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你...你刚刚...” 花姑笑眼盈盈的看着我,我一时不仅结巴而且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花姑。 “弟弟,怕什么,姐姐不会告诉小妖的!” 说着花姑朝我眨了眨眼,威胁之意无以言表。 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见我识相的没有再多问什么,花姑很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媚笑道: “这样才对嘛,放心了,姐姐不会亏待你的,来,让姐疼疼。” 我满脑门黑线的说道: “别闹,还是先找到老鱼他们。” 我现在还真的有点担心张鱼,这小子可是中了蝎子蛊毒,万一和我们一样与蒋真真分开,那怕是就要凶多吉少。 还有蒋真真,她万一一个人流落到这个陌生的地宫里怕是危险重重。 我和花姑短暂的思索之后决定顺着甬道两边的水道往回找寻张鱼蒋真真和老六他们,然而我们只是顺着水道往回走了几百米就赫然看到让我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见甬道的尽头竟然是石壁。 我愣了半响,这才想起用工兵铲往上面敲去,只听沉闷的敲击声,竟然是实心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鱼他们人呢?” 我不由地有些紧张起来,要知道我们从水道里爬起来的位置水流已经弱到无法再冲击人的身体,可往回找了这么久怎么会看不到张鱼他们的人影呢? 花姑略一思索给了我一个还算靠谱的答案,她说: “看来是暗鲀墓门打开的时候,我们两个离墓门的位置最近,所以第一波被虹吸吸了进来,同样因为暗鲀墓门后的机关在水流消失之后就会再一次启动关上墓门,所以砍脑壳的老六和真真老鱼他们这才被挡在了上面一层。” 见我的表情不对,花姑安慰道: “别担心了,地宫里阡陌交通,总有会合的时候,再说了,有真真在,老鱼身上的蝎子蛊毒很快就会被处理的。” “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有些无奈的点点头,短暂的休整之后我和花姑开始顺着甬道往里面继续摸索。 甬道狭长,我和花姑一前一后的走着,因为之前泡了水,作战服虽然是特殊的材料,但仍然紧贴在身上,好在并没有被浸湿,要不然在这里失温可不是闹着玩的。 花姑走在前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作战服愣是让她穿出了旗袍的韵味,我只好将目光移向别处,花姑不依不饶有意的放慢了步子,我的目光只好顺着她的一双美腿挪着步子。 “花姑,那个,咱能不能加快一点。” 我的老脸通红,忍不住尴尬的问道。 花姑瞥了我一眼笑道: “弟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地底下讨生活的,就得走一步看十步呢!” 我苦笑道: “那要不让我走前面?” 花姑掐着腰一脸猥琐的媚笑道: “原来弟弟你喜欢走前面啊?无所谓,只要是弟弟,姐姐前面后面都行呢。” 得,我算是彻底服了花姑,老老实实跟在花姑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暗鲀墓门下的甬道十分曲折,走不到百十米就会拐弯,没办法我一路上只好用赤锋沿途做着标记。 水道就这样一直跟着甬道延伸,好在又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甬道戛然而止,而我们和另一端的甬道之间出现了一个深坑。 深坑并不是很大,本来应该被填满的深坑此时却只是刚刚被填满一半。 深坑虽然不大,但我们到那一头的甬道少说也有十几米,想要跳过去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看姐姐给你露一手。” 花姑轻笑道,她取出飞虎爪绑在手腕上,我还在想甬道的顶部光秃秃的哪有给飞虎爪着力的点,然后就惊诧的看到花姑随手探出飞虎爪。 飞虎爪精准的钉射在对面深坑一块凸出的岩石上,花姑取下飞虎爪的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我的胳膊上笑道: “抓紧了,可别让姐姐掉下去。” 我一愣连忙死死的抓住了飞虎爪的绳子,花姑轻描淡写的踩在飞虎爪的绳子上,她的体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脚步十分轻快没几步就走了过去。 “怎么样?姐姐厉害吧?” 花姑走到对岸朝我莞尔一笑道。 “啊?那我怎么办?我还没过去啊!” 我后知后觉道,这个方法花姑用了是因为有我在后面当柱子,可没人帮我固定飞虎爪的绳子啊。 没办法,我只能一咬牙跳进了深坑里,河水冰凉刺骨冷的我牙磕牙,我用赤锋当登山镐爬了上去。 我冷着脸没好气的将飞虎爪塞到花姑手里,大踏步的走在前面。 花姑见我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笑的花枝乱颤道: “弟弟,别生气啊,等出去了姐姐也让你像刚刚一样全程不用动,姐姐全自动还不行嘛!” 我满脑门的黑线没有理会她,这娘们儿满嘴的虎狼之词,我要是敢还口还不就顺了她的心意? 我闷头朝前走着,过了深坑之后甬道明显变宽了不少,看来那边的甬道之所以狭窄而且多弯应该就是当初修建这座地宫的人有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能让暗鲀墓门机关下流出的水有得到缓冲的时间,不至于让强大的水流在一瞬间将整个甬道冲垮。 我和花姑走了没一会儿,右边就看到一间坍塌了一半的墓室。 “要不,进去看看?” 花姑盯着墓室看了一小会儿提议道。 “好,小心点。” 我心系娥皇乌铜镜,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