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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逃离我(1 / 2)

江时宜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带着剧烈的瘙痒,她想伸手去挠,哪怕是抓的鲜血溢出,也好过这奇痒一次又一次袭来,她将手才抬起来分寸,便察觉再也动弹不得。

定睛看去,自己正躺在铺着华丽锦缎的雕花紫檀木床上,双手双脚皆被锁在四个床柱上,锁她的是严丝合缝的银环,钢铁做的链子看起来牢不可分,分量也很重,抬起来都费劲。

江时宜只记得意识消失的时候被靳渊带了回来,这房间很陌生,想必是靳渊的一处住处。

“醒了?”

没有留意到靳渊就在靠近门的沙发处躺着,察觉床上的人醒了,他起身迈步走来。

江时宜看着靳渊,双手双脚狂乱挣扎着:“放开我!”

靳渊自她身前蹲下,修长的手抚过她脸颊上的红肿,指甲在上面划过,那奇痒的皮肤终于得到片刻舒适,像久旱逢甘露,江时宜更迫不及待让他松开她。好使劲抓挠一番,止了这痒。

靳渊见她眼中咆哮着小兽般的怒意,柳细的腰肢不停地扭动,顿时觉得快意,便又两手覆在她的面上,触手间十分滚烫,红肿的面颊像被扇打过一样的高高肿起,靳渊的心情也难得愉悦了些。

“你就那么想逃离我,不惜喝下一杯树莓酒,一头扎进水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么?

呵……”

阴冷的笑从他嘴角溢出,漆墨般深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但江时宜能感觉到他面上的嘲弄,看来他真以为自己是为了逃离他所以故意喝下足以致死的树莓酒。

江时宜两眼一白,瞪着靳渊:“我没想死,倒是你,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就算是我要寻死,也用不着你操心,你这样做属于非法拘禁,还不把我放开!”

靳渊冷笑,俊逸的脸上浮现些微的狰狞:“放开?

年觅翎,你如今到了我的手里,还想着逃?

不如趁现在好好回忆一下,你都对白书芸做了些什么?

如果说的一字不差,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前好受点?”

江时宜面上的怒意化为了乌有,她怎得就又忘了这不是书外的世界,在这本书里,靳渊是万人之上,帝都太子爷一般的存在。

但她还是继续挣扎,妄图自己的手足够小巧,能从这锁链里面钻出来,若是让她得了空子,她一定狠狠地把靳渊推到地上,夺门而出。

靳渊见她拼命拉扯,只淡淡地看着,直到发觉她眼中染上疯狂,不顾手腕的红肿破开,血浸然了银环,她的泪水哗地就流了出来,颇像个被困住后疯狂撞铁笼的野兽。

“你要为她报仇,可我也想,谁能为我报仇啊!

你给我松开好吗,我身上好痒,真的好痒。”

她语气恳求,眼中的恨和怒意被强行地压了下去,双眸的阴霾中流动着一丝可怜,靳渊看了看她身上肿着的肌肤,修长的手缓缓拂过透明红玉般的胳膊。

用力掐了一把,江时宜痛呼一声,但剧烈的瘙痒得到片刻的停歇,他的手复又覆上她的面,她闭上了眼睛,他的手也同时扬起来,裹挟着烈烈的风落下。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年觅翎闭着眼睛,眼角噙着泪花,火辣辣的痛代替了奇痒,过了会又相互包裹着一拥而上,江时宜霎时难受的要命,靳渊的手再次敷上她的脸。

“怕么?”

他说,“你这么对我的时候,想过有这一天么?”

她冷哼一声,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将泪花又润进眼睛里,咬着唇不做声,那人似几不可微地叹了声,也不知道做什么想法。

过了会,他的手又高高扬起来,她露出惊诧,慌忙闭上了眼睛,预料的掌掴没有袭来,只听得他窃窃道:

“原来是怕的。”

她再也不敢睁开眼,只是撇开头去,泪水也顺着滑落到枕头上,被打过的脸颊肿起很高,靳渊冷冷的命令又传来:

“睁开眼看着我。”

江时宜不情愿地睁眼看他,他的手轻轻覆到她肿起的唇上,玩弄一样揉搓,他的手凉,摩擦之间也止了唇上的痒,所以倒也舒服,但想到方才他的一巴掌,江时宜便毫不犹豫地下口咬了过去。

这一口她咬的极重,嘴巴里也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来,她满足地舔舔唇,左脸又迎来一计掌风,火辣辣的痛在整张脸上蔓延,她听到他低嗤一声:真像条疯狗。

江时宜虽疼的厉害,可嘴里的腥味还是让她有种大仇得报的愉悦,便努力扬着脸,嘲讽地笑了,他想让她受辱,自惭形秽,可她才不让他如愿,死之前能报复一下靳渊,讨回一点颜面,也是好的。

靳渊愤怒的脸色突然舒展开,旋即翻身到她身上,跨坐在她的腰间,双腿紧紧地钳制住她的柳腰,年觅翎怒目圆瞪,毫不示弱。

“你给我下去!”

她拼命挣扎,身子弓起一寸便又被压下去,靳渊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江时宜心中愤愤,这还是头一遭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青少年!?

她开口便是一顿输出,问候了靳渊的全家老少,可毕竟许多年不与人往来,说的这些还是看剧学的,所以韩里韩气的,说着说着就焉气了,小声地嘟囔。

“放开老娘,老娘和你单挑。”

可靳渊双眼猩红,不仅没把她嘴不饶人的恶毒诅咒放在眼里,反而好像更染上了一丝趣味,他双手一用力,年觅翎的礼服裙衫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肩。

他用手覆上她的天鹅颈,本来瘙痒无比的皮肤好似在他的抚摸下突然苏苏地麻痹了,到底是什么感受,叫她也说不出来,但总之痒痒的。

察觉到身下的人僵住,江时宜同他错过视线,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靳渊嗤笑一声:“既然这么难受,不如求求我。”

他的声音像魔音一样盘桓在她耳边,那一双冰凉的手又不断游走,指肚划过的地方皆掀起一阵奇异的痒,却不如过敏的痒那般痛苦难抑。

她痒得扭动着身子,通过与床面的摩擦止痒,直到察觉到靳渊呼吸微促,他声音沙哑脸色不善:“别扭了!”

可她哪里听的进去,脸上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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