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将你放走。” “啊!这……” “怎么?”留里克情绪突变,俯首藐视,“你觉得我们会战败?你会变成鱼的饵料?” “啊!不会。你们会胜利。一定会……胜利!” 很明显,这俘虏的内心无法想象自己的罗巴德部族会战败。 留里克懒得多言,他猛然给予耶夫洛一个眼神,又瞟了一眼船艏,最后勒令俘虏站起来。 “行。我现在把你放走。耶夫洛,办事了,你知道的!” “好嘞!大人。” 结果,伴随着一声惨叫和落水声,俘虏被从船艏直接扔出去。俘虏的身躯直接与阿芙洛拉号的龙骨碰撞,落水后的人当场死亡…… 整船的人都知道了真相。接下来,当然是大战红龙! “兄弟们!准备大战了。现在,把我们的旗帜挂在主桅!老战士们,穿上我们的战袍!” “我不要任何的掩饰!我要让敌人知道,与他们交战是罗斯人!” 阿芙洛拉的主桅飘扬起白底交错蓝纹的船桨旗,而这面旗帜相当多的丹麦领主已经知道了其所代表的势力——瑞典人。 如今的罗斯人只属于瑞典的一部分,但去年的战争堪称“西波罗的海大战”,所有势力都被卷入其中,一大批逃入日德兰半岛的哥特兰人,让丹麦人明确记住了那面旗帜。 飘扬的旗帜就是留里克故意的挑衅,大船的魅影更是让半径五海里内的丹麦长船都能看得极为真切。 快到中午的时候,战斗已经不可避免的即将爆发。 阿芙洛拉号已经进入厄勒海峡的入口处!她过分张扬的身姿早被守株待兔的丹麦人发现。 这些日子里,盟主哈夫根勒令红龙待命。他时刻打磨着自己的铁剑,战斗意志从未因时间的推进而变化。 正在斗志昂扬之际,手下人在狂喜中汇报了那所有人都期待的情报。 “真是太好了!”哈夫根拔出自己的长剑,气势汹汹跑上停泊待命的红龙号。 多达二百名战士登上这艘最强大的维京长船,人们喊着号子离开泊地。 在其身后,又是十艘长船跟随。 那巨大的桨叶推动船只前进,鸟瞰而言,普通的龙头长船如同蚰蜒,而红龙号就是一只凶险的红头大蜈蚣。 这支丹麦船队的确非常危险,罗巴德部族组织起了一支本时空北欧的极强船队,如若哈夫根有意南下并漂到塞纳河,法兰克王都会畏惧。 但是,这有什么用呢? 留里克治下的罗斯人,与整个欧洲,下的可不是一盘棋呀。 这是一场宿命之战,船艏的留里克已经能清晰看到了那突然冒出来的整个船队。 “红龙号?那个最长的船一定就是了。”耶夫洛持剑说道。 留里克以手遮挡正午的阳光,他看清了那如同海蛇般修长的长船,对比别的船只,它的确非常特别。 “这一定是红龙号。啧啧,除了船体很长,划桨手很多,两个桅杆与风帆,这就能称之为强力了?” 耶夫洛好心提醒:“大人,我们的确该有所警惕。” “你的提醒很好。依我看,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们会轻易取胜。哎,真是无趣……” 自己的大人居然在叹息,这年轻且漂亮的少年,竟然会因为胜利取得太容易而失望叹息?!该称赞他勇武自信,还是应该什么都不说? 耶夫洛选择闭嘴,接着保持谨慎贯彻落实自己的职责,即要求手下的佣兵战士们恪守自己的职责,在战斗中完全听从命令办事,对于敌人亦毫不手软。 留里克的确非常失望,想不到被那俘虏吹得法力无边的、丹麦骄傲的红龙号长船,就是这等货色?! 如果说一般的长船相当于一辆小轿车,那么红龙号就是加长林肯。 但阿芙洛拉号这等体态,分明就是一辆重型坦克呀! 随着距离的逐渐逼近,留里克注意到敌人聚集起来的船队正在采取某种战术队形。 本是觉得这无非又是一场快速胜利的留里克,赫然意识到敌人居然在采取“海上钳形攻势”。 “丹麦人是打算包夹我吗?到时给我带来一点威胁。”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留里克下达最简单的战斗命令:“兄弟们!目标那最大的船只!目标红龙号!冲锋!听我命令,击沉红龙!杀死红龙上的所有敌人!杀死丹麦盟主!” 不错,哈夫根与亲信们考虑到那大船的实力,所能想到了最合理的战术就是钳形攻势。 红龙号是中军核心,两翼的大量长船负责包夹。哈夫根相信自己的红龙足够强劲,必能阻止敌人的冲劲。一旦得手,就是虫群围攻,无数钩爪带着战士爬上去,胜利便属于丹麦。 战斗的双方竟有了决斗的默契。 不过还是阿芙洛拉号率先动手。 公牛投石机抛射大量石块,虽是仅有两枚石弹击中了红龙,就造成了一名划桨手脑袋开花暴毙。 突如其来的伤亡让哈夫根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两船的距离还是很远的(约250米)。 所有投石机只有一次射击的机会,甚至是阿芙洛拉号也仅有一次冲锋机会。 真正的武将一骑讨,什么大战三百回合都是荒诞。 留里克看清现在的局面,真正的杀手都是一击定乾坤。 阿芙洛拉正是如此,她现在的排水量已经接近一百吨,实为本时空船只的奇迹。反观红龙号,就是运载了二百人,其总排水量也才三十吨。 阿芙洛拉的青铜球鼻艏若是撞上去,甚至不需要实际发生,按照传统物理学的计算,留里克就已经赢了。 现在,就好比两名重甲骑士的校场对冲比武。丹麦盟主哈夫根的骄傲正被迫在眉睫的威胁瞬间侵蚀干净!这个胆大狂妄站在船艏的男人,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