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脸完全刮干净。哦对了,等到仪式之前的那个晚上,我还要再好好刮一下脸。」
他想到很多,现在直指阿里奥伯特的老脸顺势催促:「还有你。我不求你刮掉胡须,你的胡子必须修得得体。还有其他战士,如果仪式当天有谁衣冠不整,我可要将这种蠢材一脚踢开。」
「我会督促大家做好的。」阿里奥伯特嘿嘿笑道。
我相信你。你可以退下了。」查理心满意足的微笑道。
「遵命。」
待阿里奥伯特真的退下,不大的卧室里独有一个青年躺在并不宽大的木窗。
木窗虚掩着,少量光线招进来,倒是室内的火盆将整个房间烤得比较温暖,靠着床头的几盏青铜油灯照明,查理看着天花板的那些木梁,一想到未来的事情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接着又陷入兴奋怪笑。
他请走了全部仆人,自己躺在床铺身体扭曲精神看似癫狂,查理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他并没有因为多年的囚禁变得发疯,现在只是趁着独处的机会疯狂发泄自己五味杂陈的情绪。
阿里奥伯特是最忠诚的亲信,但是此人没有兵。
瞧瞧现在的局面,麦西亚王雷格拉夫极有可能变成第二位最忠诚的亲信。
查理不求那小子陪在自己身边,他需要一个实干家,甘于落实自己的命令,去和自己选定的敌人拼命。
查理也不是没有想过,一旦让雷格拉夫整合了安茹的小贵族们,一个全新的安茹香农横空出世,他有步兵有骑兵,背后有诺曼人与萨克森人的大靠山,这种人前途无量。
雷格拉夫会成为新的威胁么?有可能性。不过自己与那小子现在称兄道弟,这些没影儿的顾虑都滚蛋吧!
再说,遥远的未来如何?
只有神知道,只有神会做安排,自己一介凡人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