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银十字架后,决定以殉道者的姿态以身殿后。 在他面前正是持剑冲上来的罗斯战士们。 这样一个门神般的家伙堵路,在其身后有多人着急逃遁。 “你们!休想通过!” 此一语阿斯卡德听不懂,瞧瞧现在的气氛大概能猜到意思。他的兄弟更加果断,上弦的十字弓就从阿斯卡德耳畔飞过,一支箭那钢针一般的箭簇不偏不倚直中宫廷总管的眉心,一切都结束了。 阿斯卡德毫不犹豫跨过此人的尸体,刚刚射完箭的战士一个迅捷的踏张上弦,再在奔跑中抽出腰间的箭袋,安装一支轻箭。 对于吉斯拉公主,十二年来她从未像今天这般狂奔,甚至是自己的鞋子,也根本不是为了适应狂奔而打造。 适合漫步花园的小鞋子也硬生生跑掉,公主顾不得湿漉地面的臭味,精巧的双足很快满是污泥,为了活命她也顾不得太多。 “殿下,马上就到马厩。骑上马我们快走!” “好,我逃。可你呢!”这一刻,吉斯拉突然想到自己形如姐妹的侍女从没学过骑马。 却见艾莉西亚大义凌然,她咬紧牙关眼神直指自己腰间的短剑:“我会为了你战斗。” “不。你不能死。” “已经没办法了,我们快走!” 此刻,马厩与仓库区还有一些战士守卫,这些驻守仓库的战士听到了不远处的聒噪,非常荒谬的是他们身为城市守卫者,被划归的任务就是守卫宫廷的物资仓库,那些噪声怕是教会又在做什么活动吧?毕竟这是王都,每个月都会有集会活动。 突然,窜出来的几名侍者打扮的女人闯向仓库区,在其身后,还有两个赤足狂奔的女孩?她们都穿着考究的袍子,为了奔跑便利还不得不挽着袍子狂奔。 普通的战士鲜有机会见到王子公主的真容,尤其是这种仅仅是奉命守卫物资仓库,负责喂马、防火、搬运东西的战士,他们的确警觉起来。 只听一个女孩以清脆的嗓音大喊:“快备马!让公主殿下逃命!” 十多名战士听到了呐喊,他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赫然看到逼仄的运货巷道里突然又冲杀出一些怪人。 穿着白袍的战士身上有着蓝色纹路,多人的衣服上还沾染着红色的东西。他们是什么人?所有着装根本不是法兰克士兵该有的装束。 不!该不会是?诺曼人?! 有带着圆盾的战士实实在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事到如今倒也完全无所谓了。 阿斯卡德意识到那两个逃跑的女人搞不好还是身份不凡的女贵族,能在王宫里被保护的女人,莫非还是国王的女儿?亦或是别的高级人员。 “兄弟们,跟着我杀!那两个逃跑的女人必须活捉。” 说罢,阿斯卡德一个健步又冲了上去,接着又警惕地停顿。 却见那十多名士兵,到底他们也是士兵,事态紧急现在连甲衣也顾不得穿,拔出自己的佩剑就保持高度戒备,也下意识地去保护那两个逃亡的女孩。 奈何,这里已经成了禁地,不劳阿斯卡德吩咐,已经有兄弟奔向此地的大门,价干脆将敞开的木门再拉上,五名兄弟组成单薄的盾墙,以至于这个小小的仓库兼马厩区的对外通路完全被堵死。 要么杀了这些堵路的奇怪士兵,要么爬上马厩的草垛顶再强行翻墙逃走。当然,就算逃到石墙外也是真的安全,逃亡者仍要穿过城市道路抵达北门并逃出去。 现在,公主吉斯拉已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插翅难逃,往往高耸的石墙,按不是自己一介女孩可以逾越的。她急得跺脚,却见自己的侍女轻轻拉动自己的身子,接着,侍女同样稚嫩的身躯挡在了自己面前。 艾莉西亚拔出本是宫廷总管的短剑,双手握紧它就以身躯挡住公主。 “殿下,不用怕。我们的战士会杀死这些恶人。”说罢,她又向那十多位头脑一团乱的战士示意:“他们是刺客!杀了他们!保护公主。” 刺客?虽弄不出情况,但清扫刺客是每个士兵的本分。 面对着一众拔剑的法兰克士兵,阿斯卡德并不愿意贸然冲锋。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区区十二岁的身躯纵使已经非常高大,体格还是颇为单薄,真的厮杀起来断然没有父亲阿里克的那般凶狠,至少现在还不够格。 “都稳住!”他持剑示意兄弟们,“十字弓!排队!射击!” 双方瞬间在这马厩仓库的小空场尬住,似乎谁先发动冲锋都将率先饱尝劣势。 奈何在场的罗斯军战士听令摆出盾墙,一面面涂着白垩泥的圆盾都涂绘着蓝色的十字纹路,那本是罗斯的船桨标致,却给予法兰克士兵强烈震撼,就好似这支奇怪弑杀的军队也信仰基督。 不了,就在盾墙后是十名十字弓手。 阿斯卡德在等待时机,见时机成熟就医生好:“准备好!兄弟们,躬下身!” 盾墙瞬间矮了下去,十名十字弓手同时射击。 那些法兰克士兵就以肉身实实在在接下这轮射击,顿时有四人痛苦地倒地。 被打懵的他们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阿斯卡德发动了决定性的攻击。 盾墙压了上去,十字弓手扔下武器,拔出佩剑旋即加入战斗。正是三拳难敌四手,一番极为暴力的乱战后,在场的全部法兰克士兵纷纷被刺倒,接着再被补上几剑直到确认真的死了。 阿斯卡德的脸上被溅上了大量血迹,钢剑亦在滴血。 “都没事吧!”见杀戮已经完毕,他随口一问。 “我胳膊受伤了!伤得不重。”一人嚷嚷道。 “比约恩肚子中了一剑!怕是要不行了!” 听得,阿斯卡德扭过头,确实见到一个小伙计正躺在同伴身边,正痛苦得呕血。 可是,这就是战争。第七旗队首次参与的战争在持续付出伤亡代价,受伤或阵亡的兄弟都迎来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