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 赴会吗? 信使离开了,夜里,几人仍旧聚在一起悄悄交流。 奥托和留里克立刻统一了意见,两人毫无疑问的将此事看做一种机会。 留里克给老爹提个醒:“我看那个男人就是抹不开面子,他希望得到荣耀,可他老了。他的儿子卡尔不是个聪明人。我总觉得这次密谈,奥列金希望得到我们的公开支持。” “支持什么?”奥托觉得儿子悟出了一些内情。 “就是支持他,乃至他的儿子去作为……” “作为什么?” “新盟主,或者说是王。他希望卡尔能继承全部的权势,即便我觉得那个男人缺乏资格。” “所以才需要悄悄的找到我们寻求支持?为什么?哦!我明白了……”奥托嘿嘿笑起来,他刻意问到留里克:“那么,你小子愿意臣服那个笨蛋吗?” “呸!” 留里克的回答是斩钉截铁,不过奥托估计到自己儿子的性子,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故意笑道:“我们可以公开支持,只要我们能得到好处,支持他们做盟主没什么问题。依我看,你小子对整个联盟已经不是那么热衷。告诉你,你是否是这样想的?” 话说到了这个份子上,留里克本也无意欺瞒自己的亲人,他昂起头:“我是海里的鱼,不是湖里的。我们罗斯人,现在是诺夫哥罗德的实际首领,科文人的实际首领。什么斯维亚联盟,等我们实力再强大一点,脱离也无妨。爸爸,那些木板文书记载得非常清楚,七十年前就是这些人的先祖把我们驱逐的,尤其是乌普萨拉人和梅拉伦人。如今我们犯不着对这些事气愤,因为我们征服了东方,七十年了这群家伙居然还是在这片湖区捞鱼。” “好啊,你很会说话,让我们准备一下,明日若有什么大事,我授权你替我说话。哈哈!”奥托亲昵地揉着儿子的脑袋,幅度相当之大;“你就以首领的身份,把奥列金说得哑口无言最好。” 如果罗斯人对于斯维亚部族联盟已经不是那么看重,只要联盟的决议不会伤害到罗斯人的经济,那些有的没的东西,有条件的举手支持显然对罗斯人有利。 新的一天,当天空刚刚放蓝,两艘长船悄悄地离开古尔德岛。 阿芙洛拉号的魅影在湖光山色中还只是一片幽暗的影子,她屹立在港口更像是罗斯首领的象征,向往来商人证明神秘的奥托并未离开。 其实呢?奥托身披锁子甲和皮甲,以一副老战士的模样坐在船上。他用一件粗麻布罩袍裹住全身,乍一看去其貌不扬的好似那夜钓归途的渔人。 留里克和卡洛塔也是被点名的存在,两人裹着厚实的鹿皮,抵抗者拂晓时分清冷的湖风。 此行,胖硕的古尔德竟作为领航员的工作,他坐在船头,依靠这如同象海豹般的身材,划桨这种事他就不参与了。 两艘船坐着近五十人,除却赴约的重要人物,古尔德派来打杂的人员,有多达四十名参与过多次大战的武装人员,尤其是耶夫洛,这位芬人佣兵队长,就是此行所用卫兵的指挥。 他们人数少,极强的战斗力毋庸置疑。 一想到昨天的事,奥托和留里克不觉得此行有任何的风险,那么携带大量卫队的意义,大概就是向对方表明罗斯人实力不容小觑。 羊腿岛,这个名字的确有些滑稽。 梅拉伦湖里的岛屿奇多,其中多以小沙洲为主,较大的岛屿实则都有奇奇怪怪的名字。这些岛屿只是零星住着一点人,为了安全起见,湖畔的居民们自发性的组成大大小小的部族,地理位置最好的梅拉伦部族,她自然吸收了最多的人口。故而除了主要定居点,其他地域就是实质上的无人区。 “前面就是羊腿岛了。”古尔德短粗的大手直至前方。 奥托眯起眼睛仔细一瞧,他注意到远方岛屿的沙石滩上果然晃荡着一些人,再仔细一瞧,那里有十多人,他们都扛着一根长矛或者说是木棍,其上捆着一些白色的布条像是某种信号。 身为老战士的奥托对任何尖锐的物体都有着本能的警惕,他扭过身子,勒令划船很久的人们打起精神来:“兄弟们,做好准备吧!检查一下你们的武器,确保有能力对付任何突发事件。现在加速划船!” 此刻,奥列金带着他的一百人的卫队,在天还蒙蒙亮之际就登岛了。 为了此次密会他可是极为重视,因为罗斯人的信使一直传递来罗斯人的善意,这令他紧张的心舒缓很多。奥列金的确有求于罗斯人,正如来看看觉察到的那般,一些面子上的事奥列金颇为看重,就比如他冒着凌晨的寒冷摸黑抵达羊腿岛,图的就是一个“以主人的姿态迎接客人”。 终于,客人来了! 有些困窘的奥列金,他猛灌一口罗斯人的烈酒。还别说,据说这珍贵的玻璃瓶上印着酒的名字,这就使得它比一般的麦酒高贵太多,灌下一口,萎靡的感觉一扫而光。 奥列金一身战士打扮,不过它的镶金的腰带,挂着十多块琥珀和蓝宝石的锁子甲,乃至头顶上如同头环的金冠,充分证明了他的高贵。 越来越多的梅拉伦战士从林子里走出,这令准备冲滩的奥托本能的警惕。 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奥托很懂,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他立刻给耶夫洛下令:“下了船摆好阵,就像你们演练的那样。” “爸爸?”留里克不解的问。 “留里克,你瞧,奥利金带了很多武装者,他们想干什么?” 留里克眯着眼,只见那些人着装以黑色掉为主:“他们,好像是奥列金的私兵。” “是敌人们?” “应该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奥托咬咬牙,决定不改变命令。 两艘船冲滩了,此刻那些武装者都站在了奥列金的身后。他们站成密集队形,就是队伍显得有些散乱。他们的战斧和剑依旧挂在腰间皮带上,一些扛矛的战士,那做派更是显得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