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者.西玄天庭和东煌天庭.” 这一刻,花满楼感觉脑子嗡嗡的。 而其耳畔还能听到秦凡那看似闲谈,实则暗藏杀机的一字一句。 “接下来给我鬼市的时间不多了,如果用占领西南州府的方法去攻下东南州府,这可能会耗费双倍的时间,而且因这山海界的局势愈发险峻,我也不可能再以大练兵的方式去攻略。 这也表示,我会施行类似于北蛮的血腥统治。” “你不会!”花满楼这话说得坚决,但神情却非常挣扎。 秦凡微微摇头道: “你可知我是怎么拿下南玄州府的,我促使了内部的大乱,并掀起了各方的争雄,以及推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司马空明一把,因此造成了数以万计的无辜民众为此死伤。 这一战略我称之为黑暗兵法,即是以非人道手段来达成最终目的,说的再浅显一些,我会不计手段火速平定天下大乱,然后再实行治世仁道。 而你在来的路上也看到了,如今的南玄州府可称之为九州之地的理想乡,且因为过往的残暴经历,本土的民众会更加忠诚于我这个带来和平的统治者。 所以接下来在对付东南州府时,我会用类似的方法。 毕竟比起我在南玄州府的开局,现今的鬼市不仅占了大义之名,我的名声也起到了绝佳的辅助作用,而你月陵花氏只是一个背叛者,背叛了大玄皇朝,也背叛了这片土地。 稍以舆论诱导,民众便会把战乱爆发的一切因素归咎到你们的头上,而我却是真正那个带来和平和希望的人。” “你”花满楼气急,他很少流露出这种表情,这也让秦凡颇感兴趣的打量对方。 随即其长叹了口气道。 “我应该说你无耻,但现在的花满楼也不是曾经的花满楼了,而且这天外.”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时间并不站在我方,我这代表大义的镇南王王号也不见得能维持多久,因此我会在自己还是镇南王的时候,将那位玄帝许诺的南方三州尽快拿下。 况且如今你月陵花氏的发展也难以再更进一步,夹在我赤袍军和道域大军之间,只凭那二流层次的州牧军根本冲不出一片天。 至于花邀月.无论是我鬼市,还是道域又不是没有法相境。 她是很难凭一人之力就力挽狂澜的。” 花满楼沉默,随即摇了摇头。 “还不够,也不行。” “第一,这是一份请帖,七天后曲溪元氏会斩断其功德锁链,欢迎你和那位邀月宫主前来观礼。” “你们有解决这个麻烦的方法了?”花满楼惊奇道。 秦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 “第二,我会说服浣葭方家迁移到南方,因此你们两大世家之间的产业可以进行置换,这样可以尽可能的确保你们的财产和利益不会受到太多的损失。” 花满楼皱眉。 “第三,花怜星在北方。” 花满楼下意识握紧双拳。 他被秦凡这一套组合拳给打懵了。 特别是第三条,这不仅对自己是绝杀的一个理由,更是说服花邀月的一个有利条件。 况且如果不考虑故土难离的因素,如今的东南州府确实限制住了花家的下一步发展,甚至可说在那疯狗一样的赤袍军和道域大军的夹攻下,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都是处于不断被削弱的状态。 而这种无谓的死亡,花满楼不想再看到了。 他可以理解族人为了花邀月的野心去战斗,却难以认同这些族人为一些无用功而牺牲,而他自己能做的就是稳固好基本盘,不至于让如今团结在花邀月身旁的势力,因内部矛盾而全盘崩掉。 花邀月不是一个合格的管理者,或者说她这类人就很难放下身段,必须树立起一个无敌的形象,然后通过慕强心理来收拢人才,后续的管理也需要一个真正懂行的人来助其把握好方向。 在《绝代双骄》中,移花宫的存在本就特殊,那些门人更可以说是邀月怜星两姐妹的奴仆,再加上其中多是孤儿,或是受到遗弃的女子,想要管束她们自然也容易一些。 况且平日里都是怜星负责此事,邀月只需要无敌和美就够了。 而当前的情况要更复杂,加入花邀月麾下的势力,有的为名,有的为利,有的为人,有的更是被强行绑上这艘大船,若非有花满楼一直在修修补补,这船可能早就沉了。 所以花满楼的话语权,远比他自以为的要重得多。 “她很固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证明花满楼已经动心,或者说被秦凡这番连唬带骗的给彻底逼的无路可走了。 秦凡拿起请帖道。 “这是一个让她认清现实的机会,而在适合的契机,你抛出花怜星的下落,足以起到绝杀效果。” 花满楼拿起请帖,并将之前秦凡交给他关于天外的情报收好,一言不发的起身,并向着门外而去。 当要推开大门时,他突然停下手中动作道: “希望下次见面,我只是花满楼,而你也只是秦凡。” 秦凡轻叹了口气,看着对方的背影眼含无奈。 “都说了你并不适合这类复杂的权谋争斗,刀山之巅一战结束,你其实可以趁机隐退,那个时候花邀月是绝对会同意的。” “花满楼的花,也是月陵花氏的花。” 留下这句话,花满楼已经走出了房间,并毫无一丝停留的离开冥塔,走出鬼市。 见此秦凡也放下了心中的一些感慨。 随着天之痕开启,他这边的时间也变得更加紧迫,如今更是三线并进。 云鸿策的线是关系到联合魔国共抗佛土,这也是当前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