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餐,在京城这地界,绝对正宗。到时候可得多来捧场啊,这种高消费讲格调的地方,就你们娱乐圈最能推广。”
祁蔓问她“你给我多少推广费啊?我们发一条软文广告都要算钱的,你以为随便说两句就行了?”
罗沁玉又笑“给你,我敢让你祁三白干活吗?得了,不跟你贫了。一凡那小子最近干嘛呢,前一阵跟我说在录歌,他不做演员呢嘛,怎么又跑去唱歌了?”
祁蔓笑着说“就是参加一练习生主题的综艺节目,最近应该是在什么地方做封闭训练吧。你要想见他,回头我跟节目组打声招呼,让他抽空出来跟你见一面。都入行两年了,也是时候到处逛逛了,我这又不是托儿所,还能看他一辈子啊,只要不出格,我是不管的。”
罗沁玉叹了口气,说“我能怎么办,谁让我就早生了这么几年,一个已经把锅扣我脑袋上了,再有一个,我小姨倒不会吃了我,但她能淹死我!明天吧,你让他抽空给我打一电话就行,既然是录节目,我也犯不着去见一面。行了,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祁蔓挂了电话,侧头问肖珩“你脑袋就不能立你脖子上?非得这么靠我脑袋上,很轻吗?”
肖珩悠哉的侧靠在她身上,享受的说“这样舒服啊,都聊什么呢,还不让我听。”
祁蔓看了眼前面的余楚,笑着说“女人间聊点私密话题你跟着听什么呀?八卦。看上你兄弟了,听说有主了,又放弃了。满意了吗?”
肖珩看了眼余楚,然后哈哈笑起来,说“小楚子你可真招姐姐喜欢,上哪儿都能招惹来御姐型桃花,你什么体质啊?”
余楚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可能我看起来比较怂吧,总让人觉得很容易掌控。那姐姐是不是挺有钱的?”
肖珩哭笑不得,拍他座椅说“你管人家有没有钱,开餐馆的,你不会还想拉业务吧?”
余楚理所当然的说“是啊,不说打软文广告嘛,咱艺人不就是接这些广告的嘛,随便转发一下,钱就到手了,多好挣啊。后天我得带上豪子,看完表演刚好介绍下我们公司的业务范围,以后有活能想着咱们呀。不转发,也还有新店开业啊,公司年会啊,咱公司那么几个新人,就腊月里随便接几场年会商演什么的,那也比天天闲在宿舍好啊。”
祁蔓惊讶了,问“你们现在都接年会商演了?没工作吗?”
肖珩笑得都不行了,说“没,没,就他那么想,哈哈哈哈,哎呦,小楚子,工作安排是公司的事,你宣传自己就行了。哈哈,还给送年会上去表演,人家来当演员当明星的,你这么着不怕人背地里扎你小人啊?以前也挺有原则的,怎么当了老板就这德性,不挑不拣的。”
余楚脸黑黑的,说“怎么啦怎么啦,商演有那么掉价吗?新人根本就没价,能挣钱就挺好,他们也要生活啊。你以前都很红了呢,不还是去商场唱歌,有什么呀,我就觉得挺合适的。”
祁蔓笑了笑,说“商演当然不丢人,但新人的商演价位很低,并不能为公司带来多少收入,同时会耽误他们提升专业能力,即便他们很努力能跟上训练进度,以后也会因为公司规划不专业在合约到期后选择另谋出路。你们不就是这么解约的嘛。培养了几年,各方面都成熟了,就因为前期一些微不足道的收入功亏一篑,是不是太不划算了?像肖珩这样,因为某部剧爆火,人气陡升之后,给他接了一堆挣快钱的活,这要就此沉寂也罢了,万一也像他这么命好,黑完还更红呢?那又得损失多少钱?做生意不能只想着能赚多少,要想着怎么才能更不费力的赚更多。再有啊,无意义的攻击等同于自伤,圈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也能见,也许你正风光得意,别人不敢明面上得罪你,可暗地里呢?无故树敌总不会有什么好处。”
余楚点点头,对无故树敌这事的后果他也是深有体会,又问“那我后天去聊什么啊?也不能谈业务,总不能就闲聊吧?那多浪费时间啊。”
肖珩又笑,说“当然是谈业务啊,公司介绍也得带上,咱艺人不接活还有影视项目啊,前期投资,广告植入,后期招商,不都是钱嘛,还更多。老婆我说的对吧?”
祁蔓嫌弃的拍了他一记,说“是啊,你脑子精了,应酬都这么商业。你以为是职业陪玩啊?见面就要好处,都银货两讫了,还怎么有交情去维系啊?得像朱台这样,常来常往着,他拿你当了自己人,才会凡事都先想着你。这人呐,虽说都是趋利,但更重圈子,首先得混熟了,然后靠交情拿消息,再靠实力拿项目,关系才能稳当长久,明白吗?别让对方办为难的事,偶尔适当的麻烦他,当然,有好处得想着他,这才是应酬。自己都不懂,还整天给人支招,尽把人往沟里带。”
肖珩撅着嘴,一脸委屈,祁蔓又笑,揉着他脑袋说“你啊,还是多跟着我出去转转,学学怎么让领导觉得跟你来往安全又有好处。”
肖珩又靠回去,懒懒的说“我才不去,一堆不认识的强行热络,笑得我脸都僵了。”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把表伸到祁蔓面前“你看,才两个多小时,我就觉得像过了一年那么久。太难熬了。”
祁蔓却是抓住他的手,问“你这表哪拿的?不是让你带另外一块吗?”
肖珩看了眼,说“就是抽屉里啊,你说灰色表带银色表盘嘛,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