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媒体们也惦记着上镜,虽然一会儿不能带设备进去,但还有手机啊,好不容易来个热闹的场合,还穿的那么漂亮,怎么也不能为两口美食耽误了形象。
虽然,这看着都挺好吃的,可不管旁边的男同事怎么推荐,几个女娱记都敬而远之,怎么也不肯去尝两口。
她们饿了大半天,连口果汁都不肯喝,只是拿了杯柠檬水润了润嗓子,便去了楼上试礼服。
任芸笑自己有钱,又负责宏盛的宣传工作,跟很多品牌都有不错的交情,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拿来了好几件新款礼物。让上来试衣服的几个女孩子都很是高兴。
其中一个说“一直听说宏盛财大气粗,果然如此啊,这些品牌随便一件都得大几千呢,这些新款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另一个也两眼放光,拿起衣裙下面配着的鞋,说“还有鞋呢,这一套下来,怎么也得上万了。要让我同事知道,她肠子都得悔青了。”
还不等其他几个问,她就噼里啪啦的说“本来这活不是我的,是原来安排的那同事嫌跟婚礼没意思才让我来的。亲爱的们,这件归我了啊,真是太衬我肤色了。”
她拿的是件紫色绸缎裙,跟她窈窕的身材确实相衬,其他几个也就没反对,又转去挑别的礼服。
等女装这边都试好了,隔壁的男装试衣间才开始有人,跑新闻的很少有讲究穿着的,太光鲜显眼反而不利于开展工作。
不过今天来了那么多的女明星,美女如云的场合,能穿的体面点,当然不想继续邋遢着。一个个西装领带上身,连发型都特意收拾了一番,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
肖珩站在签到处一边迎接客人,一边跟两个伴娘闲聊,说起前天的婚礼,他顿时一脸的笑,说“就忙忙碌碌的,从早到晚都跟着流程走,不过还挺有意思的,中式婚礼确实要庄重很多,也,浪漫很多。”
赵湘湘看他陶醉的,说“瞧这陶醉的,我们祁总家亲戚那么多,就没为难你的?”
肖珩顿时笑出声,说“那怎么能叫为难,这是爱的考验。考验越多,新娘子越金贵,以后就谁也不敢轻慢她。你们以后结婚可不能随便应付,男人对容易得到的通常都没那么珍惜。”
任芸笑摆摆手,说“我可不结婚,这么忙一场,骨头都要散架了,就算结我也就领个证算了。”
赵湘湘立刻附和“挺好挺好,你不办婚礼,我们还能省笔份子钱。”
任芸笑白了她一眼,说“你就抠吧,一天到晚舍不得钱,你赚那么多就为做慈善啊?”
赵湘湘笑了笑,摇头说“我啊,就是个攒钱的命,却没花钱的福。姐夫,替我会儿,刚才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去回一个。”
肖珩走过去接了她位置,有些担心的问“没事吧?”
任芸笑摇摇头,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湘湘她有个妹妹,人倒挺漂亮的,就是这儿,”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正常。找了个老公,摊上个变态婆婆,还有两个不成器的小叔子,把自己坑死了还不算,连湘湘也跟着受连累,三天两头的跟着出血。她这几年赚的那点钱全贴给她那妹夫一家子了,唉,”
她叹了口气,又愤愤的说“她那个妹妹真不是东西,为个窝囊废成天的算计自家人。这回打电话来,八成又是她妹妹回家里哭了,不是借钱,也是跟钱相关的事。”
肖珩转头看了眼远处的赵湘湘,小声问“也不至于总借吧?借也得还的啊。”
任芸笑讥笑一声,哼道“那就说得好听,这些年借出去的,一毛钱也没见还回来。湘湘早跟她妹闹翻了,可父母还在啊,看小女儿过得苦,每次来借都是直接给,拿不出就找大女儿要。湘湘倒是讨过几回债,她妹妹都说是父母给的,根本不认是她的钱,每次都落一肚子气。哎,听说你也有弟弟妹妹的,是不是当父母的都这么偏心小的啊?”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对这种同父同母却在家中待遇截然不同的现象很是不能理解,也琢磨不明白这种父母的心态。
肖珩摇头,笑着说“我爸妈都比较偏心我,他们觉得弟弟妹妹以后都得靠我,现在委屈我,以后等他们走了,我要撒手不管,那吃亏的还是小的。我也觉得对相对优秀的孩子可以严厉,可以高要求,但不能过分的纵容不优秀的孩子,那不成鼓励孩子不思进取了嘛。差可以得到更多的关爱,更多的宽容,那优秀还有什么用呢?这只会打击孩子追求进步的积极性。”
这话刚说完,祁蔓就在身后问“什么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啊?”
她在里面应酬了一轮出来,刚好听见肖珩的一句话尾巴。
任芸笑眼睛往赵湘湘那边一瞥,小声跟祁蔓说了遍刚才谈话的大概内容,肖珩则是问“怎么出来啦?”
祁蔓笑着说“习导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快到了,我出来迎迎。”又看向旁边堆着的摄影设备,问“东西都在这儿,人呢?”
肖珩笑着说“都守在这儿大半天了,让他们也跟着吃饭去了,笑笑姐还给他们每人都买了套衣服,记得给她报销啊。”
任芸笑摆摆手,笑着说“别别别,我这也没随份子,当贺你们新婚之喜了。”
因为考虑到参加这场婚礼的很多宾客都只算点头之交,所以在请柬上就写明了,这场婚礼不收礼金。便是有些跟两人私交好的在前天婚礼的时候送去红包,两个人也都没收。
任芸笑见份子钱送不出来,索性拿来笼络媒体,这些人得了好回去也能少些多余的发挥。
对于她这番操作,祁蔓还是说“都不收,怎么好单收你一个的,让别人知道,又都得多一笔开销。回头把发票给我,我把钱转给你,没有发票我就看着转了。赵抠儿又怎么回事啊?怎么看着跟要着火似的?”
这话刚说完,那边的赵湘湘就很生气的说了几句,然后狠狠的挂了电话,气呼呼的往这边走过来。
祁蔓刚想问两句,外面又进来几辆车,正是说“快到了”的习导一行人。最前面一辆车是习导,后面跟着他徒弟于导,再往后一辆是关城。
几个人陆续停好车,刚走近习导就说“怎么订个这么偏的地方啊?不仔细跟着导航,都得找不到。”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