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对着罗汉问道,“使者可知我佛召唤是何事情?” 罗汉摇摇头,说道,“却是不知,但是大日王治理佛国井井有条,劳苦功高,许是我佛赏赐也或为可知。” 李秀宁点点头,“何时觐见我佛?” 罗汉笑道,“大日王却是心急了,觐见我佛不能马虎,需沐浴斋戒三日,无尘无垢,若无一颗晶莹剔透琉璃心,又如何才能领会我佛诸般妙法。” “使者之言大善。”李秀宁双手合十,然后大笑着说道。 尧君素也是微笑,然后向着殿外的飞天佛女吩咐道,“为吾王准备无根水沐浴,三日斋戒要用心伺候。” 三日之后,李秀宁和尧君素跟着罗汉上了云头,转眼间的功夫,就见前面半空之中漂浮着一座规模宏大,金光闪闪的寺庙。 李秀宁举目四望,寺庙的东面有一座山,跌宕逶迤,层峦叠翠,似一条青龙横卧,细细听之,似乎有微微龙吟之声,寺庙的西面有一座起风,兀里叠嶂之间,上出重霄,昂然天外,巍巍乎若闻虎啸。 三人踏进寺庙,佛光浩荡,周围的僧人罗汉,或站或坐或卧,都是面带微笑,似乎在参悟什么不可说的大道。 行走在寺庙之中,若有若无的诵经之声,让李秀宁显得有些烦躁,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是我佛说法,天地有感的记录,怎么自己反而难以接受? 许是自己有了心魔,佛心不坚的缘故,此次觐见之后,必然要早晚持戒,勤修课业,不能落了下乘。 思索间,来到大雄宝殿之上,就见我佛端坐莲台,光明大放,天降莲花,地涌莲台,正在给弟子讲法,四周罗汉菩萨皆是面带微笑,如痴如醉,更有听到精妙之处,手舞足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大日王,尧护法觐见我佛。” 二人对着我佛双手合十,顶礼膜拜。 “大日王治理佛国兢兢业业,未出差错,今日大欢喜菩萨娥皇听闻大日王尚未婚配,便与我分说,将小欢喜菩萨女英与大日王双修。” 我佛说道,李秀宁听着这声音却是甚是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 大约是听我佛讲法,记忆深刻的缘故吧。李秀宁心道,我佛至高,我佛无量,我佛智慧无边,我佛觉行圆满,我佛成最正觉,天人归仰,调众生,宣妙理,破烦恼城,坏诸欲堑,无量功德,直呼圣明,不可思议。 怀疑我佛,是为大不敬,是大罪过,当好好忏悔一番才是。 就听我佛继续说道,“尧护法护我沙门修行,斩杀邪魔外道,宣扬我佛法理,要知我佛有慈悲之心,亦有金刚怒目之相,赏赐,经书三卷,讲法三次,悟法三次,赐金兰袈裟一件。” 两人再次顶礼膜拜,对着佛祖感激涕零。 “大王还需早日与小欢喜菩萨诞下佛子,以固我佛国之本,国无储君,其位不稳。”我佛说道,“此佛子当为我佛国未来之世尊,谓之未来佛。” 李秀宁心中一喜,刚刚想对着我佛再次表示感谢,却是发觉不对,老娘和人生孩子?不对?这是什么鬼?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这小欢喜菩萨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这名号听着如此的怪异。 李秀宁不由脱口而出,问道“小欢喜菩萨?” 我佛笑道,“上古大贤舜帝之妻娥皇女英,因仰慕佛法,故在我佛国,是为大小欢喜菩萨,掌管佛国一切欢喜之事。” 不对,老娘怎么和一个女的生孩子?我佛是不是弄错了? 什么我佛?娥皇女英?欢喜菩萨?这是什么恶搞风格?舜帝还不要哭死?不对,佛国怎么会有其他的传说人物? 佛国是什么? 李秀宁觉得有些头疼,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大日王你怎么了?”尧君素问道,“前些时日就见你恍恍惚惚,今日觐见我佛,吾王岂可如此失礼?” 这沙门护法想干什么?居然在我佛面前硬踩我大日王?我和他有仇? 李秀宁心中思绪万千,尧君素,尧君素。 头越来越痛,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 这是怎么了? 为何自己见了我佛心中有种厌恶之感?罪过罪过,但是这厌恶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自己都想上去打上我佛一拳?不该如此,不应如此,不能如此。 不能对我佛大不敬,我佛慈悲。 慈悲?李秀宁眼前闪过一堆枯骨的画面,似乎是在一座寺庙的广场之上? 寺庙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尸骨?这画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有如此强烈的熟悉感? 头越来越痛,眼睛越来越看不清楚。 “大日王连日操劳,许是伤了心神,还请我佛垂怜,出手医治。”有罗汉对着我佛说到。 我佛身上佛光大盛,无数的卍字飘向李秀宁,李秀宁只觉头痛舒缓了不少,刚刚对我佛的怀疑也是烟消云散,我佛至高,我佛唯一,岂能妄自揣测。 接着更多的卍字的飘向李秀宁,大殿之内的其他菩萨罗汉包括尧君素都面露羡慕之色。 李秀宁脸上也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觉得佛法无边,当皈依三宝,才是这世间唯一的出路。 我佛脸上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片刻之后,我佛开口问道,“大日王,你可愿意皈依三宝?” 李秀宁正准备回答,却发现自己像是卡了壳一般,愿意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大日王,你可愿意皈依三宝?”我佛继续问道。 我愿意,李秀宁就是觉得这三个字说不出口,似乎说出这三个字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大日王,你可愿意皈依三宝?”我佛第三次问道。 李秀宁想要回答我愿意,但是似乎这三个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