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温暖的泡泡浴里,肖珩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外面搭话“蔓蔓,这浴缸大了很多啊,还有按摩功能呢,泡着特舒服。”
祁蔓在外面敷衍了一句“那你好好享受。”
想了想,肖珩又探头冲外面说“你也来呗,可舒服了,我给你捏捏。”
祁蔓回“不用。”这回都不用等他下一句,她就主动说“你乖乖泡着,别老勾引我。”
肖珩靠在浴枕上,又问“你忙什么呢?有我重要吗?”
这话问的,祁蔓终于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抱着衣服床单进来,不耐烦道“这不是怕你晚上睡不好嘛,我把带来的床单被套换上了,”
把床品衣物归类好放进洗衣机,才走进来在浴缸旁边坐下,问“怎么啦?一声又一声的,我看看,都按摩出什么效果了。”
肖珩拿开她的手,撒娇说“我就是想你陪陪我嘛,这些天你都在公司忙,我也两头跑,都没几天能睡一张床上。”
祁蔓最受不了他这低沉绵软的调子,挑着他下巴狠狠吻了吻,抚着他脸安抚说“这不是放假了,晚上你想去哪儿玩,我陪你去。”
肖珩笑了笑,情绪还是不太高,说“算了,还要去看脱衣舞,完了还有情趣酒店,哪有空再去别的地方。”
祁蔓手指一收,在他脸颊上狠捏了一把,笑眯眯说“不去了,你在家跳给我看,不精彩呢,我就上小皮鞭,保证能把你培养成一流的脱衣舞表演艺术家。瞧这脸蛋,瞧这身材,好哥哥,我买几套衣服,你在家跳给我看好不好?”
肖珩被她那俩亮闪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就鬼迷心窍了,点点头说“好。”
然后在祁蔓扑过来给的热吻中,他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这买卖划算的错觉。自己跳嘛,反正也是给自己老婆看,他什么样她没看过啊,总好过她跑去看别人。
可到了晚上,他坐在酒吧里看着台上一幕幕热辣表演时,他脸黑沉沉的想,他被骗了。
祁蔓抱着他脖子左亲右亲,贴在他耳边哄着说“表演之前要学经验嘛,我也没看过,一会儿还有女演员上场呢,咱都借鉴借鉴。”
肖珩哼了一声,说“你祁大小姐什么世面没见过,能没见过这个,我告诉你啊,之前答应的作废。刚答应我不来的,一点儿诚信也没有,我鄙视你。”
祁蔓还是笑眯眯的讨好姿态,把他撇开的头掰回来,捧着他脸说“我是见过、特别多,还会跳呢,要不我上台给你表演段?我比他们跳得好。”
肖珩看她还真站起来了,立刻伸手把她拽回来,又惊又气又想笑,说“你就不能换个招儿,非得可着我心脏祸祸,是不是吓我有瘾啊?”
祁蔓嘻嘻笑,看着他说“谁让你总板着脸的,我也是无奈之举嘛,是真会跳,晚上回家我跳给你看?”她凑过去,贴在他耳边说“我天天跳给你看,好不好?”
肖珩无奈的摇摇头,拍着她背说“好了,没跟你生气,好歹也是一成功人士,这么黏在我身上,多影响形象。”
祁蔓赖在他怀里,抬头说“你又不是我员工,我摆什么老板的谱啊,老公,我下次不骗你了。”
肖珩笑了声,无所谓说“我姑且听着吧。走了,不早了,不是还有酒店等着嘛。你说我怎么蠢成这样,总能在这种事上相信你呢?你就没一次说话算话。”
祁蔓坐起来,对着他撅起的嘴亲了亲,笑嘻嘻说“说明什么呀,你也想要呗,又不好意思直说,我是帮你直面内心,看你现在,多知道遵从内心啊。只是亲几口而已,就迫不及待了吧?走走走,我跟你说可有意思了,肯定没人打扰。”
肖珩被她急吼吼的拉起来,出了门却没往上走,他有些诧异,问“不是去楼上吗?到底是在哪儿啊?”
祁蔓瞥了他一眼,笑着说“看吧,我就知道,你好这口。那种酒店多不干净,你豁得出去,我还舍不得呢。”
伸手勾勾他的下巴,又哄他说“我找了个新地方,今天先从脱衣舞开始,等你跳好了,咱再往下阶段走。”
肖珩笑了声,靠回座椅上玩她的手机,说“你啊,自己有这个爱好,非得说我也是同类。这肖卫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回他啊?”
自从祁蔓把手机翻看权给了他,肖珩就像得了个新玩具,时不时就把祁蔓的手机拿手里做她的手机播报员。
祁蔓略想了想,说“跟他说,两个半小时以后。”
肖珩直接回了条语音,说“两个半小时以后,你为什么不问我,非得问你嫂子啊?”
肖卫算了算时间,跟周围的人说“都抓紧点啊,还有半小时人就到了,奇奇你别磨蹭,就那么几个球,吹半天了都没吹完。还有小萍,那字母你再黏高一点,太矮了现在,江美你去帮一把啊,让你来干嘛呢?去搬个凳子让小萍够的高点,”
吩咐的同时,他还不忘给肖珩回信息,写道“顺手嘛,二叔说要做宵夜,让我问个时间,他好去准备。”
肖珩算算时间,跟祁蔓说“我爸说要做宵夜,你想吃什么,我让他给你做。”
祁蔓笑了笑,说“又不是咱们自己做,哪还能点菜啊,别回了,肯定都在路上呢。”
肖珩想想也是,又念叨说“想想也挺奇怪啊,肖卫这小子多宅啊,平时拖他都不肯出门,今天积极的不得了,他在申城又没个朋友,他那么急吼吼出去干嘛啊?还有我外公,老爷子在京城住了一个多月,除了接奇奇他连我们家都没来过两回,居然也要出去逛逛。”
本来肖珩还发愁怎么出去玩儿,结果他都还没开口,一家人吃完晚饭都出了门,还各有各的节目都不带他。
祁蔓听的又笑,说“这不是想着我们俩肯定有安排嘛。玩有什么要紧的,要紧的是赶紧抱上大孙子,你外公是怕他绷着的那张脸影响你情绪,回头生个板着脸的小孩出来,他抱着重孙子跟照镜子似的,多难受啊。”
肖珩觉得不该这么说长辈,可祁蔓模仿那样又特好笑,他也没忍住跟着笑,说“也就你能挤兑他,要我这么说,他非得抽我。”
祁蔓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说“我是个女孩儿,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跟我计较不合适吧。”
肖珩伸手挠她脸,笑着说“女孩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