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步入儒家之道了,可喜可贺。”一道人影出现在石台一侧,一身道袍,眉目含笑。“这千字箴言,当真是人卷之主才有的气象啊。” 李解看见人影顿时惊讶道,“曾道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已经消失了许久的曾希平,原本在夫子施展水幕之术时,自己看到后面就有些奇怪,小道士和两个小和尚去哪里了,但是当时自己却被夫子要杀自己的事情震慑了心神,忘了问上一句。 却见此时的曾希平虽是一身道袍,但是气度非凡,看起来与之前相似,却又大不相同,只因双目开合之间,多了一股沧桑的味道。 “此事说来话长。”曾希平对着李解打了个稽首,“以后贫道还需李公子多多提携。” 李解苦笑一声,“道长,我的时间多的是,你不管有多长的话,不妨说说,你我聊聊还可以解解闷,我一人在此多时,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李公子已经入境,何来如此颓废?”曾希平道,“贫道入得此处之事,全是机缘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