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这也是为配合我们调查,尽快查明真相嘛。”
周围人都一顿劝解,陶兰才松了口气,被洛梨搀扶着离开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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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办公厅。
刚才那个男警官坐在黑皮椅上,浏览着放置在桌上与这件案子相关的信息。
“邱队,你不觉得这件案子疑点很多吗?”坐在对面的女警官说道。
“什么疑点?”男警官漫不经心道。
女警官面部动了动,手搭在桌上,一时语塞却想表诉很多:“就是……这个案子它像是精心设计的一样?安排的不仅是犯罪过程,更是这前后的整个流程,包括我们的办案。还不至于此,死者本身就是个谜,所有证据都可以指向陶安,唯独缺了个杀人动机,这不离谱吗?”
“还有吗?”男警官放下手中的资料,又拿起一份新的资料。
“?”女警官不解。
男警官将手中的法医尸检报告递给她。
“记得这个吗?”
她接过,看向手中的照片。
一个距左手腕大约5厘米的红色X,而这个X是被一针一针缝上去的,不是印迹,也不是纹身。
同时,这个图案她在上个月就见过,一模一样。
女警官惊愕地抬头,起身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了。”
男警官没有再翻阅档案,他看着女警官坚定地说道:“没有抓住真凶,这就意味着随时还会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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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形侦队召开特别小组会议。
邱宇扬把此次案子的有关内容向他们分解了一下,并将上次案件重新提出,寻找突破口。
“两名死者有什么联系吗?”一个年轻的寸头男警官问到,这个才军校毕业的青年身上充满了兵疙子气,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
又一个身披白褂,头发被散乱的绑在后面,看起来很年轻实际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站起身,走到台前分析道:
“死者皆为女性,左手都绣有X,生前都有过卖||淫的经历,不一样的是前一个判定的是自杀,而这个不一定。”
讲到这她笑了,不由而知。
如果这是自杀,那代表什么?而要是他杀,可她们的死却找不出旁人,唯一有重大嫌疑的陶安则与她们毫无瓜葛。
女警官说道:“这会不会都是自杀,或者都是他杀?”
“不会吧——”那名年轻的男警官惊叹道,“鑫姐你们以前有遇到过这种案例吗?要这么搞下去案子不就大了。”
女警官摇摇头:“京城有些年没出连环命案了,而且还是这种没头绪的。”
“好了,这只是我们的猜测,”邱宇扬又吩附道:“这件事不能对外透露太多,特别是媒体!”
后面两个字还带了重音。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起案子有问题——
“徐子鑫你负责处理好官媒那边,吴起你去调查两个死者的关系网,……”
待他安排完,其余人齐声道:“明白!”
案子陷入僵局。
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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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际佳园商品房。
接洛梨回来后他们一家就一直呆在家里有好几天没出过门。
竟是这事还上了趟热搜,也不是因为案件本身,是因为陶兰,她是当代知名女作家,最近风头紧,特别是文坛有些人在联合打压她,舆论沸腾好几天,就当给国民们做了个下饭莱。
客厅里,沙发上有两个人靠坐在一起。
“这些个键盘客,只敢躲在屏幕后造谣传瞎话,他们有什么证据能判陶安的罪!”陶兰在家刷网上的评论被气的不轻。
“算了。唉……”洛川柏哀声叹气道,又将陶兰手中的电脑拿到一旁放下,安慰性道,“这种东西没必要看,气坏身子可得不偿失。”
这件事多多少少也波及到洛川柏,本身就是威望甚高的医院外科主任,考虑多方因素,他最近也没再去医院上班,而是呆在家陪陶兰。
离案发当天将近快半个多月,案子没有丝亳眉目,陶安也暂且放不出。
风头一过,生活一如既往像平常那样。
刑侦队只能反复查阅些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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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周末。
陶兰拉着洛梨到沙发旁坐下。
“小梨,晚上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陶兰柔和的看向她问道。
“都可以。”回想一下,她似乎很久没吃过陶兰做的饭了。
陶兰僵笑了下,又往洛梨身旁移近些许,摆出一副慈母相,反常的:“那我们今天一起出去买菜?”
洛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半晌道了声:“好。”
洛梨有些受宠若惊,她们以前一起去买过菜?好像有?又没有?她太很忙了,要么上班,要么呆在书房久久不出,要不就是到处跑,旅游,开讲座等等。导致洛梨一度认为纸片人才是她亲生的,现实中的女儿则被扔到一旁。
路上,母女俩还聊起了天。
“……”
“小梨今年已经大学毕业了啊,一下就大了,我还记得你以前啊……”叙完一顿旧,她便回归主题试探道,“你就要步入社会自己去工作,建立一个新的家庭,能告诉妈妈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说起这个,洛梨就觉得好笑,她有想法吗?或者说能有想法吗?她的路不都已经被她妈安排的明明白白,就像她安排她书中的人物一样,是怕自己忤逆她吗?
顿时好不容易才感受到的愉悦瞬间变成阴雨天,满不在乎道:“您不是说让我毕业以后去当老师吗?我教师证都给你考好了。”
“什么叫给我考好了,”陶兰有些心虚,皮笑肉不笑,尴尬道,“当老师多好呀。你不也喜欢小孩子吗。小时候还吵过妈妈要给你生弟弟妹妹。”
“是呀。我都听了您的。”
气氛有些僵硬。
没有再继续往下聊。
果然她们母女俩就不适合单独聊这种话题。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