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游戏竞技>从零搭建的蜂蜜陷阱> 第87章 恶狼I/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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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恶狼I/痛吗(2 / 3)

,只有昏黄的壁灯提供光源。 苏格兰和库拉索紧随其后。 往前走了没几步,三人就看到一道女人的身影正倚靠着长廊的墙壁,正对面是紧闭着门的不知名房间。 “禁闭室?”库拉索记忆力超群,哪怕只是无意间瞄过一眼酒吧地图,也记得那间房是什么地方,她低声道了句,“原来卡尔瓦多斯是被关在了这里。” 因地下一层的建筑结构,说话即有回音。 倚着墙壁的女人闻声抬头,稍稍站直身体,茶红色的眼眸盯着三人走到近前。 库拉索皱眉道:“Dita,先去处理伤口。” “你们来的正好。”绮月直接无视库拉索的话,微抬下巴,示意面前的禁闭室,“帮我打开。” “Dita……” “打开。” 库拉索头疼不已,道:“钥匙应该在琴酒手里。” 禁闭室是完全的金属门,要是不用钥匙,就只能…… “或者借我把枪。”绮月提出第二个选择,顺便不咸不淡地扫了眼波本。 库拉索和苏格兰也下意识地看向波本,毕竟是他把Dita的配枪给拆了的。 “看来这枪非得由我来借了。” 这里光线昏暗,波本干脆也不笑了,灰冷色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绮月。 才一会儿不见,她的脸色白得像透明一样,眸光浅淡无光,额间冒汗,且连站直都要手扶着墙壁,显然是快要脱力了。 被女人这一副虚弱狼狈的模样拉回了神智,却又勾起了怒火。 他拿出自己的枪,同样的H&K·P7M8,但没有交给Dita,而是单手随意地瞄准锁舌,“砰”一枪下去!弹壳飞蹦开的同时,西装裤包裹的长腿骤然发劲,“哐当”踢开了金属门! 站在一旁的苏格兰看得嘴角一抽。 前有Dita踹酒吧包间。 后有波本踢禁闭室。 绝了。 禁闭室大门(被迫)敞开,完全密闭的黑暗房间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有卡尔瓦多斯一人坐靠着墙,双手戴着手铐,被锁在墙壁的金属栏杆上。 估计是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四人进去时,卡尔瓦多斯并不惊讶,只是眯了眯眼,适应光线的变化。 待看到最中间的Dita,他愣了一下,艰涩地道歉道:“抱歉,是我误会你了。” 绮月冷呵一声,面无表情地嘲讽道:“色令智昏,果然不假。” “……”仿佛被隐晦内涵的波本。 “……”幼驯染仿佛被提点的苏格兰。 “你还真是喜欢贝尔摩德,”绮月不知道自己嘲讽的台风尾扫到了别人,继续冷言冷语,“也不知道,她知道你这么想保护她,会不会感动。” 卡尔瓦多斯沉默片刻,问:“你想要怎么处理我?” 库拉索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才提醒Dita道:“卡尔瓦多斯是否是卧底还需要调查,暂时不能死。” 绮月淡声道:“我也没想处死他,那是琴酒的事。” 卡尔瓦多斯迷惑问:“卧底?我?” 两人异口同声。 库拉索没理会卡尔瓦多斯,只对Dita点头:“你有分寸就行。” “等等!”卡尔瓦多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是误以为Dita要对贝尔摩德开枪,所以才狙击了她!但这不代表我是卧底啊!” 波本和苏格兰不知道内情,还指望着他和Dita多说一点,让他们多了解一下今晚的情况呢,自然不会插嘴。 库拉索只管听令朗姆,这些废话她都是过耳旁风。 见四个人都不搭话,卡尔瓦多斯切急了,“我真的不是!” 他在组织多年,对琴酒和组织处理卧底的手段非常了解,哪怕平时再沉默寡言,在涉及到自己性命的时候也会爆发。 他想起身,却被手铐限制着,一动,手铐就晃动着撞击栏杆,发出“铛铛铛”的声音,只能喊另一个人给他作证。 “Dita!你当时在场,你说话啊!而且我也没有打你要害……” “那合着我还得感谢你?”绮月当即嗤笑出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禁闭室外,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闷重、不紧不慢,带着别样的肃杀节奏,让屋内除Dita之外的所有人都神情微动。 他们认出来了,这是组织的Top Killer。 绮月听到了,但不在意,接着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是想让我说,因为你的这一枪,使得我没有直接逃离爆/炸范围,而是被波及到海里?还是想让我分享一下,在海里又冷又痛,要不是我随身带着保命的药物,可能都游不到岸上的玩命体验?” 这半讽刺半愤懑的话音落下,不光卡尔瓦多斯感到难堪,库拉索也皱起了眉。 波本和苏格兰更是强压着怒气。 早在Dita发布调查卧底任务时,波本就把卡尔瓦多斯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了,不说百分百肯定,也有超八成的把握确认他并不是任何国家情报机构的卧底,他就是组织成员。 也就是说,从明面上讲,卡尔瓦多斯和Dita是同事无疑。 然而卡尔瓦多斯却差点把Dita搞死。 哪怕组织成员之间都是塑料情,在没有深仇大恨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干,更何况“接应Dita回组织”就是任务本身,他这么搞,所有参与人的任务岂不是都要完蛋? 除此之外,哪怕现在知道绵星绮月是Dita,波本和苏格兰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别人伤害她的行为,甚至他们会跟着库拉索一起出来找人,不也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吗? 他们也终于听到了详情。 狙击、炸弹、坠海…… 现在可是十二月份!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也恰好停了,当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仿佛将寒冬也一并带了过来,整个氛围更加凝固了。 “Dita,”银发男人一进门略过所有人,视线直奔绮月而去,低沉的烟嗓冷冷淡淡,也没有责问她闯禁闭室的事,而是陈述事实般道,“你应该在医务室。” “等会就去,”绮月紧握住小刀,冷冷地看向卡尔瓦多斯,“我现在很不痛快。” “他我会处理。”琴酒看都没看卡尔瓦多斯,或者说,在他这里,对方已经是个死人了。 卡尔瓦多斯察觉到了危险,立马挣扎道:“我说了我不是卧底!如果我是,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Dita和贝尔摩德!” 琴酒不为所动,冷声道:“吵死了,闭嘴。” “那我也想问你,”绮月反倒是想到什么,质问道,“卡尔瓦多斯,撤离计划里已经定了由你负责米花港的警戒,你应该早就检查过那里才对,为什么路边还有炸弹?如果不是我侥幸在交通部见过那辆报废的车,现在我和贝尔摩德恐怕要在天国会面了!” “……”卡尔瓦多斯哑口无言。 绮月知道他说不出来。 从她在撤离路口见到长谷川崎帮她准备的废车时,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卡尔瓦多斯从不遮掩自己迷恋贝尔摩德,并且大胆地热烈追求,这样的人在骨子里是很傲慢的,可以说,他一个狙击手,眼里只看得见比他强大的人以及贝尔摩德。 Dita算什么? 就算她能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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