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定是白酒她畏罪潜逃了,今天早上我还想去审问她,柴门却大开,白酒人也不见了。”殷桃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
“行了,国庆之日快来了,我们眼下还是要应付这事。其他的别管了。”
“是。”殷桃听了安如清的话也赶紧闭嘴。给安如清梳理头发,安如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发现已经梳理好了,便说要出去坐一坐,因为自己嘴巴破了,安如清不易吃燥的食物。只能喝喝白粥,幸好离国庆之日还有几天,到那个时候,安如清嘴巴里的伤应该会好得差不多,白酒就这样消失了,无忧苑的人都莫名地有默契,自从白酒不见后,便没人再提起过她。
而殷桃一下子就替代了白酒在安如清哪里的位置,为安如清安排大大小小的事物。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殷桃也打理好每一件事物,完成主子交代的每一件事
殷桃做的每一件事,安如清也都看在眼里。
又是静谧的一夜。
“公主,这是属下专门给您寻的药,最好的。”
曲靖南又出现在安如清的房间里,他这次没有易容但是带着面罩,他总是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见安如清。
“知道了,阿南。”安如清伸出手接住了曲靖南给她的药。
“公主,我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曲靖南恶狠狠地说,安如清看不见曲靖南现在的表情,但也能感受到曲靖南现在很生气。
“没事的,阿南,知道凶手是谁就好,今天受的伤,明天就让他们百倍奉还。”安如清冷冷地说。
“是,公主,属下一定竭尽所能。”
“嗯,去吧!好好休息,阿南,以后还有很多事要做。”
“嗯,属下知道了。”曲靖南说完,便又消失不见了。
但是安如清知道,曲靖南还在,在安如清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在,不知道为什么,安如清就是感受得到。
也许是因为她和曲靖南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吧!
………
………
百年国庆,万民欢呼 ,赋税减半,开仓济民。
立,是“开始”之意;春,代表着温暖、生长。立春为岁首,乃万物起始、一切更生之义也,意味着新的一个轮回已开启。
对于安国来说,立春不仅是一个节气,更是一百年前的安国的立国之日,所以有特殊的含义。
时至立春,万物尚未复苏,还处于万物闭藏的冬天,可安国就诞生于此日,象征着不畏严寒,敢作为先驱开辟未知领域的勇气,缠枝纹样是由藤蔓兰草提炼而成的图案,因为其形状连绵不断固有生生不息的意思,意为安国长久不衰。
皇城外张灯结彩,百姓和乐,皇宫里也早早就在准备国宴,这次筹备国宴也是耗费了程琳的一番心血,她当然不会让这次国宴出现失误,毕竟这是在安阳面前增加好感的机会。
可她实在太过贪心。
一大早,安如清就被殷桃拉起来打扮。三千青丝梳编成单螺,插上一只蜜花色水晶发钗,点缀着点点流苏,柔美的五官并没有多加修饰,眼睛缠了一层白纱,身穿天蓝暗花梅纹百褶裙,给人一种淡雅的感觉。
殷桃扶着安如清到观云斋,那是皇族专门举办盛大宴会的地方,国庆大典,自然也是在那里举办。
观云台,最上位的便是皇帝的座位,皇帝左右分别是皇后与贵妃,下来就是有封号的妃子以及皇子公主,再来就是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
在皇帝来之前,宴会都不算开始,各个官员之间还会商业互吹一顿,安如清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在殷桃的指引下先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嘈杂的观云台瞬间安静下来,可安如清却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哎呀 ,殷桃,你有没有拿我桌子上的那个礼盒,这是我为国宴专门挑选的吉礼”
安如清像是刚刚才记起似的,皱起了眉头,接着便催促着殷桃回去拿,殷桃连忙答应,嘴角却扬起一抹可疑的笑。
殷桃走后,安如清身边就没有服侍的婢女了,远处的安如枫见安如清身边没有其他宫女,就把视线看向了她身侧一旁穿着宫女服的女孩。
“喏,你,去服侍六公主,就在那里。”安如枫今天身穿青色水仙灵芝纹锦长裙,头挽惊鸿簪,戴上满天星珠宝发饰,妆容华丽,这让暗处的迟迎看得离不开眼,心里也越来越期待国宴的开场。
“啊,好 ,好”李辞忧听了连连答应,她穿到这个世界不久,便误打误撞地进了宫,成为了一位啥也不会的废柴宫女,在宫里的这些天,她四处碰壁。
作为一位优秀的新青年,李辞忧说她实在是适应不了封建的古代社会,这几天在安如枫底下干活处处被欺负,但是也不得不听安如枫的话。
“六公主,您身体不太方便,我您一旁呆着,您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李辞忧看见安如清眼睛上缠着白纱,分析安如清可能是眼睛不方便,于是才这样对安如清说。
同一时刻,李辞忧的OS:好家伙,专业对口
安如清显然没有想到李辞忧会突然出现,愣了几秒后,才微笑。
“谢谢你啊,不过我身边有婢女的。”
“啊,哪里啊?”
李辞忧怀疑自己眼睛是不是也出了问题,安如清四周除了她就是李辞忧,那里有其他婢女啦?
“不好意思啊,我来照顾我们公主就行。”突然出现的声音下了李辞忧一跳,回头一看,发现确实有一位身穿宫女服的人走到安如清身边,而听到这个声音的安如清也伸出手,任由她扶着自己。
“你去忙其他的吧!我来照顾我们公主就行。”那宫女对李辞忧微微一笑,便扶着安如清走远,独留李辞忧在原地默泪。
李辞忧看向安如枫,发现安如枫在远处正在用一种非常不善的眼神看着她,她背后一凉,只能再去安如清身边。
安如清在另外一个座位上重新坐下,听到脚步声后,安如清抬头。
“你为何又来了?”安如清淡淡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