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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陪床做榜样(1 / 2)

发布当爸言论又火速删除之后,肖珩连续大半个月都没在社交平台活动,媒体推测他是发布不当言论被经纪人捂嘴了,粉丝调侃他是被老婆没收了手机。但其实,肖珩只是想做个好爸爸。

宁家来的第三天就被安排了腿骨复位手术,潼潼也跟着住院接受治疗,关键是,手术结束没两天,祁蔓就出发去了外地。

这次行程本来在月初就要启程,当时是想等肖珩伤势稳定点带着他一起去,但两个孩子都住进了医院,肖珩只能留下来照应。

跟孩子们在一起,自然不能总把手机拿在手里,每天都是等孩子们都睡着了,肖珩才看会儿手机,也只是回下信息,跟祁蔓聊聊天。他现在是个爸爸,不能总是在网上晃荡,要以身作则引导孩子们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

两个孩子都知道健康的可贵,在医院里不吵也不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事情比较多,但肖珩并没有怎么劳心。每天除了陪孩子们聊天,他也没什么事要忙,就找来一堆游记读给孩子们听,承诺等他们都恢复健康了,就带他们去旅游,走遍大江南北。

因为考虑到小朋友都喜欢热闹,这次住院并没有给两个孩子安排单独的病房,而是选择了普通的四人间。每天肖珩给孩子们读书讲笑话,虽然他讲的笑话经常被祁蔓吐槽没幽默感,但哄孩子很有效,一屋子的孩子都经常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别说,在医院陪护的这段时间,肖珩还觉得挺充实,挺有成就感的。

人一旦不觉得无聊,时间就走得非常快,不知不觉间,韩诺就迎来了电影杀青的日子。

拍完最后一场戏,他站在戏台上,心中不胜唏嘘。

那句“可是我听得出来”是鱼默声留在台上的最后一句话,在研究鱼默声的生平时,韩诺不止一次佩服这位戏剧界传奇人物的勇气,在声名最盛时断然离场,他总觉得这句告别里藏着太多的遗憾和不舍。

可真正做了三个多月鱼默声后,他才发现,鱼默声从来就不只是台上那一个,还有一个鱼默声,他坐在台下。二十多年的舞台生涯,他在台上唱着,也在台下听着。最后那场表演,他在台上看似游刃有余,却在台下暗暗皱眉,宣布离开那一刻,他内心并没有多少起伏,一如年少时,他听出台上的不足,也只会悄然离场。

作为整部电影中的重头戏,习导并没有把最后一场戏拆分开来,韩诺从登台开唱,到宣布告别舞台,退场,都是一个长镜头到底。

他在最该浓墨重彩的时刻选择了朴实无华,这在习导看来,是有些差强人意的,可回看了一遍后,他还是没让韩诺再拍一条。

从再次登台,到告别舞台,看似平淡无奇,却又,恰到好处。在喧闹的挽留声中,他那句“可是我听得出来”语调轻浅,是自语,也是评价,犹如点睛之笔,让鱼默声不再是个传奇,在光影之中,中年时的戏剧大师跟少年时的挑剔看客似乎在对话,中年时的退,年少时的进,在这种若有似无的对话感中形成了完美的呼应。

习导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诠释,可以比此刻的韩诺更加鱼默声。

祁蔓在一旁看着,她终于赶在腊八节这天回了京城,等韩诺这场戏拍完,刚好一起回家喝腊八粥。跟习导的想法相反,她觉得韩诺处理得特别好,一上车就说“我觉得你演得非常好,鱼二伯说过,默声先生是个极度骄傲的人,他比任何人都对自己挑剔,在物质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凑合过,更何况是赚足了钱之后,在宣布离开时可能会有点不舍,但绝对不会挣扎和犹豫,就是你那么平静淡然,带着点轻微的遗憾。毕竟从始至终,他喜欢的都是唱戏,不是登台演出。在他那种出身的人看来,最挣扎的时刻是在登台,不是退出。”

韩诺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声,说“哎呀,是啊,在那个年代,戏子是很被人看不起的,他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初登台肯定是有些挣扎的,那场戏我也处理得很平淡。”

祁蔓又笑,说“我又不是他,也只是推测而已,那个年代,能活着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分明的三六九等。都说你表现得很好,明年各大电影节你又少不了去走红毯了。肖珩就惨咯,腾出来三五个月,就培养自己的销售技巧了,奖还不知道在哪儿等着呢。”

韩诺被这刻薄的语气逗的一阵笑,说“那我如果在他这个年纪就能结婚生子当爸爸,我也不是很想去走红毯的,在外面东奔西跑哪有在家陪孩子幸福啊。听说潼潼昨天也出院了,是不是很快眼睛就能看见了?”

祁蔓笑了笑,说“还得等段时间才能拆纱布呢,估计年前应该可以吧。其实你也这个年纪了,如果真的很羡慕肖珩,可以考虑给你放个大假,公司不需要你立单身人设的。”

韩诺侧头看她,问“是不是真的啊?能给我放多久啊?够不够怀孕生孩子的啊?”

祁蔓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两年够不够,怀两次孕都有富余,不过在当爸爸之前,是不是要先确定下家庭结构?我哥都快奔四了,他不能再单身了,会影响争家产的。”

韩诺前面还在忐忑中,听到后面又忍不住笑,说“争家产这么严肃的事情,我掺合进去会起反作用吧?而且他去哪儿争家产啊?”

祁蔓想了想,说“也不能叫争,是成家生子之后,能多分到一份,我现在就能多分两份,老人家你知道的嘛,跟谁结婚不打紧,重点得有后,他们分家产都按人头的。就我们家潼潼和宁家,他们俩不是亲生的,但在法律上已经是我跟肖珩的孩子,以后不管谁有遗产分配,他俩都得有一份的。不管你俩怎么生孩子,只要有就行,我们家不歧视同性恋的,但没孩子确实是个弱点。”

韩诺摇摇头,撑起胳膊看着窗外说“你啊,胡说八道时别这么一本正经,好没幽默感。今年春节打算在哪儿过啊?还是在遇园吗?”

祁蔓点点头,说“是啊,两个瘸子在家,鲤鱼胡同那边很不方便,反正他们今年还想在别庄开年会,过去也方便。”

一个月后再过来,韩诺发现遇园的房子拥挤了很多,进门处的小厅零碎的堆了很多玩具,还有客厅的地毯和沙发上,也是码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偶。重点是,还没进门,他就听见了小姑娘嘹亮的哭声。

肖珩头疼的看着干嚎的小丫头,微微大声说“你哭也没用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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