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母亲那几盒御水檀也从上澧老家送来的,可爱惜了。”
沈瑟许心道:“不对吧,那些个东西大伯母都只是拿来赏人的啊?”虽不知道为何,但也只能讪讪闭嘴。
魏绛春面上装作和蔼,实际死命的扯着自己的绢帕,心底里恨透了沈瑟许那张嘴。不过她这份恨意也没持续多久,转眼便瞧见坐在沈苡婠身边的沈翊儒,春光下,少年托着一只青葱玉手,平时舞枪弄剑的手涂起姑娘家的蔻丹来也丝毫不慌,侧脸棱角分明,极具攻击性的长相,拒人以千里之外,偏偏这时又眉眼温柔,似笑非笑地与沈苡婠搭着话,听到众人讲到有趣处才勉强抬头瞟上几眼。
看得魏绛春一整个春心荡漾,止不住地朝沈翊儒的方向偷瞄,心里也打起了主意,她不知的是,坐在她对面的沈念芙把她那点小动作都尽收眼底。
瞧着天开始泛黄,众人便也准备散去,沈翊儒才踏出扶雲院的门,身后就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翊儒哥哥留步。”
沈翊儒冷冷的看着魏绛春靠过来,不动声色地退开距离:“魏姑娘有事吗?”
“我刚才瞧见哥哥手腕处的淤青,看着像是还未处理,妹妹不免有些担心。”她说话时白净的小脸上全是担忧,一弯柳叶眉微微皱起,好不惹人疼惜。
沈翊儒抬手看了一眼,想起昨日在城郊军营与部下比试,大抵是那是留的伤,也没什么感觉。随后语气平平道:“无碍。”
魏绛春瞧他油盐不进,依旧不死心,想着自己在上澧时对付男子也是这招,毕竟谁不希望被娇滴滴的美人关心呢。不过她的算盘打错了,沈翊儒可不是那些好骗的富家子弟,自是明白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所以面对她的关怀显得波澜不惊。
“哥哥虽不在意,但也得爱惜身体,千万别留下病根,就算别人不在意,妹妹我也是替哥哥忧心着。”魏绛春依旧喋喋不休。
可沈翊儒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面色不善地说:“魏姑娘的关心在下知道了,可还有事?”这下魏绛春算是被吓着了,看得出来眼前人已经失去耐心,只得弱弱地说:“没......没了。”
得到答案后沈翊儒也不停留,转身就走,独留魏绛春一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