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艳玲?看来一直跟着我的就是你了?” 看着马艳玲一步步的逼近,我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 “明明都给了你警告,为什么还要掺和进来?” 马艳玲阴冷的望着我,眼神里都是怨毒,她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长裙,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大腿都被尖锥刺穿,显然是死前受尽了折磨。 “别开玩笑了,你那是提醒吗?不过是害怕我和鬼医交好罢了。” 我冷眼望着马艳玲说道,然后我的目光一沉低声道: “没想到习莉没成为鬼仆,你倒是成为了鬼仆,我没心思和一个鬼仆废话,孟悦呢?既然决定对我下手,何必再躲躲藏藏。” 没错,从马艳玲身上的阴气来看她已经化作了厉鬼,而她身上的锥伤正是邪修用来让她含怨而死的法子。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从我身后响起,回头一看正是蜜桃孟悦。 “宋命,你可果然够老辣的,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让我好奇的是既然你都看穿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走小道?” 我不屑的嘲讽道: “如果我不给你们这个机会,天知道你们这些疯狗会追我到什么程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时时担心躲藏在暗处的你们,倒不如把你们在这里解决了来的痛快,你们说呢?” 孟悦的脸上先是一瞬的阴冷,随后风情万种的笑道: “宋命,说起来我们并没有深仇大恨,我们找上你也不是要和你动手,而是,” 说到这里,孟悦有意无意往我这边靠近了一些扭动着身姿,漂亮的蜜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孟悦朝我眨了眨眼说道。 我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沉声说道: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孟悦又朝我靠近了一些,她身上名贵香水的味道顿时钻进了我的鼻子。 “宋命,我们想知道习风是准备用何种方法救下习莉,而你到底在这件事中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我故意做出思考的表情,用食指敲打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我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孟悦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马艳玲厉声说道: “和他废什么话,杀了他炼成鬼仆一样能知道。” 孟悦手指轻动,马艳玲顿时变成了一个呆滞的木头人,这就是鬼仆邪术的厉害之处,主人对鬼仆有着百分百的操纵权,甚至包括鬼仆的生死。 孟悦再一次朝我走近,她舔了舔嘴唇,金色的大波浪在黯淡的夜色之下看着莫名的诱惑。 她说道: “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对付鬼医,我们这一主一仆愿意让你体验一下双宿双|飞,相信我,这种感觉一定会让你迷恋的。” 我笑了,笑的前仰后合,差点都笑岔气了。 孟悦不悦道: “你笑什么,难道是嫌我们主仆不够漂亮吗?” 她故作生气,蜜桃在我面前再次晃动起来。 我收住了笑玩味儿道: “对不起,我这人虽然对女色没太大抵抗力,但既不是宁采臣更不是断背山。” 眼见孟悦的表情变得煞白,我冷笑一声说道: “坦白的说吧,我对女鬼不感兴趣,对男人更不感兴趣。” 孟悦被我的话气的连声音都变了腔调,她死死地盯着我说道: “你说,你竟然说我是男人!我杀了你!” 孟悦气急之下,挥舞着一对粉拳就要朝我砸来。 我侧身躲过冷声说道: “呦,看兄弟你这意思是装女人装久了,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是吧?” 说实话我现在胃里多多少少有些恶心,因为在之前习莉入梦的时候,我还跟着多看了两眼蜜桃,简直不能想,一想几乎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犯恶心。 而且是真的恶心,因为我甚至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你,你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是不是真的,你自己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孟悦几乎被我的干呕动作气昏了头,她抬起胸脯气鼓鼓的说道,说实话她的本钱不错,几乎都快可以和蒋真真的豪华大别墅相提并论。 当然在我眼里她的这些浮夸表情和拙劣的表演没什么区别,更不可能真的照她说的去检验一下,摸了男人这事传出去,我宋命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我勉强摸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这才压制住心里的恶心沉声说道: “别装了,你说我现在应该叫你孟悦,还是应该叫你张威呢?” 孟悦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她竟然也笑了: “原来你是把我当成张威了,看来你这人也没有那么聪明嘛。” 我不屑的说道: “别再狡辩,因为你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孟悦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她的眼神转变的太快让我都有些不太适应,因为她现在的眼神就跟看着马戏团里正在表演的猴子一样。 难道我真的猜错了? “洗耳恭听,让我来听听江城宋福尔摩斯的推理吧?” 孟悦讥讽道,我这才想起她和马艳玲给习莉设的套不就是侦探游戏吗? 现在看来,孟悦还真的对侦探游戏挺情有独钟的。 我长长的吐出烟气缓缓说道: “从得知习莉出事的经过之后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什么民国的奇闻戏法,不过就是彩戏师的一个手段而已,再联想到鬼医习风帮刑警队长沈嫱破的那件案子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