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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不识凌云木(1 / 2)

我听闻乔年因为在社区召妓被抓已经是几天以后,我当然是不相信,想想就气,那个林朗绝对是没干什么好事。

我们短暂的当这件事过去了,继续去读书会,世炎拿出蒙达尼派的报纸说到:“这是蒙达尼派最新的文章,说我们是甘做资本家的奴隶,是挺不起来的脊梁骨。”

无名气得站起来到:“我们要是资本家的奴隶,他们就是北洋政府的帮凶,不想做工,只想增加官方的补贴,和那些督军搜刮民脂民膏,有什么区别。”

“对。”“就是。”大家附和到。

“他们还提出,全体中国学生应该统一目标,直接表示,直接行动,争取法国舆论支持,大家看看这四点可不可行。”世炎到。

聂荣臻接过报纸看了看说到:“但就这四条来说,还是有可取之处。至少统一目标方面是对的。”

“关键是这是谁的目标。”陈毅到。“是他们蒙达尼的目标呢?还是我们的目标。”

“这四条不但空洞而且还自相矛盾。”无名到“统一目标是句空话,目标没有统一,直接表示什么?没有表示,怎样行动?又怎么能争取法国舆论的支持呢?”

“我还是主张勤工俭学的挫折,是客观造成的。不应导致对勤工俭学的批判。我们应该克服困难,互相帮助。”世炎到“尽可能多的争取做工机会。要想改造中国,先要改变我们自己。要想学会革命,就要先学会在这里组织华工,展开宣传工作。只有在做工中,才能学会领导工人运动。一味的排斥做工,做不了革命者。”

我看着世炎,他演讲时总会下意识的把右手插进口袋,挥动左手。他的演说总是那么鼓舞人心。我和大家一起拍手叫好。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李隆郅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到。

“别急别急慢慢说。”世炎到。

李隆郅挥舞着报纸说到:“蒙达尼派向我们发出挑战。”

李隆郅将报纸展开放到桌子上到:“你们看,他们要求和我们公开展开辩论。”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世炎,世炎笑到:“去伪存真,何惧放之四海。是非论证,理应直面阳光,我们应战。”

大家热血沸腾的同意应战。我想这会是非常有价值的辩论。

次日一早我们就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世炎问到:“他们人呢?”

“已经在里边了。”李隆郅答到。

“带家伙了没有?”陈毅问到。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李隆郅问到。

“刚刚在街上,差点打起来。”陈毅到。

“那咱们也准备一下,别遭人暗算了。”李隆郅到。

“不要,我相信蔡和森。”世炎到。“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是两个人不让撞着我们穿行进入店内。陈毅喊了句:“尹宽你站住。”

那人面带挑衅回过头看向我们。我心里不爽到了极点,特想上去给他两下子,真是有素质的被没素质的欺负。

“都是中国人克制一点,记住我们是来辩论的,Le sourire(微笑)。”世炎到。

“少安毋躁,走。”聂荣臻到。

我们走进门,一进门看见了希贤,我和世炎开心的说到:“贤娃子,我们太有缘啦。”

一个人迎面朝我们走来,扑上去给了世炎一个熊抱。

世炎拍了拍他到:“子瞕兄。马赛一别时至今日啊,那个□□有没有消息啊。”

“我们一直在通信,他时常提起你。”萧三说到。

“你没跟他说咱们成了对立面?”世炎到。

“我们可以站在对面,但永远不会对立。”萧三到。

“说得好,我们观点不一样,辩论可以激烈甚至无情,但是我们用不为敌。”世炎到。

“辩论之前我先介绍你和和森兄认识一下。你们也是神交久矣。”萧三到。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见了那位叫做蔡和森的人,从前没听过,来到法国听说了后就百度了一下,长得和照片蛮像的,就是有点黑。他低头看着本书,像个老愚公。

“为了辩论氛围的纯洁,我看还是先不叙交情吧。”蔡和森说到。果然一张嘴更像老愚公。

“也好,来日方长嘛。”世炎仍面带微笑到。“刻意保持点距离,有利于辩论。”

“和森兄,虽说我们是初次见面,但我多次在润之兄那里,听到对你的赞扬。”世炎坐到蔡和森的对面到。

“谢谢,但此刻你我惺惺相惜,场合有些不对啊。”蔡和森到。“我们今天要做的是,分明曲直,明辨是非。看谁真理在手,谁坚持谬误。”

“完全同意,且愿意奉陪。”世炎到。

“再多问一句,哪位是李隆郅啊。”蔡和森问到。

李隆郅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我便是。”

蔡和森走到李隆郅面前到:“好大的个子,老乡中的精英啊。可惜在长沙失之交臂啊。真是惟楚有才,能文能武啊。”

“我还能做工呢,最多的时候,我一个星期做过三份。”李隆郅到。“你这个湖南老乡,虽无官方的维持费,可依然在法国顶天立地。”

“你多有能耐,法国资本家应该给你发个大奖章。”蒙达尼派的一位年轻人讥讽到。

“再怎么顶天立地,也不过是辕中马,犁上牛,磨间的驴。”那位叫尹宽的人到。“用血汗挣口草料吃,同学们,值吗?”

“吃自己的血汗钱,吃得心安理得。吃得甘甜。”陈毅站起来驳斥到。“向军阀官僚们乞讨赏赐,你们的行为才让人不齿。”

“这不叫乞讨,是索取。”另一位蒙达尼派的年轻人反驳到。“财产是属于人民的,而我们就是人民的一部分。我们要求学费和生活费,堂堂正正,天经地义。这叫物归原主。”

“中国已成半殖民地,军阀割据,列强瓜分,哪儿来的国家?北洋政府是军阀政权,刮的是民脂民膏。所谓索求,讲的好听,说穿了就是分赃。”无名到。

辩论异常激烈,双方吵的不可开交。

“安静,安静。”蔡和森大声喊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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