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开支,或者干脆使役奴隶去干活儿,自己获得收益。亦或是干脆将女奴升级为妻子。 大家把奴隶看做是重大资源,留里克何尝不是这样的态度。 相比自己的族人,留里克处在非常高的层次位。见得所有的灰松鼠部落民基本出来,留里克也想好了安置他们的对策。 一支支上了弦的十字弓对准这些抱成一团惊恐中的人,大部分眼睛敏锐的人直到这一时刻,才知道“可怕的短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壮汉手里拿着的奇怪武器,就是短箭发射器,中箭者皆立毙。 投降的梅察斯塔一直处于恐惧中,生怕罗斯人会下令大开杀戒。 奈何大家已经是砧板上的肥肉,而今只能听从罗斯人的安排。 “你的人都出来了吗?”留里克摆出趾高气昂之姿态,但他分明就是小孩的身姿,他不能震慑住这里的所有人。 梅察斯塔急忙恭维说:“活着的人都出来了,现在我们的山堡里,只有死者。” 留里克眯起眼,警告说:“是吗?我的部众将要进入山堡,没有撤离者就是我们的敌人,是必须要处死的。你可知晓?!” 梅察斯塔犹豫了一下,因为一小撮受了重伤的族人并未死去。地窖之内也还关押着一个人,那个和瓦良格人有一定关系的沃伊玛卡沙德。 事到如今,他深知自己只能保护剩下还能自主走动的族人。 “我的主人,我们都了解了。我们是你们的奴仆,我们悉听尊便。” “真的是这样吗?”留里克故意问。 “是的。我们是你们忠诚的仆人。” 留里克摇摇头:“不!你们都是我的奴隶。记住,你们的主人是我,留里克!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是梅察斯塔,部落的首领。” “你们战败了,做了我的奴隶。我本该将你们拆散,均匀的分给我的族人。” 梅察斯塔一听,当即面露惊恐,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伟大的罗斯人,我只求你们不要拆散我们。我们……我们所有人,现在就推选你做我们的首领。” “哦?”留里克觉得很有趣,因为就算是古代芬兰人的语言里,首领和奴隶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对于留里克,他并不喜欢“奴隶主”这一身份,他天然的觉得这个词汇脏。虽说现在自己的身份明明就是奴隶主的,如果自己可以有一个更温和的身份,他自己的内心觉得舒坦一点。 “做你们的首领?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已然是你们的主人。我可以保全你们的完整,保障你们的生命,但是你们必须表示忠诚。” “是!伟大的首领,我要向你献上一件礼物。”为了是生存下去,梅察斯塔幻化成了一条猎犬,竭力迎合自己的新主子。 他觉得自己帮助族人找寻到最有利的生存之道,而且这个叫留里克的尊贵者,显然是比较讲道理的。 梅察斯塔很快从人群中,将自己的一双儿女拉扯出来。 十岁的泰拉维斯一直噘着嘴很不情愿,八岁的赛波拉娃呆滞的表情有如随波逐流的叶子。 梅察斯塔勒令两个孩子跪在留里克的面前,进一步命令两人去亲留里克的靴子。 “你……是什么意思?!” 梅察斯塔的内心如何是情愿的?为了广大族人未来的安全,他觉得自己身为首领,需要付出很大的牺牲,如果牺牲两个孩子换来整个部落的安全,这是合适的。 梅察斯塔恭维说:“我的主人,这是我的两个孩子。我的女儿可以做的贴身仆人,我的儿子可以为你战斗。” 这算是什么?和亲吗? 看的小女孩唯唯诺诺的模样,她整个人分明是吓傻了,这番机械式的下跪姿态,留里克倒是心生怜惜。 但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一点,据说已经十岁的男孩,这孩子分明就是倔强的牛犊子。 见得儿子没有跪下,梅察斯塔慌了神,当即踢打起儿子的膝盖。 泰拉维斯倔强着脸,他跌倒又马上爬起来,再跌倒又再度爬起来。 “他很倔强……”说着,留里克便拔出自己的短剑。 在梅察斯塔大惊失色之时,却见到年仅十岁的泰拉维斯猛然扑向留里克,简直是渴望用双手进行搏杀。但是,这招对精通摔跤的留里克是没有意义的。 留里克吃了一惊,在一记干净利落的柈腿动作后,便将袭击者压在身下,留里克的短剑直接抵在此人的脖子。 耶夫洛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见得自己的主人已经完美的解决了战斗,他稍稍安心的同时,也即刻令自己的手下上前三步走,端着的十字弓随时发射。 因为小儿子的疯狂举动,梅察斯塔浑身战栗中跪在地上,他苦苦哀求:“我的主人!他还是个孩子!请你不要冲动,请你赦免他。” “为什么?!他明明在攻击我。” 与此同时,奥托已经带着全部身披锁子甲的战士,悄然出现在留里克的身后。奥托本是故意放权,他决意做一个看客,看着留里克把征服的事处理妥当。 发生了一点小波澜,留里克完全控制住的局势。奥托安心的同时,无法不怀疑这些人是否还在故意顽抗。 留里克很快也注意到父亲的存在,那些披甲的精锐都在这里,只怕老爹一旦怒火中烧一声令下,这里的投降者还不是被看瓜切菜般消灭?那就不符合自己的意愿了。 即便如此危机,被死死压住的泰拉维斯愣是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身反击,还有脖子边闪寒光的剑的可怕。 泰拉维斯仍不服气,他叫嚷道:“你!我本该用弓射杀你!你逃了!现在我……我已经没了机会。你杀了我。” 留里克真是大吃一惊,他攥着剑柄的手也攥的更紧了:“什么?射箭者就是你?” “就是我!没有射杀你,你是走运。” “我的走运?不,那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