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皱眉不语,很显然,这个也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杜子腾无奈,又说了句:
“小一想发脾气就让她发,想打你就让她打,你只要别晾着她就行。”
沈万卷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许:
“不是太懂……”
“就是她发脾气你得表现出委屈,或直接承认错误后的忏悔之意。
她打你,要喊疼,可千万别跟个棒槌似的动也不动。
这样可懂?”
“好像……明白了……”
“把好像抹了。”
“我尽量……”
“兄弟!你不能尽量!你要必须!
你都不知道,二舒因为你俩的事,已好久没搭理我了都……”
杜子腾说着也不知是不是有装模作样的成分,是竟都流下了有点可怜兮兮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