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佛德根给钱很痛快,得了钱的阿里克就在城里的酒肆喝闷酒。 但气氛很快又活跃起来,就算价格很低,大家由于猎捕的量很大,其中诸如貂皮还是卖出了不错的价钱,有了钱的人们集体喝酒,陷入欢愉气氛中的阿里克也陪着伙计们哈哈大笑了。 麦酒勾兑蜂蜜,或是格瓦斯,乃至一些特色酒品…… 诺夫哥罗德的酒肆也是王室在经营,经营模式也如国营制衣厂类似,纵使尊贵的阿里克来了,他照样得付钱。 城内的任何人本质上都可以建设一个酒肆,只要财力物力跟得上并缴纳税款。 现实是没有谁比王室更有经营这方面事宜的资本,酒精饮料依旧珍贵,王室的酿造、蒸馏作坊也无力做到产能巨大,这些年来也在尽量扩大产能满足有钱人随时可以喝美酒的享受。如此,酒肆推出特色调制酒,实则就是蒸馏得达到96°的基酒与清水勾兑,再倒入蜂蜜、菊花水或是松针水,成为口味独特的低度调制酒,成本不高照样卖给好价钱。 他们就在酒馆里谈天说地,畅想着明年再去东方能抓到更多的小兽,无出其右地又批评佛德根是个贪婪的商人。 自然也有人畅想:“大王只是说今年无战争,可我听说奥斯塔拉人在南方扩张和异族打起来了。看来,明年大王是要发兵远征咯。” “对呀!还有个斯摩棱斯克问题。”有人立刻掺和:“我还听说当年跑掉的瓦季姆可没有死。得杀死他。” “说不定,大王就是让奥斯塔拉人南下侦查,既然有传言说已经打起来,说不定明年就是咱们的远征。” “也不一定,万一还是去法兰克呢?那边的家伙更有钱。”又有人道。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都很关注战争的机会,阿里克敏感得勃然而起,因为喝醉,甚至狂暴得将木桌都掀翻了。再勐地敲打一番胸膛,以呐喊镇住所有喝酒的伙计们。 “兄弟们!明年肯定有战争!我们被佛德根那个家伙坑惨了!让他见鬼去吧!咱们今冬好好磨亮剑,明年有新的战争,我们杀敌发大财,那才是得到真金白银的捷径!” 战争狂热刺激着这群狠人,他们敲打着橡木杯制造很大动静,又剧烈地嗷嗷叫,就仿佛马上要跳上长船开始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