠了个躬之后,带着盒子离开了。 云轩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想起自己第一个跟周政才和周尧见面,还是跟着袁姗姗在古玩界找到元青花的时候。 那时候的周政才意气风发,直接用车把他们从古玩街里接出来。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一脸和蔼总是笑眯眯的中年胖子,今天却只剩下一个脑袋,被人装进盒子里送到他的面前。 送走周尧后天色已经很晚了,云轩起身上楼,毕竟沈如玉的事儿还需要他处理一下。 来到走廊,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房间果然没有上锁。 云轩走进房间后,床上躺着的沈如玉似乎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过还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床的外侧给他留下了位置。 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 云轩坐到床边,伸手从薄薄的被子里摸到她的手腕。 很快,云轩的脸色十分的古怪。 原来,沈如玉在被子里缩着的身子,竟然滑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入手既温热又柔软。 大手随意的一摸,肌肤犹如真丝一般光滑细腻。 这是什么意思,双方都是心知肚明。 沈如玉侧身躺在床上,身形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其实在云轩的手刚伸到被子里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 她强忍着心中的紧张,侧身不敢回头,只觉得心跳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云轩侧身走到她的头前,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别害怕,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沈如玉只感觉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抵抗的困意上涌,身体都还没反应过来,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云轩抽出了手中的银针,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总裁,嘴角微微带笑。 “这样也好,也免得我麻烦。” 说着,他伸手一把将沈如玉身上的被子掀开,随后将女孩的身体摆正,手中的银针如同蛟龙出水,迅速地射入她身体的穴位中。 在云轩看来,所谓的催眠其实也是一种对脑部活动的抑制,看似缥缈无形,其实还是能从分泌和气血中看到不一样。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入体,所有针尾如同得到了某种命令,竟然齐齐地震动起来。 “咦,还有意外收获!” 随着气血在沈如玉身体里的运行,很快地找到了某种堵塞。 “给我开!” 云轩一鼓作气猛地将堵塞物冲开。 只见,沈如玉的耳朵缓缓地流出一丝丝鲜血,接着,一只诡异的虫子,缓缓地从耳孔里爬了出来,倒在枕边没了生息。 “这是,蛊虫?” 云轩捏起虫子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