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老白,真真妹子,你们没事吧?” 眼见的他们三个人从黑暗之中走出来,我自然是心中一喜赶忙就要走过去。 然而我只是刚走两步,就看到蒋真真朝我微微摇了摇头,而张鱼和白小白也是一脸的苦笑,丝毫没有重逢的喜悦。 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的眉头一皱,顿时紧张了起来。 然而黑暗中的人影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并没有结束,而是还有人继续走出来,紧接着我就诧异的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带着十几个中山装走了出来。 是蒋老头! 他身后和他一样,穿着中山装的那伙人应该就是第一批进入大兴安岭赶山围的第九局的人。 我的眉头几乎拧巴成了一个川字,这也太奇怪了,既然蒋真真他们已经寻到了蒋老头和第九局的大部队,而且已经会合,那为什么看他们的表情很是凝重,没有丝毫的轻松呢? 突然,我猛的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军用手电往蒋老头他们一伙人的身后照过去,果然又有几个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那群人都是外国佬,很显然是雇佣兵的打扮,身上挎着各种轻式装备,为首的一个人赫然戴着青铜面具。 是那个叛徒鲜卑奴! 狼群在这个时候躁动起来,他们朝着雇佣兵以及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叛徒鲜卑奴低吼发出警告,要不是有徐三的控制,这群狼应该早就已经扑了过去。 这时候张鱼和白小白也走到了我边上,蒋真真在离我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看样子他们的活动并没有受到限制,但我知道,既然他们能这样平安无事的相处下来,肯定是哪里有些不对。 “宋命,你小子他娘的命真大,俺以为你完了呢。” 张鱼嘿嘿的笑着说道。 “滚你娘的蛋,你这条臭鱼就压根不盼着一点老子的好是吧?” 我没好气的骂道,但同时目光已经看到了他胸前粘着的那个熟悉,又让我觉得恐怖的东西。 是微型胶囊炸弹! 正是当初我们在黄河眼下被皮特带上的那种微型胶囊炸弹,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又能碰到。 他娘的看来这群海外犯罪团伙真的是阴魂不散,竟然又在野人坟下给碰到了。 “宋命鱼哥,你们其实不应该找过来的,都怪我...” 蒋真真一脸歉意的看着我们,她垂着脑袋,显然是觉得对不起我们。 张鱼一脸无所谓道: “真真妹子,瞧你这话说的,俺们是哥们儿,你就这样离开俺们能放下心吗?” 我也是点点头说道: “真真妹子,知道你是担心蒋前辈,但是你这样突然离开,不跟我们商量一下,这不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嘛!” 蒋真真听我们这样说,感动的眼圈泛红,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行了,这个时候可不是你们叙旧的好时间,没看到后面还跟着人呢吗?” 巡山狗眼神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们,而那些雇佣兵的枪口已经调转朝向我们。 因为在场的人除了我和巡山狗徐三,其他人都被带上了那种微型胶囊炸弹,所以只有我们两个还算有点抵抗力的危险。 雇佣兵和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叛徒鲜卑奴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狼群也已经开始跃跃欲试。 我知道这个时候徐三搞不好就会率先袭杀这些雇佣兵,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搞不好他们会鱼死网破引爆微型胶囊炸弹,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于是我走出去,挡在他们中间朝着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叛徒鲜卑奴眯着眼冷声说道: “姓顾的,既然都到了这里,就没必要藏头藏尾的了吧?”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嘲讽道: “要我说你他娘的也真够费心思的,不仅在火车上给我们留下纸条,而且还安排一个红衣小鬼从我们进山以来,就一直跟着,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我们对于这个野人坟和你们这些鲜卑奴来说,压根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不把蒋真真带到这里,我们恐怕就不会蹚这趟浑水。” 我冷眼望着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叛徒鲜卑奴不屑道: “如果顾言是傻波的话,那你顾默可比他狡诈阴险的多,用古曼童幻化的小妖声音来扰乱我的心智,你可真够阴的,你个老阴波。” “什么?他是顾默?顾家不是携款逃到了海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小白一脸愕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叛徒,鲜卑奴显然对我的话不是很相信。 我点点头沉声道: “如果连这点手段都没有,他又怎么可能困住蒋前辈在你们第九局的眼皮子底下带走蒋真真呢?” 白小白沉默了,应该是认同了我的话。 啪啪啪。 “看来你接二连三破坏公司的计划,也不能说是那群废物没用,只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一些。” 叛徒鲜卑奴一边拍着手,一边取下了脸上戴的青铜面具,不是已经应该携款远遁海外的顾默还能是谁? “卧槽,你他娘这人可真没脸没皮,男人之间的事还用女人来干扰人家。” 张鱼在见到真的是顾默之后,同样冷嘲热讽道。 顾默倒也不在意,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多亏我没脸没皮,要不然就凭他在潘多拉酒店对我的冒犯,你们,” 说着,他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快速闪过: “你们都得死。” 他的声音不大,但落在我耳朵里无异于一道惊雷。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