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想起了什么。 同一时刻,圆形门锁再次被扭动起来,从屋里也能够见到它又开始扭转。 贺组长并没有察觉,他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倒是记起来司三娘的家人还是某个亲戚,做的就是售卖香烛纸钱的生意。那天最开始让我们打折的要求就是他们提出来的,说是香烛纸钱价格透明,别想宰他们。加上我们本来就见司三娘家庭条件不好,所以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按照他们要求的折扣给他们打了折。” “你好好想想是谁。”维安说了一句,随即扭头看向那正在扭动的门锁。 这一次,这圆形门锁再次因为被反锁的缘故,扭不动了,不过外面的力量却并没有放弃,依然保持着扭动的力量,陷入僵持中。 维安眉头微微皱了皱,就听正低头沉思的贺组长有些欣喜的道:“对了,我记起来了,是司三娘的表姐!也就是现在收养了她两个孩子的那家人,她们家做的就是香烛纸钱、花圈纸人的白事生意。” 话声刚落,砰地一下,这办公室的圆形门锁直接被一股大力扭得稀巴烂,门被打开,一只惨白的、长着黑色指甲的手从开启的门缝中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