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命,不管怎么说,俺的意思是唐如意这事俺们得管上一管。” 张鱼一改嘻嘻哈哈的模样十分正经的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 “这事咱还是别掺和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张鱼眉头高高皱起,他看了我一眼不悦道: “俺知道你是在担心小妖那边,放心,俺们会替你解释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咱们得办的爷们儿些。” 花姑说道: “看你这样子,好像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摆摆手脸色一沉道: “算了,我真的不想再掺和进唐如意的事情里。” 没想到,连一直都对唐如意不怎么感冒的老六也说道: “宋命,我觉得你还是听一下的好。” 蒋真真此时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了看我这边,又看了看花姑他们三个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和唐如意牵扯上什么关系。 我知道她救过我的命,而且又是那么个救法,这当然是我还不起的恩情,所以我与其说是在强调自己已经用避水珠还了恩情与唐如意两清,倒不如说是我一个人的逃避。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是在这个时候不想再记起什么,可脑海里偏偏就浮现出那幅画面来,是在福陵墓园的小别墅,我失去意识躺在床上,唐如意像小猫一样轻轻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说的那句:便宜你了,这个就当作你给我的彩礼吧......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赶紧拼命的摇晃了下脑袋这才深吸口气缓缓说道: “柳思思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 他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花姑开口说道: “你还记得顾言吗?” 我点点头说道: “他不是死了吗?” 花姑说道: “那你知道喜帖上新郎的名字吗?” 我回想了一下,昨天确实看过喜帖,所以还有些印象: “好像,好像叫什么顾默来着,还别说和顾言的名字正好可以做对比,一个言说,一个语默。” 花姑媚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 “男人呀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说着不记得不想掺和,其实比谁都在意。” 我满脑门的黑线道: “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记忆力比较好。” 花姑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不过有一点你猜的没错,顾言和顾默真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这个顾家就是当年在龙背山炸山盗宝的卸岭一脉风眼的后人。” 听花姑说到这里,我隐隐已经猜到了一些。 果然下一秒花姑说道: “唐家自然也是上一次卸岭一脉的后人,想当年和顾家一起平分宝藏的两个人,只是现在顾家继续做大而唐家日益式微,想必你应该还记得唐如意之所以要去半截山地宫下的锁龙潭就是为了取出秘宝避水珠来让唐家渡过难关。” 我不置可否道: “对啊,唐如意不是已经得到避水珠了吗?” 花姑摇了摇头说道: “不,我想她并没有把避水珠给交上唐家。” 我眉头一皱问道: “不会吧?” 张鱼说道: “你小子平日里都不看报纸的吗?昨天的报纸可是头版头条的写着唐氏集团已经濒临破产,据说连别墅和豪车都已经递给银行抵押。” 我更加是满头雾水,心里的疑惑简直都要溢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如意明明已经得到了避水珠,为什么不拿去挽救唐氏集团呢?” 花姑指着桌子上的三张大红喜帖说道: “这就是柳思思来的目的,不仅是你的答案,也是唐如意挽救唐氏集团的办法。” 顿了顿,花姑干脆将柳思思告诉他们的又转述一遍给我听。 我这才知道,唐家和顾家在百年前龙背山盗宝失利勉强逃命出来之后,就靠着当年卸岭一派取出来的宝藏作为本钱做买卖。 卸岭一派最讲究的就是个义字,所以当年唐如意的爷爷和顾言的爷爷一起做起了建筑生意,历经百余年顾家一步步做大做强,反而是唐家在接连黄了几个项目之后资金链彻底断裂,偏偏顾家就是他们唐家最大的债主。 本来唐家以为顾家会念及上辈的渊源而网开一面,没想到当世的顾家在顾老爷子死后已经早就把卸岭一派的义字忘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借此机会准备一举吞并唐家彻底在江城一家独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唐如意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设套骗我去半截山地宫的锁龙潭中盗出避水珠,因为他们唐家和顾家的约定就是拿出避水珠,不仅顾家的债务一笔勾销,甚至连唐家的其他债务也转移到顾家头上。 说实话,避水珠固然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但如果能解开唐家现在的危机倒也算物有所值,可偏偏唐如意回去之后就不愿意交出避水珠。 顾家被欺骗自然是怒不可遏,就在唐家以为是在劫难逃的时候,顾家却突然提出联姻的请求,只要两家联姻成为一家人,唐家的债务自然是一起承担。 当花姑说到这里,张鱼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娘的这狗日的顾家还真就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先是顾言,又是这个顾默,打的一手好算盘,算盘珠子都要崩到俺脸上了。” 商业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我一时没明白张鱼的话便开口问道: “老鱼,你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鱼沉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