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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不是个糟老头?!(2 / 2)

祁蔓放缓马速,笑着说“赛马的就这一条,不过培养感情嘛,就有很多条路可走了。走,咱们也换条路,”她轻轻一转缰绳,游风便调转马头往右前方的林子里奔去。

肖珩紧跟着转方向,穿过一片林子,前方是个小湖,岸边的草地上一丛丛矮小的花草肆意生长,看似杂乱,实则点缀的恰到好处。

见祁蔓躺在草地上,他也拍了拍云涧让它去自由活动,自己则是走过去坐在祁蔓身边,发愁的问“这现在什么情况啊?我看祁芸像是不乐意的样子,咱们这么扔着不管,不会出事吧?”

祁蔓揪了朵小花丢他,没好气的说“不是你让我不管的,现在又说这话,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她从树荫里看着头顶的天空,慢悠悠的说“放心吧,他怎么说也有头有脸,不至于做出强买强卖的事。”

肖珩又问“那要是祁芸还跟刚才一样呢?我怎么看着她都不敢说话的样子?”

祁蔓侧头看他,调笑说“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呗,这世上有我这样坦诚的人,不也有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嘴上喊着不要又能代表什么,说不定心里享受着呢。哎,你坐着干嘛,多晒啊。”

祁蔓躺的地方,刚好头顶有一片树荫,肖珩坐在她旁边,太阳明晃晃的,正正好晒在他脸上。

肖珩还是盘膝坐着,至少在今天,他对躺下这个动作有阴影。

祁蔓也不管他,伸手戳戳他后腰,促狭的问“哎,你猜那谁会追过来吗?”

肖珩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谁是谁,往后挪了点,侧头说“是啊,他要跟上去撞见什么怎么办?”

祁蔓哼了一声,说“撞见又怎么样,一个同学而已,哪来那么长的手去管别人两口子的事。呵,”

她冷笑一声,越发鄙视道“还真爱,连当面承认的勇气都没有,算哪门子的真爱?到底还是长了些经验教训,知道情爱比不过荣华富贵。”

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林子里,祁芸浑身瘫软的靠在身后人怀里急促的喘息着,她衣衫看着还算整齐,内里却早已经一塌糊涂,浑身黏腻的像在蒸桑拿。

她再想不到,姜富运这个老混蛋,他敢在这里把手堂而皇之伸到她衣服里,甚至,在这马背上就对她上下其手,疼的她又恼又慌。她既怕有人路过撞见,又怕没人路过这老混蛋会做的更过分。

姜富运气定神闲的揉弄着,在祁芸难耐的喘息声中,他低沉的问“是不是比你那小男友伺候的更舒服?”

祁芸一惊,猛的睁眼看向她,姜富运笑了声,轻蔑的说“他才经过几个女人,能玩出什么让你满足的花样,芸芸,你只有跟着我才能体会到当女人的快乐。”

他低头,在白嫩细腻的香肩上重重咬了一口。祁芸一声痛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不敢哭出来,更不敢接话。

姜富运慢条斯理的帮她整理好衣服,又恢复了正经人的模样,贴在战战兢兢的祁芸耳边说“我不介意发生过什么,毕竟,你跟他交往的时候,也出现在我的床上过。你猜,如果他知道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他会不会还愿意跟你过?”

祁芸眼泪忽的落下,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小声哀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姜富运笑着吻去她的泪水,把衣服下摆重新塞回去,低声笑着说“宝贝儿,可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

他大力揉了一把,惹的怀里人一阵惊喘,他却哈哈大笑起来,说“你那个堂妹寡淡无趣的很,我可没心思跟她牵扯,倒是你,我越玩越有兴致。那小白脸你自己去说清楚,我不会为难,可要黏糊糊牵扯不清,”

他手臂猛的收紧,祁芸被勒的后背紧贴在他胸膛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应声道“我会的我,我会的,你松开我,松开我。”

姜富运自然不会松开她,反而一阵急奔,从树林里窜出去,到得林边的一处小木屋前。他刚一下马,祁芸就要从另一边下去,可姜富运哪容得她逃,一把握住她腿,把人从马上扯下来扛在肩上。祁芸一阵急呼,可这边林木重重,平时根本没人经过,她便是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呼救也只是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姜富运体力惊人,又带着些惩罚的目的,祁芸被折腾的痛苦难捱,她哑着嗓子一会儿呼救,一会儿迎合,到最后,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到底是希望有人来救她,还是期待更酣畅些。

其实宋明朗并不知道,她跟他交往的期间,不只一次跟姜富运发生过关系,她跟姜富运的婚事明面上是媒妁之言,暗地里早已经是米已成炊。

她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是姜富运总是用第一次的事威胁她,那天她只是跟宋明朗闹了别扭跑去酒吧喝酒,谁知道出来认错了车。那时候她才刚大二,姜富运的老婆也没死,一夜过后,两人都只当一时荒唐,出了门就没再联系。

她一直以为,只要她不记着,这件事就彻底过去了,宋明朗永远也不会发现,他们会和和美美的一直过下去。

可一年前姜富运又出现了,他面上跟她爷爷谈论婚事,私下里却一次又一次用那一晚的事威胁她,一次又一次的强迫她。

就像此刻,她被要求摆出各种羞耻的姿态,被逼着说各种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还得被粗暴的惩罚教训,她受够了这种粗暴恐怖的床第关系,所以,宋明朗一提议私奔,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祁芸手指用力的扣紧身下的床单,私奔了又怎么样,还是得回来,被这个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祁芸恍惚的看着床顶的帐幔,她知道,今天不会有人来救她了,没有人会管这个男人在床上是怎么对她的,她的父母家人不会管,宋明朗也不会管,所有的人,都不会管。

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生受着。所有人,都不会管夫妻俩房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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