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面色凝重,一堵盾墙开始羊攻。 他们望着山丘缓步推进,没人敢于鲁莽乱动,统一着装整齐队形,军队的威压之敢极为强烈,而悠扬的号角声更烘托起肃杀的气氛。 科布伦茨守军皆为法兰克常备军,作为专业杀戮的团队的他们却没见过这样的军队。 旗队长弗雷德脸在颤抖,持剑发手更是抖得厉害!天呐!行伍整齐划一,我要和这种军队打仗? “兄弟们!坚决守住!坚守我们的大门!” 然而无人应答。 守军战士在讶异中等待未知的接战,虽然兄弟们早就统一的想法是要坚决战斗的,显然看到那不断逼近的盾墙,立即判断此乃一支强军。 这真的是东王国的诺曼佣兵吗?与以前遭遇战的情报不符。 这是拿骚男爵的军队?根本不可能!能出动这样的军队,非得是来茵高伯爵有这种实力。 所以,这的确是另一支诺曼军队?一支千真万确皈依天主的全新诺曼军队? 法兰克军士的高傲决定了他们不会轻易投降,现在大伙儿觉得情况很棘手,却也没有时间犹豫和抱怨了。 士兵在城垛探出脑袋,举着剑示意自己的存在与战斗意志。他们准备了唾手可得的石头,意欲砸死敢于攻城的人。 奈何对弓箭的不重视,使得这些皆批重甲的士兵仅有个位数的弓手。 守军的具体情况蓝狐和黑狐不尽之情,考虑到对方的身份,蓝狐谨慎地决定全力以赴。 身披重甲又戴上滑稽紧凑头盔的蓝狐精细指挥:“十字弓!木弓!弹弓!全体列阵在前。勇士,先给他们让路。” 盾墙分出多个出口,持弓手纷纷出阵。他们在盾墙前摆开架势,尤其是十字弓手,开始踏张蓄力再上弦。 六座安装了扭力弹弓的手推车出阵,射击方向纷纷瞄准那正门,士兵遂开始奋力蓄力。 一切行动有条不紊,就像他们在过去的战斗中做过的一样。 广大战士就是看着这些兄弟在堡垒外的斜坡做战术准备,战场也进入短暂的安静。 “大人。他们在干什么?”有守军战士大呼不解。 守军旗队长弗雷德完全不知对方的把戏,他注意到了弓手。“只有神知道。你们一定要冷静,把盾准备好,他们似乎要放箭。” 的确,蓝狐花费一些时间准备就是为了攻城可以一击胜利,他不想把战斗拖入持久战。 见部下准备完毕,蓝狐干脆走出战阵,直接站在六座扭力弹弓间。 他拍拍几个脸上笑呵呵呲牙似要啃肉的部下后背,故意问:“那些法兰克很勇,居然探着身子。怎么样?试着射杀。” 被问话的人有些为难,他伸出大拇指对着那城门瞄了一下:“略远呐。” “把标尺调一下,我们试试。哦,你们把标枪换成铸铁弹。” “强行射击也许不能杀死任何人。” “无所谓。我就是要吓唬他们。” 现在,打着拿骚男爵名号乃至东王国旗号的罗斯军,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攻击那“乌龟壳”。 他们皆站在一箭之地外,确保自己的绝对安全,而扭力弹弓的最大射程可以覆盖整个科布伦茨堡垒。 一声令下,换装弹丸的弹弓射击! 略微旋转的锥形铸铁但势大力沉,在空中划出一个大角度抛物线,纷纷砸中石砌城墙。 顿时砸的花岗岩石屑横飞,突如其来的砲击惊得探头的守军纷纷缩了脑袋。 本能驱使着弗雷德坐下来,靠垛墙保护自己。 他不懂这是什么东西,本能的感觉要是被它砸住是锁子甲也不能保命。 堡垒内如死一般的寂静,惊讶的守军全都躲了起来,唯有一面旗帜在山风吹拂下猎猎作响。 “老大,我感觉不行。我视力很好,弹丸没有射杀一人。”一位射手深表遗憾。 蓝狐却略带笑意,他眯着眼睛:“效果其实不错,他们都吓得躲起来。很好,可以全力进攻。” 已经没必要犹豫,甚至箭雨准备也免了。 罗斯军开始全面进攻,乱糟糟的冲锋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军阵自主裂开一个大口子。 “我们走!”一位极为强壮的北欧金发壮如熊的战士发出战吼,接着是全体二十名重甲壮汉的咆孝。 巨大的松木被他们扛起来,这跟新砍伐湿漉漉的木头被认为定能一举撞垮那厚重木门,毕竟看起来那门外强中干。 这二十壮士身披铁片加固锁子甲,头顶的铁皮盔都有护面,站着就是一位位铁人。 如此重甲就是为了硬抗强攻大门时守军扔下来的五花八门的东西,而大量辅助进攻的兄弟皆为压制城头的那些敌人。 何为善战老兵?蓝狐便是这样一人,他经历过很多战斗,在战争中学到了很多经验。尤其是如何安排攻城战法,这方面罗斯王的确是老师。 细木和绳子编成需要两人合力抬起的防箭盾,它可防间也能防落石。持这种防具的人紧紧跟着那座松木攻城锤,大量剑盾手继续拱卫。安装扭力弹弓的手推车伴随推进,弓弩手已经率先进入一箭之地。 那些仅仅探出一双眼睛都守军根本没见过这种战斗方式。 “奇怪,我家世代当兵,跟着查理曼征战,这是怎么回事?不好!他们是要撞开大门!” 弗雷德虽然有了清晰意识,已经为时太晚了。堡垒的三个大门虽都有加固,不过是把门闩安上,就只有这点准备对付一般攻城者还行,陷入这群新敌人有备而来且信心满满。 他在惊恐中对堡内部下大吼:“是大门!给我全力堵住大门!” 然而,那松木攻城锤已经开始冲刺,二十名重甲壮汉合力狂奔,甚至是守军没有做出明确反制措施,大松木就已经结结实实撞上。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