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蟾同学挺厉害的嘛,居然能拖着这么重的凳子撞开我的门还跑这儿来。”唐老师把那女子安置在一旁,拿起一卷黄色胶带朝二人走来。
唐老师走到夏清蟾身后,紧了紧锁链,随后迅速压制住他的腿脚,并再次用胶带捆住了他的脚踝。确定他动弹不得后,微微弯腰,两手握住椅背两侧,稍一使力便将夏清蟾连人带椅子向后倾斜着拖去了角落。
“这回踢不到了吧,先前那两脚真挺疼的。”唐老师揉了揉肚子,还是觉得不放心,于是又给夏清蟾的手腕和脚踝上加了好几圈胶带,直到一卷胶带全部用完才为止。
锦一看不到离开她视线范围的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只能听到一次又一次挪动椅子还有夏清蟾身上锁链悉悉索索摩擦的声音。
“你!你放开他!!”锦一提气喊道,“或者你放开我,折磨他说不定能发挥出真爱的力量呢,小言里的套路,大家都懂!!”
“说的好像也是。”唐老师想了想,片刻又怒视过来,“你套路我啊!没用!!”
当夏清蟾再一次挣扎着挪过来的时候,唐老师被他坚持不懈的精神感动到了:“好,好孩子!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但是,老师劝你,还是乖乖坐在这儿吧,后面的程序不适合你看。本来你只要安安静静呆在房间里看电影就好的,非要过来干什么呢。别怪老师,老师也是不得已啊。思思,辛苦了。”
那声思思,唤的是始终站在一旁的女子。她似乎并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只拎着她的平底锅,假装自己是个木偶人。待听到唐老师的呼唤,她眨了眨眼,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锦一身边的操作台旁,随后放下平底锅,解开背上的碎花布包,掏出了一个卷成卷的针灸袋。
夏清蟾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她,要不是被小姑没收了夏乖乖,他早就把姓唐的人渣砍成碎屑了,又哪会沦落到现在这样任人宰割的局面。
唐老师见夏清蟾终于放弃抵抗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孩子,老师其实也舍不得这样对你们,只要你们配合我,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说罢,他来到锦一身边,摘下了她头上的仪器,打开了束缚她四肢的金属环。
没等锦一搞明白他又要干什么时,唐老师回到了夏清蟾的身边,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军刀。他把泛着银光的刀刃搁在夏清蟾右脸旁五公分处,说道:“麻烦林同学脱了上衣,配合一下针灸治疗吧。旁边有帘子,自己拉。注意,别动小心思,相信我的动作一定会比你更快。”
“别!”还未来得及起身的锦一朝唐老师伸出了尔康手,“别伤了脸,刀往下放放,放胳肢窝吧,那里受伤不影响美貌。”
唐老师:“...”
夏清蟾:“...”
“赶紧的,别废话,惹急了我,第一步就是在他脸上开花儿。”话说到这,唐老师干脆把刀面贴在了夏清蟾的脸颊上。
“行行行,你别动他,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不就是针灸嘛,小意思。”拉帘子,脱衣服,坐回去,一气呵成,总共用时不超一分钟。只要能保住夏清蟾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儿,自己被扎两下又何妨。想是这么想的,但见一脸冷漠捏了满手细细长长银针的女子,锦一到底还是怕了。
“这位漂亮姐姐,你好,请你一定要下手轻一点哦!”锦一摆起笑脸朝女子打招呼。
冷漠脸女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也不理会锦一,捏了根针就要往她头上扎。
“卧槽卧槽卧槽,直接扎脑袋啊,我不行啊!!”锦一立马脑袋一缩,翻身滚下靠背椅。
虽拉了帘子,但帘子透光,里面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得到。唐老师自然看到了锦一的动作:“你别乱动,穴位要是扎错了可不能怪我们。”
锦一缩在靠背椅旁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还不如电击呢,这姑娘阿是专业的啊,把我扎半身不遂了怎么办!!”
“没大没小,什么姑娘,这是你师母!!快点给我坐好,你师母以前可是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平时没少拿我练手,只要你不乱动,不会扎错的!!”
锦一还是摇头:“怪不得唐老师你现在黑化成变态了,一定就是师母扎错了穴位,我可不要变成半身不遂的傻子。”
唐老师气极:“再废话!我数三声,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在夏清蟾的额头上刻个林字。三...”
“别别别别,别刻额头上,刻背上好了,刻完整大名或者我的名言警句都行。”锦一挪了挪屁股,从帘子后探出脑袋。
“你!!”唐老师气得手一抖,贴在夏清蟾脸颊上的刀刃便斜着划出了一道小口子,鲜血登时溢出。
“你怎么还来真的啊!说好了不动脸的呢!!”生怕唐老师手再抖,锦一一边嚎一边坐回了原位。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等候已久的思思便一针扎在了她眉间。
这下锦一是彻底不敢动了,眉间火烧火燎地,倒也不是很疼,害怕的成分比较多,说话都怕动作幅度大会牵扯到,只敢小心蠕动着嘴唇:“在扎了哦,我不会动了,我不动了...师母手下留情,轻一点啊,准一点啊...”
应该没人不怕打针吧,验小血,抽大血,都是人间酷刑。锦一也曾献过血,但她始终会怕这些冷冰冰的针头,扎针时从来都不敢正眼看,只偏过头心头默念,我是勇士我不怕,之类种种。
针灸是头一回,施针的人还不是专业的,恐惧更甚。初始,锦一还能睁着眼看着思嬷嬷下针,在扎到第九根时,她再也受不了了,心理防线濒临崩溃:“唐老师唐老师,放过我吧,不能扎了,家猪都变豪猪了!!”
许是因为她说话吵到了思嬷嬷,第十针,扎在了侧脖颈上,痛意迅速蔓延。
锦一当即很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奔涌直下。若说电击的痛有七分,那针灸的痛在六分,但害怕让痛意直接破了十分制,直冲百分。
她下意识就要伸手自己去拔了那根针,但思嬷嬷先她一秒,一针扎在了她右手手腕上。至此,她头上有三根,眉间有一根,脖子上一根,胸口两根,左手手肘上两根,还有就是右手手腕上一根。每一根她都数得清清楚楚。
她一边哭一边求饶,还要用尽全力克制住,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