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点所透露出的氛围感,就仿佛一座缩小了很多的里加城。
“梅梅尔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呢!有码头、有潟湖,小船畅通自如正好发展商业。涅曼河还能通往立陶宛深处,这是我的时代,我可以择机派兵从这里发动偷袭,还可以派出两支军队从两个方向去夹击立陶宛。”
留里克思考一番,更加坚定了一件事,便是此地绝不可在自己的手上遭遇破坏,恰恰相反罗斯在控制它以后要大力发展它。因为设身处地的扫视这片地域,梅梅尔的地理环境怎么看都比北方的瑟堡强太多了。
那些在城内活动的人们对骑兵到访没有任何心理预期,即便期盼着前往罗斯营地拜会罗斯 王、从而给社区带来和平的、老老实实待在社区的年轻男女们,完全没想到罗斯人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抵达而非划船来。
正当这些人乱作一团之际,一位最为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乌夫贝特,他已下马正快步走向社区,他张开双臂不断呼喊高呼自己的名号,只为让留守的兄弟们见到自己平安归来。
至于其他的库尔兰人,受到惊吓的他们又纷纷向森林里逃窜。
当然,也有极为大胆者惊讶得发现那些骑兵居然站在山脚下与西湖畔的逼仄地岿然不动,似乎是要发起进攻,又似只是单纯保持安静。
那些骑兵打出了鲜明旗帜,其展示的与昨日出现的诡异大船之旗帜一模一样,莫非这还可以是一伙儿人?
很快,乌夫贝特与自己的留守者接上头,一番简单的交涉,面目紧张的人们他们绷着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因为臣服罗斯王等同于整个商团男女老幼向其效忠,可能会缴纳一批贡品,却可保证自己不会遭遇侵害,尤其是整个社区会完好无损。
乌夫贝特实际要争取的是整个庞大定居点的安宁,与包括本地人在内所有人的生命安全得以保障。
老家伙的眼皮在不自主的跳动,他瞥一眼夺路而逃的库尔兰人暗骂道:“嘁,你们也跑不远。以后感谢我吧,没有我的斡旋,罗斯人可以把你们击败,你们所有人被掳为奴。”
罢了,他召集留守了部下们 :“都放心吧!罗斯王已经把我们当成自己阵营的兄弟,我已经代表你们臣服罗斯了。现在跟我走!向罗斯王行礼。”
留里克不止是按兵不动,骑兵狂奔了实际有二十公里,固然是在滨海的沙滩通途上狂飙,战马还是有着极大的体能消耗。他需要战马休息一下,而骑兵各队趁机摆列好阵营,就在城市的边缘以最华丽的军容等待当地人的臣服。
留里克首先要等的就是布尔格伦商团的臣服,现在他们打扮成中规中矩的战士模样,腰里挂着手斧,大部分人手持短矛和鱼叉,身后一定背着圆盾,大多数人没有头盔,所以可以窥见其中还有很多女战士。
这样的队伍在当今时代有着肆虐法兰克乡村的能力,但在罗斯治下只能算是“实力尚可的民兵”,估计是比那些斯拉夫老农突击组织的农民战斗力强一些,于罗斯正规军而言就太逊色了。
“不对。他的商团不该只有这点人,没有老女人和小孩出现,难道这个乌夫贝特还把人都藏起来了。嗯?还真怕我否认承诺在梅梅尔高破坏?”
留里克暂把疑惑压在心里,反正那些人已经大摇大摆而来,待会儿自有充足时间问个所以然。
也恰是他们来人极少,虽然这些人皆带着各色武器,也是罗斯骑兵一轮射击即可全部消灭的小角色,也就不必做严苛战术戒备了。
留里克高昂着那打理得极为讲究的黄 金色泽络腮胡子,深邃眼眸下是湛蓝双眼,金色马尾梳理得很柔顺,配上黄金桂冠,此刻正是阳光炫目的中午,攥着缰绳的罗斯王如此形象更显伟大与光荣。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污秽,恰恰相反得仿佛身子在发光,好似传说中神祇的形象。
“他好像弗雷神呐!”有的年轻女战士暗自慨叹,默默幻想自己的丈夫当有此英姿。
一切都编排好了,乌夫贝特带着自己的伙计们走近罗斯王,接着一声命令后,包括他自己纷纷单膝跪在沙滩上,所有手持的武器放下,左手扶地,右手攥拳敲打在自己的心脏位,此刻再自诩强大的战士都低下高贵的头颅。
他们向罗斯王集体行战士里,在丹麦的文化里这意味着绝对臣服。
现在,整个布尔格伦商团正式臣服于罗斯,也意味着事实上掌握着整个koup城(梅梅尔)权力的人们,将至高统治权交给了罗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