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告诉他们,罪魁祸首周爷孙已经被带走调查,周氏集团马上就和他们没关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挽回好。 就是…… 有人迟疑道:“霍总,高管打架,出去会不会难听?” 霍钧想想:“不想暴露姓名的高管以私底下把名字告诉我,闻上就写‘周氏集团高管(不包括老章)参与打架’。” 话的老章:“……” 这哪叫不暴露名字啊? 这明明就是大写加粗的暴露姓名! 老章妥协:“那还是算吧,反正事情都这样,打架打的也是周子谦,不会比他的名声就更烂。” 所有高管没有异议,票通过,关部门马上开始行动起来。 反派系统霍钧道:“你是天生的反派。” 霍钧没有回答,转头看向祝青臣:“祝老师还挺开心的。” 祝青臣傻乐,晃晃身子:“呀。” 看见周人倒大霉他就开心。 * 所幸霍钧和周没有任关系。 周老爷子一直防着他,来没有在众面前承认过霍钧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法律意义上没有任亲属关系,霍钧的户口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父不详。 周名下财产和霍钧也没有任关系,没有算不清楚的烂账。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老爷子和周父侵占他人股份分红,长达十余年,欠霍钧的钱简直就是天价数字。 再加上周为严重过错,已经被集团小股东联合起来驱逐,集团也没有他们的份。 周老爷子还想打个时间差,把名下的车子房子变卖,钱转到亲戚名下,给周子谦留条后路。 只要法院判他还钱,他就自己没钱,让法院强制执行。 反正他是个老年痴呆的糟老头子,法院的人不敢动他。 结果,第二天,霍钧的律师就带着法院的工人员上门。 周拒不配合,为保障霍钧的财产安,法院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把周所有财产冻结。 就连他们现在居住的庄园也必须搬出去。 一些生活用品是允许他们带走的,当然,也只限于生活用品。 搬离庄园这天,周子谦背着一个大包,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搀扶着精神有些恍惚的周老爷子,慢吞吞地走出庄园。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低着头,嘀嘀咕咕地:“我错……霍钧,我错,不要告我……” 未露过面的周父提着东西走在前面,猛地回过头:“霍钧都不在这里,你演给谁看?才早期而已,又不是晚期,别装!” 周老爷子被他吼哆嗦一下,周子谦搂住他,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些话?你没花里的钱啊?” 周父冷笑一声:“,我花的,都是我花的。你爷爷住这个庄园是天上掉下来的,你打牌喝酒包鸭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给你买水军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不话,周父都忘有这个儿子。 “你好好的,喜欢男的就算,随便在场子里找个鸭子玩不就行?谁让你去惹那个夏舒的?谁让你去惹霍钧的?我活好好的,愣是被你们两个拖下水,我活该?我欠你们的啊?” “谁让你平时不管司的事情?你要是管司,轮到霍钧一个野种骑到我们头上?你要是跟霍钧一样,整天泡在司,他怎么能把司抢走?” 一人一边狗咬狗,一边提着大包小包,来到路边。 周老爷子住的庄园在郊外,很是偏僻。 周父没好气地吩咐儿子:“还不快喊车?荒郊野岭的,我们走回去啊?” 周子谦拿出手机,刚准备喊一辆网约车,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他同样语气冷硬:“去哪里?” 周父一就炸:“我哪儿知道去哪里?房子被封,你去哪里?” 周子谦没有办法,只能给自己的狐朋狗友打电话:“喂……” 电话那边的刘浩应一声:“谁啊?” 为有求于人,周子谦不自觉放缓语气,但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是我,刘浩,你来接我……” 是这回,刘浩没有像以前一样,语气轻快地应一声“好嘞”。 他直接破口大骂:“滚!就为你,就为我帮你话,结果夏舒要告我造谣!” “是不是你自己的,夏舒缠着你不放?是不是你自己的,夏舒死皮赖脸要和你和好?你自己瞎,害我被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人根本就不稀罕你,人把你当臭狗屎,你自己为面子瞎,害我们一群人,滚!” 刘浩就是一开始,在打人视频底下蹭热度的那个小网红。 他就想不明白,事情明明都是周子谦告诉他们的,他只是起起哄,把周子谦的话发出来而已,夏舒凭什么告他? 他不能骂夏舒,难道还不能骂周子谦吗? 周子谦竟然还想让自己去接他,简直疯。 周子谦厚着脸皮跟他骂两句,然后挂断电话,又打给一个朋友。 “张……” 结果他名字还没喊出来,面就挂电话,只留给他“嘟嘟嘟”的忙音。 周子谦继续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