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回神擦擦额头，尴尬地笑了笑道：
“哦，是是……
齐五以为老板还有训诫。
正要继续聆听，那齐五告退。”
毛人凤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戴笠轻轻抿了口已经微凉的茶。
眉头轻展，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出去直接问道：
“他这一年的表现具体怎么样？
能给我一个结论吗？”
“只有八个字，谨小慎微，克勤克俭。
他在一所师范学校训养了一批人。
不知老板是不是知道这个事。”
“这个事情我知道。
不要对外泄露半个字。
极力配合他的所有行动。
将他设想不到的尾巴和痕迹，都擦干净。”
“是，属下明白。
除了这个事，通过考察属下觉得可以信任。
能不能堪大用，还要老板定夺。”
“好，辛苦你们了。
你最近通知一下。
让戴温娜、河野千叶、河野千惠、爱普华、罗斯顿奇尔、格木、爱洛佳涅尔、杜维戈曼、彼特马歇九人，秘密回来一趟。
这边有些布局和安排，要给他们当面布置任务。”
“是。
老板，龙紫青最近有些不安分。
要怎么安……”
“只要不背叛团体，暂时别管她。”
“是。”
电话那边的声音特意进行了变异。
即便有人监听，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他们总共有二十三人，其中九人在国外。
都属于戴笠秘密豢养的死士。
戴笠对他们的信任度，不是一般高。
尤其电话对面这位。
无数次救戴笠于生死边缘。
戴笠对他的信任，几乎到了没有底线的程度。
可惜，这样的左膀右臂，最后死在龙紫青的出卖之下。
近几年，之所以能顺风顺水。
与这些人的暗中扶持、帮助不可或缺。
他的评价与鉴定。
坚定了戴笠对毛人凤的使用决定。
戴笠用人一贯的原则，就是疑人要用，用人要疑。
必要的内部监控、甄别，这只是常规手段。
哪怕毛人凤曾经支助过他。
同为江山老乡也不能例外。
也许毛人凤对他的计划有着百倍的信心。
也许是他福至心灵。
又也许。
只是抱着试试看的一份心思。
半年前，他利用手上招人的特权。
请杭州一所师范学校。
以发展国民基础教育为名，招募了八百多名种子。
刚才电话里。
说到毛人凤秘密训养一批人。
就是这些种子。
种子的培训与进度，早就写在了初步计划之中。
所以，戴笠对这个事也就不置可否。
起码毛人凤没有隐瞒。
更是敢为人先的预先布局。
在这乱世，敢担责任挑大梁，反而让戴笠更欣赏。
这些种子。
他们从培育、招募，都是不同以往特工的。
首先，这些人是全国各地临时性招收。
都有着一个相同的背景，出身全国各地的师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