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穆楠琛不动声色地躲开他扔过来的笔。
“气死我了,说说看,你都查到了什么?”
穆楠琛将笔和书放回案上,这才说道:“儿子此次去金元,的确查到了不少东西!”
穆楠琛将手上的凭据递给穆祉丞。
“哼,朕早就知道这平原侯有了二心,只道苦苦没有证据,这件事办的不错。”
穆祉丞走到穆楠琛身边说道:“不过,此事不可着急,这平原侯朝中势力复杂,而且他为国立功在先,若想扳倒他,还先需要找个缘由让他叫出虎符!”
穆楠琛笑了笑说道:“陛下放心,儿子定会为陛下铲除疑虑。”
穆祉丞看着自己的太子,笑了笑说道:“此事交给你,我很放心。对了太子,你对你府上那位…”
穆祉丞看着穆楠琛一脸吃瓜样,穆楠琛不说话行了一礼,直接离开。
“逆子,你别一天天板着脸,你要是给我把姜晚年吓跑咯,老子定要你好看!”
穆楠琛捡起脚边的奏折,恭恭敬敬地递给他,然后不等他说什么,毫不犹豫地离开。
“逆子,你个逆子,朕就想抱个孙子,我容易吗我!”
不过晚年是她的孩子,让这孩子嫁给这个逆子,会不会委屈了那孩子?
不行,还是公平些为好。
“逆子,气死我了!”
穆楠琛刚刚走出宫,莫少行便匆匆跑了上来。
“殿下不好了,长安郡主晕倒了,看起来似乎挺严重的!”
穆楠琛闻言蹙了蹙眉,她身体当真如此虚弱?
“回府!”
“是!”
姜晚年汗水淋漓,芍药看着忍不住地心疼。
“姜孜姐姐你说咱家小姐多久没有犯病了,怎么突然就…”
姜孜脸色暗沉,说道:“许是在宫中看到了什么,让她想起了那些曾年往事!”
芍药眼泪汪汪地看着大夫问道:“怎么样大夫?”
大夫摇了摇头说道:“郡主这个样子,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束手无策啊!”
姜孜点了点头说道:“今夜之事还请大夫莫要言传。”
“明白,明白。”
姜孜将大夫带离了太子府。
“齐管事,长安郡主如何了?”正在门外的穆楠琛问道。
齐元行了一礼说道:“回殿下,听着好似高烧不止,怎么弄都叫不醒。”
“可请大夫?”
齐元点了点头说道:“大夫也从未见过此种情形!”
穆楠琛面无表情说道:“莫少行,去叫御医!”
“是。”
“不用了殿下,奴婢姜孜见过殿下!”
莫少行看着姜孜问道:“你为何说不用,这可是你自家小姐!”
姜孜看了一眼莫少行,仅凭这一眼,莫少行尽然乖乖闭上了嘴。
好…好吓人的眼神。
姜孜说道:“我家小姐此为旧疾,只要睡醒便好!”
穆楠琛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似乎是想将其彻底看穿般。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来,倘若姜晚年有任何三长两短,明日便是你的忌日!”
“多谢殿下!”
姜孜看着离开的穆楠琛,重重地叹了口气。
从未见过如他这般极具威压的人。
但小姐这件事必须要越少人知道越好!
小姐,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次日
姜晚年脸色猛的惊醒,她的动作也惊醒了一旁的芍药。
“小姐,小姐你醒了,太好了!”
姜晚年看了看芍药和姜孜,笑了笑。
“小姐,昨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会突然犯病?”姜孜不放心地问道。
姜晚年犹豫了片刻,说道:“无事!”
突然门被猛的推开,芍药下意识地挡在姜晚年身前。
穆楠琛看着已经苏醒的姜晚年,脸上的阴霾少了不少,也停在了门外。
“无意冒犯!”
姜晚年虚弱地说道:“晚年无法像殿下请安,还请殿下恕罪!”
芍药将床帘放下后,穆楠琛才示意御医进去。
“长安郡主,还请让臣为你把脉!”
“有劳!”
片刻
“殿下,长安郡主只是身体太过虚弱,许是昨天受了风这才导致高烧不断,而且…郡主心结一日不解,这梦魇便一日不断!”
不愧是御医!
“臣为郡主挑几副调养生息的药,望郡主按时服用。”
“有劳徐御医。”
穆楠琛站在门口,说道:“郡主竟然已经入住我太子府,便是我太子府的人,这性命自,然也需要郡主好生将息才是!”
“晚年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