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德拉科的目光在我和布雷斯之间打转,却罕见的没有和我吵架,自顾自说道,“我爸爸跟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是熟人,当然,跟部里也是。所以他知道不少最新消息,比如明年会举办一项大型活动。”
“魁地奇世界杯。这我们都知道。”布雷斯很快地说。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德拉科抬了抬下巴,继续卖着关子。
一片静默。西奥多低头翻看手里的参考书,布雷斯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和达芙妮默契的将注意力转到巫师棋上。高尔和克拉布傻乎乎地抬头看着德拉科。潘西努力使脸上显出感兴趣的神情 “噢,德拉科,你就告诉我们吧。”
“部里显然想等到合适的时机公开。”他说,显然对我们的漠视不满。闻言克拉布和高尔失落地垂下了头,看起来刚才他们正满心期待着呢。
“看起来他真的知道点什么。”我们回到寝室后达芙妮说。
“可能是一场宴会吧,还能是什么呢?”我摇了摇头,“总不能是火龙争霸赛,比比哪条龙喷出的火焰最大?”
“这听上去简直比克拉布和高尔当了魔法部部长还要不可实际。”达芙妮尖刻地说。
随着天气的渐渐转凉马上就进入了十一月底,今年的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是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安东尼近来抱怨他们队长疯狂的训练安排,同时又信心满满地说他认为他们肯定是能赢的。
这次比赛的天气比上次肯定是好了太多,不说明朗但也算凉爽习人。我们在座位上坐定,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许多人在讨论他们对这场比赛的看法。
“肯定是拉文克劳赢,他们的实力很强。”布雷斯笃定地说。
“上次比赛我也以为会是格兰芬多赢,结果呢?我看赫奇帕奇今年阵容比往年好了不少。”普塞说。
哨声尖锐地响起,比赛开始了。
“比赛—开场就相当激烈。拉文克劳的戈德斯坦率先抢到鬼飞球,他一路飞驰,
穿过赫奇怕奇的卡德瓦拉德。”解说比赛的还是格兰芬多的李·乔丹,他看上去兴致不高的样子,“一个游走球朝戈德斯坦的方向打来,他一闪,躲过了—真险,现在他要准备进球了。”
全场这时候才真正安静下来。我盯着空中的安东尼,他在往球环的左边冲
去,对方的守门员往左边飞了一些,安东尼却是朝右边进的球。
“球进了,拉文克劳得十分!”乔丹的声音被拉文克劳们的喝彩声淹没。
我对魁地奇关注较少,但也看得出来正如布雷斯他们所说,拉文克劳队确实很历害。半小时后比分已经拉到了七十比二十,比赛越来越激烈。
“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张突然改变了方向,难道她飞现了飞贼吗?”乔丹紧盯着场上,“她在往上飞,迪戈里也在调转方向,他们要碰上了一噢,拉文克劳的游走球正朝迪戈里飞来,他急忙躲避,张被迫改变方向。飞贼又不见了。”
“卡德瓦拉德现在掌球,他面前是两个拉文克劳的封锁。卡德瓦拉德将球向后扔给他的队友康斯坦,康斯坦传给离球门较近的杰里,杰里刚一噢!鬼飞球被安戈德斯坦截胡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很漂毫的一次截球。”
“漂亮?我看凑合吧。”德拉科不屑一顾地说,“记得吗,布雷斯,那次训练时你和普赛的传球才叫精彩。”
“比分现在是一百比四十。”乔丹口干舌噪地说。“张和迪戈里看上去还没有再次发现飞贼的踪迹。等等,张突然向上冲去,迪戈里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他在下面。张一伸手,她抓住了飞贼!”
拉文克劳的看台上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盖住了乔丹接下来的话,弗立维教授也激动地跳来跳去。场上的球员纷纷降下高空,我看见安东尼朝我这儿看了一眼,我笑了笑,对他比口型:“恭喜。”
他看懂了,对我眨了眨眼,也比口型说:“去湖边走走。”
我直起身子,注视着他降到地面上,和队员友们拥抱之后离开了人群,于是我也立刻站起身,穿过一个个准备起身离开的斯莱特林。
我几乎是和他一起到达湖边的。他还穿着地奇球服,有几绺头发还翘了起来,我一过去他就兴高采烈地说:“看到我那个截球了吗?我是说,我个人觉得—”
“相当精彩。”我笑着打断他的话,“很显然大家都这么认为。”
“其实有点运气在里面的。”他咳嗽一声,不必要的谦虚,“我当时是在往下俯冲的,鬼飞球凑巧从我眼前飞过,我一伸手就接到了。
接下来他开始大谈特谈这场魁地奇比赛,我承认这对我来说确实挺无聊的,但看着安东尼在一旁手舞足蹈地滔滔不绝又觉得这一幕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想起之前的决定,看来还要再拖延一段时间了。
学期的最后一个月往往是大家最无心学习的时候,节日的氛围早早地冲刷着霍格沃茨。那天早上在礼堂吃饭时我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噢。”我感叹一句,看向达芙妮,“你猜怎么着?”
“怎么啦?”她疑惑地问,“信上写什么了?”
“放假我要回法国。”
“恭喜了。”她想起我之前说过的话,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我倒是很乐意和你换换。”潘西悲哀地说,一边用勺子当镜子照着自己的
左半边脸。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要去看拜访我舅舅一家。”她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抱怨道,“你们知道的,就是我之前说过的那家人。”
“记忆犹新。”我和达美妮互相看了一眼,“那个大男子主义的油腻表哥?”
“还有小气神经的舅妈。”达芙妮补充道。
潘西冷“哼”一声,“如果是外人我还能骂他们几句解恨,偏偏是亲戚,我还得对他们笑脸相迎。这太难受了,比看到格兰芬多得学院杯还难受。”
闻言德拉科在潘西看不见时摇了摇头,但他这次有眼力见多了,没有在
这个时候反驳潘西。
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未是去霍格莫德的日子,而我正好可以趁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