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回头,他看着秦吾期期艾艾的说“还是算了吧,我也没怎么样,她爸,”秦吾给他出气他很高兴,但这女人敢这么肆无忌惮,肯定是有些背景的。秦吾能做成这样,他已经很知足了。
秦吾笑了笑,说“这就算啦?那爷这巴掌挨得也太冤了,在外都溜达半天了,想不想去厕所?”
余楚双腿不自觉夹着蹭了蹭,羞耻的点了点头,他之前一直觉得这裤子变态,可今天要不是有这层防护,他刚才肯定贞操不保。
锦城的十一月也湿冷湿冷的,车里暖气开得很高,微热的毛巾擦在身上一会儿就凉嗖嗖的,余楚脸贴在身前滚热的胸膛上,感受暖气一阵阵冲在背上,整个人暖乎乎的,很是舒服。
听着怀里人黏腻的哼哼声,秦吾一边继续擦洗,一边又抬起他下巴去吻他。在暖洋洋的车里,余楚双臂微微环在对方腰上,双腿难耐的相互磨着,声音很快就染上了□□的味道,含糊着说“五哥,痒,好痒,我好难受。”
秦吾又投了块新毛巾敷过去,按住他两条路,哄着说“不痒,敷敷就好了,宝贝儿,以后乖乖的,不乱跑,嗯?”
余楚抖着腿,眼泪汪汪的,点头说“嗯,我真的痒,你帮我。好难受,老公,好难受。”生怕他不答应,不仅把称呼改了,连行动也主动起来,双臂攀上他脖子,热情的吻着,喃喃道“老公,老公,我好难受。”
秦吾扛不住他这般哀求,把罩在他身上的外套收紧了些,手隔着温热的毛巾帮他抚揉,很快,余楚就浑身一颤,脱力般趴回他怀里。
秦吾看他舒服了,又去蹭着他脸逗他“才几天功夫,就急成这模样了,是不是也饿坏了?”
余楚懒懒的哼哼,说“变态,要不是那破裤子,我能大老远跟你来这儿,还遇到那疯子嘛。”
秦吾笑起来,说“要不是这裤子,爷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还能听你这么埋冤我?早让你穿女装了,非得穿成这样出门,还把保镖甩开了,你这是作死。”
说着话,根本没等余楚选,他就拿出旁边的白色袋子,一件件帮他穿戴好。十一月的锦城阴冷阴冷的,即使一件厚大衣套在身上,余楚也觉得一阵阵冷,他不想下车了。
可秦吾站在车外等着他,他也只能瑟缩着脑袋下车,一出来他就把手贴到秦吾腰上,把他当个暖手宝用。
秦吾被他挡在身前,自然的伸出一只手臂抱起他,余楚也伸手搂住秦吾的脖子,把头靠在对方肩膀上,两条腿悠闲的晃悠着,抬起一条腿看看脚上的短靴,有些挑剔“这靴子凉飕飕的,你给我买双加毛的,这里太冷了。你什么时候回京城啊?我想吹暖气,这儿冷飕飕的,你什么时候回去?”
半天听不到回答,他头退后,正对着问答对象,问“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秦吾叹了口气,把他的头又按回肩膀上,忍着不耐烦说“你一天要问三遍,我还得回你三遍啊?裤子都给你摘了,你想回去,晚上就让小七送你回去。”
余楚又搂紧了他脖子,耍赖说“我不回去,你说给我介绍工作的,我现在还没见到工作呢,我回去干嘛。三爷,你陪我买双鞋呗,我脚冷得难受。”
秦吾笑了笑,说“本来今天就要带你去的,谁知道你一刻也不肯闲着,跑出来溜达到现在。等会儿,看那女人怎么样了,等会儿就带你去买鞋。娇气,这才多少度,就嚷嚷冷。冬天你怎么办?”
余楚蹭蹭他的肩膀,黏糊着说“冬天我就跟着你,都快过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忙,能不能也带我去上班啊?酒店好无聊,你那么忙,我喝咖啡都不行。”
秦吾很反感别人插手他生意,但想到今天这事,也觉得天天在酒店闷着容易出事,就点头“嗯”了一声,又警告他“你就旁边坐着,或者在店里玩儿,不能出去胡闹!”
余楚得寸进尺,又问“那我工作的事呢?你到底给我拉了什么资源啊?”
秦吾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说“还什么工作,都被打成这样了,不得歇几天啊。又不是没给你钱,成天琢磨什么工作,爷还能少了你花的?”
余楚撇嘴,说“那叫什么钱,都是信用卡,我都没存款,也没房。”
秦吾揪着他后脖子把他拎回来,看着他眼睛问“你跟爷住一块儿,你要什么房子?你自己想着要的,还是谁让你要的?你要房子做什么呀?”
余楚眼睛眨巴着看过去,柔柔软软的说“我想有个资产,要保值嘛,都买奢侈品,以后卖也卖不到什么钱的。”
他左右瞥瞥,小小声说“老公,好老公,你给我买套房好不好?要写我的名字。”
秦吾哼笑了声,捏着他后脖子上的软肉,说“那你当秦太太帮老公应酬几天,总不能一点贡献都没有,就想拿到房子吧?”
余楚低垂着头,羞涩的小声说“那不是都以身偿债了。”
秦吾又勾起个笑,说“怎么就是你偿债,天天缠着爷喊老公要抱抱,是你这小饿鬼索债,怎么还成偿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