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劝我动用那则预言向宙斯换取自由，她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 普罗米修斯定定开口，“她很聪明，是墨提斯最骄傲的女儿，或许你们能够达成某些协议。” “——宙斯的强大深不可测。” 塔纳托斯摇了摇头，“我知道。” 他直觉普罗米修斯或许误会了么，“你对神王了解得多吗？” “不是宙斯，是神王。” 阿尔忒弥斯诞生得晚了，这个问题，问历过克洛诺斯，甚至是乌拉诺斯统治的普罗米修斯显会更好。 塔纳托斯不是非要解开这个疑惑，只不过知道答案，会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更加深刻一些，并且，可能会在他将来的战斗中起到作用。 ——为么非得要有神王呢？ 不管是奥林匹斯山的神，还是冥土的神，天性都是不受拘束的。 作为冥界管理者的哈迪斯为例，他们和哈迪斯也只是工作和事物上的伙伴系，哈迪斯可吩咐他们做事，他们也一样能对哈迪斯做出要求。 统治的概念则完全不一样。 最起码塔纳托斯不能接受另一个和自己同样的神统治自己。 何况神王的统治当空泛，最起码，在奥林匹斯山的暂居的那段时间，他就听说阿芙洛狄忒不止拒绝了宙斯一次，宙斯也没有强硬神王身份去命令她，强迫他答应。 作为神王，宙斯除了更肆无忌惮，在某些场合——比如那场宴会，担任领导者的角色，他好像和其他神也没有明显的不同。 普罗米修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是传授人类学识的先知，即便在诸神之中，也是为数不多的渊博者。 但——神王，不就是神王吗？ 由盖亚钦定的统治者，统治大的女神所有后裔的存在，奥林匹斯山的人。 塔纳托斯不自觉捺下眉。 普罗米修斯的说法没有任何问题。 而—— “不服从统治神王的，同样可自立为神王，只要有其他的神追随，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同样可凭借力量重新再造一座奥林匹斯山。 为么一定要争抢那个位置。 或者说，那枚原本属于乌拉诺斯的神格？ 普罗米修斯挑不出任何逻辑上的错误，他顺着少年的话往下思索，很自被绕进了这个问题。 “我无法回答……你是我见过的最敏锐最不寻常的神。” 普罗米修斯叹息，“可能和乌拉诺斯一同诞生的乌瑞亚。蓬托斯会知道部分内情。” “或者像盖亚那样的原始神。在世界还未诞生，天仅仅是混沌的时候，他们就已存在了。” 塔纳托斯当知道原始神有多渊博，可问题在于，他熟的两位原始神——他的母亲，他的老师，尤其他的老师，和盖亚系当不和睦。 不管是他们中的谁，都不像是会动心盖亚那些家事，在意由谁来当那个众神之王的样子。 他同样不认为自己真有那么敏锐。 普罗米修斯之所会这样觉得，不过是为和其他的神比，他总是站在俯视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他跳出了名为“世界”的圈。 “赫拉克勒斯会来解救你，万一他失败，也会有其他的英雄。” 转身之，他没有忘记提醒普罗米修斯，“不会久，你可先想好要怎么获取宙斯的信任。” “但是刚刚的问题……”他或许也可宙斯口中得到部分答案，宙斯是神王，当会清楚神王的秘密。 “没系，我知道要哪里有答案。” 停顿了一下，塔纳托斯这样告诉他，“……象征黑夜的女神，是我的母亲。” 就在刚刚，倪克斯告诉他，她知道某个小秘密。 所他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