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辈分唤师公…难不成他是?!”
「原来是儒家三当家,张良先生。」星魂抬眸而视,眸中多了几分冷意。
「儒家以礼为尊,但依我方才所观,你们这位弟子似乎对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有什么误解啊。」星魂奋力甩开了子慕的手腕,转而牵起我的手,当他牵起的那刻双手忽地疼了起来。
仔细一看赫然发现我的两手,左手被天明咬了一口血流不止,右手因攥拳的力道太大,导致指甲直接嵌入皮肉。
只见星魂无视张良与子慕,从衣袖中拿出了洁净棉布,熟练的替我的手包扎起来,不到一会,双手的伤口便被包扎的妥妥贴贴。
「星魂先生,子慕弟子身怀恻隐之心,因察觉了姑娘手上的伤,方才一时失了分寸,还请星魂先生莫与弟子计较。」张良面带微笑温和道。
「是,是的,因察觉了姑娘…姑娘玉手见红,所以…是,是…子慕莽撞了。」
当子慕结巴赔礼之时,眼珠子则悄悄的往子慕脸上一望,只见他的脸颊再次染上了红晕,再次变成了两颗大红桃子。
见了子慕这两颗红桃,一股脑儿开始浮出桃子与桃干,片刻,贪嘴一念并未持续多久,星魂一句嗤声冷笑,直接将脑中的桃子全给吹没了。
「恻隐之心?」他转身面对张良等人,负手而立下,一副不怒而威的态势对上在场众人。
「我记得儒家里头有这么一句,嘶,是什么来着?」
「巧言令色,鲜矣仁。」
「这位弟子你可知我是何人?」星魂冷声朝子慕问去,子慕一楞,自信答道: 「子慕不材,大人乃是李斯大人特邀而来的贵客,您不只是阴阳家左护法,亦为大秦的护国法师。国师大人,子慕说的可对?」
子慕恭敬有礼的向星魂作揖,星魂闻言后傲气的轻笑几声,听他这般浅笑,心底便默默地为了这子慕捏了把冷汗。
“这…虽然这子慕回答的是毫无破绽,但总觉得好
像还有什么是我漏掉的。 ”
正当内心为星魂的问题感到怪乎的同时,他早已漫不经心的勾起那淡粉的薄唇,轻视道:「甚好,既然你知晓我的身分,那么不用我多做解释,这巧言令□□指何人了吧。」
「适才,才有弟子无礼在前,你却是盛情同我的弟子自举起向导来,更何况我亦在此,你还只同她这般热切,一言一行是别有用心啊。要是我没记错,你们孔老师祖曾言,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别的不谈,就凭你略过了我擅自私言而起,即失了礼,违了规矩。」
子慕一听两眼直瞪,支支吾吾难以辩驳,张良见此也未露惊色,而是令子慕向星魂与我赔礼,再将其发落下去抄写伦语三百遍以做警示。
星魂听了张良的处置未有反驳,只因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摆在了头,那便是刚刚天明口中张口闭口的墨家。
对于天明脱口而出的墨家,儒家必须给出个合理的交代,否则不止暗地里逃亡的墨家,连同儒家也将遭遇到空前绝后的劫难。
过去我曾偶然瞥见星魂卷文之中的律法,那时无知的我不解其意,也未打算多想,现在…脑中回想起令人冷汗直流的明文峻法,却是在此刻狠狠的砸在了心坎上。
“大秦律法,暗中结党叛逆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