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室内,余楚攀附在秦吾身上热情服务着,浑身上下都透着满足和迷醉。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能每天晚上跟秦吾有些亲热的举动,睡眠都会好很多。
秦吾也享受这种热情,等怀里的小妖精折腾不动了,才慢悠悠开口“说吧,是看上什么名牌了,还是现在学的那些又没意思了?看在你这么精心伺候的份上,只要不过分,爷都答应你。”
他是发现了,这小子一有事要求他,就会拿出这种不管不顾的架势扑上来。
余楚被抬起下巴,眼睛水汪汪的往上看,说“就大学同学聚会,说明天在锦晖楼吃晚饭,问我有没有空去。”
秦吾揉揉他脑袋,笑着说“你这几天又没事,想去就去呗,用不用给你们换个大包间?吃完饭是还要去别的地方玩吗?快结束了给我打电话,去接你。”
余楚笑了笑,又趴回去,有些失落的说“不用了,他们都订好了,我去就行了,哪能劳烦你啊。本来就传的沸沸扬扬,又是私人场合,再让你帮忙,我怎么解释啊。”
秦吾笑起来,手在滑腻的大腿上故作色情的摸了把,说“就说是,可以随便摸的关系。”
感觉怀里的小东西不高兴了,他才有些正经起来,安抚说“谁会那么不开眼来问你,去就好好吃顿饭,小孩子家家的,天天心思倒挺沉。哎,你这两天也没事,怎么不去看房子啊?”
余楚还是情绪不高,懒懒的说“我不想买了,跟□□陪来的一样,我也没那么值钱,陪着睡几觉就能挣套房子。”
秦吾终于不开玩笑了,当即正面表态,说“那这么着,明天下午爷亲自陪你去选房子,晚上呢,陪你去跟同学吃饭,能带家属吧?”
余楚立刻抬起头,眼睛里是高兴,又是不信,迟疑着问“是不是真的啊?”
秦吾笑了笑,又不给准话了,说“看爷心情吧,如果刚才那套还能再升级升级,把爷伺候得舒坦了,可以考虑。”
余楚气的,扭身就爬起来往卫生间走,冲身后说“爱谁谁伺候,老子不伺候了!骗我上床的时候就心肝宝贝肉,用完就翻脸不认人,我就瞎了眼跟你,你大爷!”
秦吾听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乐得在床上大笑,又冲着里面说“哎,你又什么好东西?求人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这一不如你意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爷骗你,爷什么时候骗你了,哪回不是你自己贴上来的?也就爷不挑拣肯凑合着用,不然就你那业务水平,谁的床你能爬得上去?”
余楚对着镜子一连做了三个深呼吸,但还是忍不住,又猛的把门拉开,今天必须有个了结!如果这混蛋还没个态度,分开算了,他就不信离了他还活不下去了。
结果,混蛋就站在门前,对方只是悠闲的展开双臂,他就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搂着混蛋的腰伤心的生闷气。
秦吾被这小乖样逗得更加没个节制,说“看你这样子,除了伺候爷,你还能伺候谁去。”
他微微收紧一只胳膊就把怀里的反抗都压制了下来,看余楚抬起头露出一双湿漉漉冒着火的眼睛,特别陶醉的吻上去,说“宝贝儿,你这模样太勾人了,乖乖的别动,爷好好疼你。”
余楚刚想骂一句“禽兽”,嘴就被堵得密密实实,在窒息的吻中,他身上刚穿好的衬衣又被脱了下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他不停的挣扎,可还是被带进了淋浴间。
趴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他刚想大骂几句,又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嘴,那只手的主人吻着他的耳垂说“乖乖的,喊哑了嗓子,明天去吃饭就该出丑了。”
余楚在手掌下发出一阵阵痛呼,那张嘴从耳垂一路啃咬,牙齿细细的磨在皮肤上,疼,又舒服。
秦吾自认为是个绅士,他也没什么特别的癖好,在床上一向肯尊重对方的感受,手法都是极尽温柔。
可余楚太特别了,皮肤又香又软,他一口一口的咬下去,感受着身下不断传来的颤栗,他确实得承认,他这等作为有些恃强凌弱。不过,男人挣钱挣名又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在很多特定的场合可以肆意的放纵本心嘛。
余楚被翻过身来,刚要把没出口的“禽兽”两个字给补上,嘴就又被堵上了,他被紧紧捆在禽兽的怀里,被迫承受着来自四方八方的猛烈攻势,和随之而来的灭顶之灾。
他眼睛一开始还能恨恨的瞪着罪魁祸首,后来就撑不住气势了,软绵绵的除了顺从就是沉迷,他慢慢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浮在迷人的深海里。意识朦胧的时候,他有些懒懒的想,他的业务水平确实远远不够看,刚才这禽兽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
第二天很快就来了,秦吾洗漱好穿上考究的西装,又捡起了绅士的美好品德,对床上凄惨可怜的小情人多了不少怜爱之心。轻轻把人抱在怀里,极尽温柔的帮着穿衣服,听到对方无意识的呼痛,还会柔声哄上几句。
余楚说不上自己到最后是晕过去的,还是困得睡过去了,等醒来,他只觉得浑身密密麻麻的疼,倒不是很剧烈,但存在感十足,轻轻动一动都会忍不住哼出来。看到抱着他的罪魁祸首,他就又气又恼,胆气也跟着足了不少,凑上去就对着眼前线条凌厉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骂道“秦吾你大爷的,你想老子死是不是?”
秦吾被绵软的啃咬了一下,根本什么事也没有,但这么没来由的嚣张,他不能纵容。直接把怀里的小子往下一按,照着屁股就狠打了十来下,力道一点儿也不轻,疼的余楚很快清醒过来。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么收拾,很快就找准了自己的错处,一番娇软的求饶和深刻的反省后,他终于从这顿家法中逃脱了出来。
惩罚完,秦吾才把余楚拉起来,板着脸教训说“都教多少回了,在外要懂规矩,老实待着,再闹换皮带打。渴不渴?”
余楚瘪着嘴点头,秦吾拿了桌上的温水喂他,又问“要不要去厕所?”
余楚可怜兮兮的摇头,又把脸埋回去,闻着鼻间弥漫着的沉厚香气,他脸红红的开口“五哥。”
秦吾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余楚期期艾艾的说“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胡说了,你能不能别那么,我,好疼。”
秦吾笑了声,心不在焉的拍拍他脑袋,说“你乖就没有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