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俺觉得这里不太***是正常的,要是他娘的太***才算是奇了怪了。” 张鱼嘿嘿笑道,不过他说的倒是一点没错,先不说这里本来就是深山老林,更何况不断有鬼火涌入。 张鱼又调笑宁老头道: “以俺看可能是哪个耐不住寂寞的老女鬼来找宁老头消遣呢,就是咱宁老头现在吃不消这才把人家关在地窖外,说不准以前抱着睡比谁都亲嘞。” 宁老头没好气的骂道: “你个挨刀的黑后生,咋那么编排老汉,小心半夜女鬼钻你被窝。” 张鱼混不吝的笑道: “那敢情再好不过,俺正缺个通脚暖被窝的,最好多来几个。” 这一老一少斗着嘴,之前的嫌隙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白小白打了个哈欠道: “老鱼,宁大爷,还是早点睡吧,这天可真够晚的。” 张鱼这才作罢,而宁老头也钻进了烧暖和的大炕上。 我和张鱼白小白围着铜盆火堆打了地铺,虽然是地铺但怎么着也比在山里对付强太多。 宁老头压的火很有水***,这些木柴不出意外可以慢慢烧到天亮,我盖上被子那边张鱼的鼾声已经响了起来,我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因为难得的温暖和不用守夜,这一觉睡的很踏实,可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摇着我的肩膀。 我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张鱼一脸紧张的做了个嘘声,然后用手指了指我们不远处头顶的地窖盖子。 而此时本应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地窖盖子却不时传来一阵胜过一阵的敲击声。 那声音决然不像是宁老头所说是狼闹出的动静,因为狼只能是用爪子挠盖子,而那声音绝对不是尖锐的狼爪摩擦木头的声音。 当然也不像是有风灌进来的声音,因为我下地窖的时候还专门留意过。 宁老头应该是为了保暖,在木头盖子的四周刻意塞满了一些乌拉草,别说是风就是有虫子想钻进来都比较困难。 想到这里,再听到那阵急促的敲打着地窖盖子的声音我不由得脊背发凉。 因为我终于想到那可能是一种什么声音,那分明就是有人坐在地窖盖子旁边,在不断用手指打着拍子一样在地窖盖子上敲打。 草,那该是怎样的一幅可怕场景,漆黑的夜色之中,月亮躲藏在乌云后面,繁星奋力才从云层钻出点点身影,守林场内一片又一片的惨绿的鬼火开始像被风吹动的云一般在守林场内游走,而一个我们不清楚身份的人就那样悄无声息走进了守林场,而现在他就在我们头顶,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竟然悠闲的在地窖盖子上打着拍子。 我几乎不敢再一次往下想,这他娘诡异的场景实在让我止不住的有些头皮发麻。 张鱼压低声音在我耳边沉声说道: “小心,别惊动了上面的东西,抄家伙俺俩摸上去看看。” 我深吸口气点点头表示赞同张鱼的提议,同时手已经摸向被我压在身下的赤峰。 与其听着这上面的家伙不断装神弄鬼,倒不如主动出击弄个明白。 而这时我们的动静已然惊起了白小白,再一看宁老头也是已经从火炕上坐起了身子。 这很正常,他本来就年纪大了,夜里睡不安稳,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要不然也不会知道夜里这细微的动静。 我朝张鱼使了个眼色,他搭上箭拉满复合弓,而我则是一步一步从梯子爬了上去,赤峰按在手下。 回头一看白小白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睡昏了头竟然也朝着我举起了破魔铳,我差点没忍住骂出声来,这货心可是真的够大的,要知道地窖盖口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只要开枪哪怕没有直接命中我,我也说不定会被之后的流弹所伤,想到他装备的那些脱壳装甲弹和白磷铝热弹就让我止不住的额头渗出冷汗。 好在张鱼反应及时拼了命的给他使眼色,白小白这才压下了枪口,但破魔铳仍旧被他警戒的握在手里。 事实上这时我已经没法估计到地窖那阵急促的敲打着地窖盖子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就好像有人拿着木板在我耳朵边敲一样。 我深吸口气将赤峰横在胸前,事实上有金丝种的保护我并不用过于担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一把推开地窖盖子钻了出去,然而等我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整个人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忍不住就骂了一声: “草,难不成是真的有鬼?” “宋命没事吧?上面什么情况?有没有危险?” 张鱼在 “邪了门了,上面根本就没人。” 只见倒塌的半边***房外面鬼火晃动,而屋子里压根就没什么异常,我沉声回道。 很快张鱼和白小白从什么发现,张鱼甚至还在地上检查了一遍可这里又不是雪地或者沙地,压根就看不到任何脚印。 “卧槽,那鬼东西呢?” 张鱼一番探查之后没发现任何线索只能问我道。 我摇摇头沉声说道: “不知道,我上来的时候就什么东西也没看到,有可能,” 说到这里,我不动声色朝着外面惨绿的鬼火缓缓说道: “有可能是它们在搞事,也许是想抓替死鬼。” 白小白提议道: “要不我向外面打一发朱砂弹警告他们一下?” “千万别,俺觉得这些鬼火应该是山神老爷庇佑下的无意识的东西,如果轻举妄动反而是将俺们的位置帮他们标了出来。” 张鱼否定白小白的提议道。 “算了,既然宁老头不止一次听到这可怕的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