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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白染确定是他。(1 / 2)

“那你是啥?”白染听着她的吹捧,不禁笑了起来

“我啊,是个火山。”说完,恩娜还模拟了火山喷发的声音。

“那我可得躲远点。”

“那不行,我可不能放过你。”

“你可是我身边唯一一个白富美,”

“带你出去,倍有面。”

白染没有回应,恩娜都以为人不在手机旁,刚要问还在不在,恩娜听到白染向自己请求道:“那你能告诉怎么才能做一个小太阳吗?”

那边的恩娜直接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你脑子瓦特了。”

“对啊,我要变成一个小太阳去融化他的冰山啊。”白染对着无人接听的电话自说自话呢喃着。

白染抓起钢笔,甩了甩笔,在空白的笔记本上写道:

“我今天和他相遇了,本来昨天就能看见他的,我朝窗外看了一夜,都没等到他。

我在琴房教慕阿姨弹琴,教了大半个小时,和慕阿姨又合弹了一曲,正想着琴弹完了,自己该以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很清楚,很清楚。”

然后,笔就落在了纸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形成了一个小黑点。

我想人是能操纵自己记忆的。

如果不能,那是如何在仅凭直觉,翻遍了一个人所有的成长轨迹。

说是特别执着,却也未必。

不过是只花了三个月,才找到了他十五六岁的模样。

初秋的芸城,凝霜后的清晨,给人一种清心淡然、舒适的心情。

而白染只觉得烦躁,她的目光穿过喧嚣的人气,努力拼凑出新鲜而热闹的世界。

十字街口的车鸣声,公园里面老爷爷悔棋耍赖,还有一个又一个从身边跑过的身影,校园内的郎朗上口的读书声。

她想,这才是该过的生活。

白染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衫,麻木的走在街上,跟着行人穿梭在每个角落,她低下头,隐藏在人群中,仿佛她也是如此平常一般。

心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司机喇叭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白染却呆愣在原地,在她以为会被撞飞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扔掉自行车飞过来抱着她滚到了路边。

白染吓得一抽一抽的,耳边却还响着那人的话:“是不是不要命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站了起来,推着四散的自行车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周围的阿姨担忧的看着白染,关心的问道:

“孩子,没事吧。”

“天这么冷,穿这么少的哟,这么小的娃娃子。”

“你的家长呢?”

白染红了眼眶,眼泪一滴又一滴落在了地上,母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听不懂医生说的话,直到站在母亲墓碑前,她都没哭一滴泪。

后面的一个星期,她拿着妈妈买的电子琴没日没夜的练,屋子里的灯光从晚亮到早,比赛结束颁发奖状的那天,她谁也没说,跑了五公里回到家,她在家门口喊道:“妈,我今天比赛得了一等奖。”

那是父亲第二次红了眼眶,说不清是喝醉了的原因,还是因为愧疚。

他什么也没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白染在家里到处找妈妈,却没有人应她。

白染走到父亲面前问道:“爸,我妈呢?”

父亲一口饮下了白酒,拽着白染走到了灵堂,指着那张黑白照大喊道:“你妈死了。”

“你没有妈了。”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白染双手抱着头,看着母亲的黑白照,哭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他踉跄走了过来,冲她喊道:

“一天天要死不活,去给我买点酒。”

白染早已哭得没有声了,她不管不顾盯着他,白染恨极了他,如果不是他酗酒,母亲也不会为了整个家,白天在工地杠水泥,晚上还要在餐馆洗盘子,母亲更不会在工地出事。

用板凳打后背都不算什么事,上次被他用枝条抽,受的伤现在还疼,

但这些日子早就麻木,她瞪着他喊道:“你怎么还不去死?”

喝醉的他,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下手越发狠,最后还是邻居的叔叔伯伯敲晕了他,居委会大哥连夜背着自己去了医院。

白染固执地望着手术室,直到护士把父亲推了出来,姑姑哭着揭开了白布,她呆呆地望着毫无血色的他,她心里想:“我是不是自由了?”

她跟着护士,一遍又一遍问道,“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哥哥跑上来抱住自己,一句话也没说。

“哥哥,你怎么哭了?”她抬头看着刚入学芸城一中的白易。

“他欠下的债,凭什么要我们来还?”白染声嘶揭底,在走廊上咆哮道,撕红的眼眶下流出了眼泪。

白染用尽全力推开哥哥,一个人跑出了医院。

围观的群众听到她说:“我没有父母了。”

愣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奶奶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小姑娘,我儿子开的诊所就在附近,我带你去。”

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她就坐在椅子上,抱着水杯一动不动,就这样呆了两个小时,在这中间有五六岁弟弟打针害怕的声音,有发烧吊瓶的叔叔虚弱道谢的声音,有爸爸抱着婴儿焦急催促的声音,有哑着声音说症状让开点便宜药先吃着的阿姨……

她想起,母亲生病也舍不得吃药,喝盐水充饥的样子。

她一口气把水喝完放在了药柜上,和医生叔叔鞠躬道了谢,走回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碰到了气喘吁吁的哥哥,他应该是想骂她一顿吧,她一句话没说就消失了一个早上,但他隐忍了下来。

他们为了赔钱给债主,先是卖了房子,然后家里的家具都变卖了,剩下一点,姑姑和舅舅家也帮忙还了上来。

后来,她和哥哥就在外公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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