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甚至溺爱,对小弟则恨之入骨。总之,他有多喜欢小妹就有多讨厌小弟。
比芙蓉大半岁的小郭,也许无意识地把芙蓉劈成两个,时而拿她当妹妹宝着,时而当弟弟捅着,让情窦初开的芙蓉很是无奈。
……
在贴着“等待男孩”和“哑巴男孩”双标签的男孩的目光注视中,五朵金花来到距他十来米远的路口修车摊。
修车摊的老师傅不在,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摊前的马扎上。
“你爸呢?”竹寒弯下腰,一手把及腰长发梳理到胸前,另一只手摸了下小孩头。
“楼上做饭。”小孩不怯生,抬头以稚嫩的目光流连五朵花。
“车链子掉了,你回家把你爸叫下来,给我安一下,好不好?”竹寒向四朵花挤了下眼,与小孩友好协商。
“不好,不去。”小孩很坚持,两只眼也不再看几人,转而盯向一米见方的帆布上摆放的气筒、螺丝刀、钳子、繁杂的自行车零配件及测试内胎漏气点用的一个水盆上。
“你爸啥时候能回来?”胖嘟嘟的姚舞扎好车子,蹲下身子轻声亲柔语地问。
“快了……”坐马扎小孩的与蹲着的姚舞高度齐平。小孩看了眼胖舞的大圆脸,然后眼神下移,口中的话顿时没了下文。
“靠!”姚舞惊叫一声,像被马蜂蛰了,“腾”地站了起来。
“小流氓!”姚舞胖手拍着胸口。近前伸手拨弄着小孩的头发,嘴里嘻笑着骂道,“小屁孩,从小就不学好,长大了还得了啊!”
“小屁孩长得蛮不错。”竹寒认真地开导胖舞,“舞舞,您老,赚啦。”
“小舞,完犊子了你。”庆庆笑得前仰后合,脑瓜顶的马尾辫上下起伏。
“胡说什么呢,你们。”冰儿走近胖舞,夸张地以拥抱来安慰姚舞。
“还是我的冰儿好。”姚舞抱着冰儿。
这时,冰儿却后撤身子,抬手曲指拉开胖舞的圆领衫,伸头张目,“真的没戴,小兔子乱蹦。”
“别乱说,再胡说,不跟你们玩了,一群坏蛋。”姚舞满脸通红,双手护胸,嗔怒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