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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涛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正开开心心地跟梁自得喝啤酒，在我的公寓里。”
苏晓似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一言难尽。总之，秦涛没事，你放心。”周思楠打了个哈欠，“对了，秦先生怎么样了？”
苏晓温柔地说：“他知道自己冤枉了儿子，早就气消啦！”
“那就好。”周思楠松了口气，“可是你微博上那则已婚声明，底下的评论真不好看。”
“其实，明湖的儿童绘本已经表示中止与我的合作。”
“真是：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我仍是那句话，我只交待作品，不贬卖私生活。”
“偷拍真是程明远做的？为报被打之仇？”
“恐怕不止如此。”苏晓叹息，“我怀疑，上一次，秦复没有放过他。”
周思楠不解，“你的初衷不就是想让秦先生教训他吗？”
苏晓幽幽地说：“最初是这样的。但是后来，王霖的善良打动了我。她让我明白，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我很想问问程明远，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秦复有没有对他做过什么？”
“你呀，就是心太软！”周思楠拿她没办法，“算了，问问也好，把帐算明白，彻底做个了断。”
“我也是这个意思。”
“对了，李求安怎么样了？”
“我刚刚联络过他，他一切都好。”
周思楠知道苏晓此时正在秦宅，不方便谈论李求安，也就不多问了。
忽然，苏晓问：“思楠，我听你的声音不太对，你怎么了？”
周思楠知道瞒不过敏感的好朋友，只好实话实说：“我刚刚和爸爸妈妈吵完架，我劝我妈和我爸离婚，这是不是很过分？”
“一点也不过分，这个做法很明智。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周思楠长长地舒了口气，“晓晓，我不跟你聊啦，那两个人还在外面喝酒呢！我出去看看情况，差不多了就轰他们走。”
“这么绝？”苏晓似在苦笑。
“绝什么？放他们进来就算开了天恩了。”
“知道啦。晚安，女王。”
“晓晓，晚安。”
通话到此结束了。
周思楠向那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男人下了逐客令。
那一边，苏晓给程明远发去一封邮件。
这封邮件很简短，出自《庄子》： “绝迹易，无行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