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她就会像乖巧的小鸟一样,顺着他的心意不再提及。
她若无其事地把他的手扒下来,啾啾叫个不停:“听说爆炸里出现了先代首领的身影,森先生担心得睡不着,爱丽丝昨天和我抱怨,说他一焦虑就更变态了。我听医生说,一周前擂钵街也爆炸过,那次比这回还要严重,mafia一整个小队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一大半尸体都炸飞了,医生没有解剖材料气的不得了。说起来,那个唯一活下来的居然是兰堂先生,上周完全没有听他提起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太宰治打断她:“稍等一下,上周擂钵街也发生过爆炸?”
“应该是……刚好一个星期前?”千叶想了想,“因为没有什么先代首领的踪影,所以也没得到什么关注,森先生也没说过。我也是刚刚听医生说才知道的。”
一周前,发生在擂钵街的剧烈爆炸,一整支小队最后居然只有异能者兰堂活了下来。
太宰治思考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逗小猫似的挠了挠千叶的下巴:“不用扶,我伤得没那么严重……千叶,你给兰堂先生打个电话,说一下我待会去找他有事?”
“打电话不行,不过我可以发信息。”千叶把口袋里的绷带递给他,“兰堂先生现在还在森先生的办公室,帮忙控制羊之王……哦他好像不愿意被这么叫,总之就是那个颜色很鲜艳的人。森先生让你醒了就去找他,我差点忘了。”
“不着急。”一听说森鸥外找他,太宰治反而不急了,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身子一歪,整个人就挂在了千叶身上,活像个大型树袋熊,“好啦好啦,不哭了,待会见了那个小矮子,小心被笑话哦?”
千叶破罐子破摔,抽了抽鼻子,抱怨道:“都是哥哥的错!”
太宰治懒洋洋地应:“对对,都是哥哥的错——”
让你难过的一直都是我啊。
所以不要再问什么“会不会离开我”之类的傻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