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琴酒应该和你说过,上面很重视,临时决定波本加入。”苏格兰系好安全带,对着后方的松本说道。
“前几次我和莱伊都与波本一起出过任务,在任务完成率方面大可放心。”苏格兰的话明显是说给松本听的。
“嗯,之后详细安排我听你们的。”松本乖巧点头。
放心?怎能不放心?一车子人都凑不出一口酒。
“明天的宴会你和波本假扮潜入,趁机投毒。”
“我要去宴会厅?我不是在后方支援的吗?”松本诧异。
“计划有变,朗姆亲自下达命令。”
“你放心我和莱伊会在其他地方接应你们,不会有问题。”
苏格兰比了一个射击的姿势。
“听说玫瑰酒你得到贝尔摩德的指导,易容潜入应该很容易。”波本附和道。
容易个屁!说好的只是在后方打辅助的呢?奇怪,朗姆怎么突然盯上她了?安室透说的好听临时加入帮忙,说的不好听就是来盯梢的。
松本嘴角抽了抽,就这个任务含水量,组织迟早倒闭。
傍晚的时候几人来到一间安全屋里,这边应该是提前准备好了,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先休息吧,药物明天送过来。”苏格兰贴心地将一大袋生活物品递给松本,沐浴露毛巾卸妆水...甚至连卫生巾都有。
要不要这么贴心啊,真便宜降谷零这小子从小就能得到来自景光妈妈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照顾。
松本月光看向坐在沙发擦拭手木仓的安室透,脑补没忍住笑出了声。
安室透敏锐看过来,松本被当场抓包。
“Four Roses,我们是不是见过?。”安室透解开手腕的扣子,松了松领带,露出小麦色的肌肤,疑惑看向松本。
“我不认识你。”松本板着脸坐在对面:“我只听说过你。”
“哦?是吗?”安室透轻笑一声,“我倒是经常听苏格兰提起你,琴酒的得力助手。”
“谢谢你的夸奖,我只是个研究员,对大哥来说算不上助手。”
“倒是安室先生,在组织里向来是个神秘主义者。”
“我只是不喜欢和组织里的人说话,像你一样。”安室透双手相叠放在大腿处:“这个动作说明你跟我说话很没有安全感。”
松本连忙改变姿势,站起来走向厨房里的苏格兰。
“第一次见面总得有防备心不是吗?”松本头也不回答道。
“晚上吃什么?我帮你。”
“寿喜锅。”苏格兰打破了此时尴尬的氛围,温柔和煦的声音让松本月光的心情舒服很多。
啧啧,同样是幼驯染,怎么差别这么多。
在松本视线盲区,安室透盯着厨房忙碌的两人神色难以捉摸。这个玫瑰酒嘴里没一句真话,她认识他。
晚饭只有松本吃得非常开心,像是她只是来度假而不是出任务暗杀叛徒。
“我吃完了。”松本知道接下来这三个人肯定有安排,自觉离开。
一夜好眠,第二天松本一直赖到快中午才起床。宴会晚上开始,不着急。
顶着鸡窝头,松本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觅食。等关上冰箱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屋子里还有三个男人,不是自己家。
“早上好?”松本僵硬地和站在窗户口的几人打招呼。
一阵风吹来,将莱伊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烟尾吹得明明灭灭。
松本闻到了烟味,眉头一皱。苏格兰显然也发现女孩醒了,将手里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
她从来不知道诸伏景光也抽烟。想起萩原和松田也是两个大烟枪,松本眉头紧锁,看着旁边的安室透似乎默认这件事情,毫不吃惊。
“我不喜欢烟味。”这话是对苏格兰说的。
“嗯好,我不抽了。”苏格兰将窗户开到最大,散去烟味。
松本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回房间了。
他的幼驯染没说什么,现在对立的自己更没必要多嘴。卧底总有太多无奈了。
…………………………
易容成一个非常普通的年轻女孩,松本满意的在镜子里给自己补上口红。换上轻薄的晚礼服,松本冷得哆嗦一下,天寒地冻的季节,美丽总是要付出代价。
苏格兰将药物交给松本,嘱咐她注意安全,有任何情况先逃离。松本点点头,挽着同样易容完的安室透进入宴会厅。
假借了一家出国旅游的社长的名头,两人非常顺利的混入进去。
松本看着宴会厅里谈笑风生的男男女女,个个穿着精致自信大方,松本估摸着上层社会的人基本都来了。
“不用紧张,主角不是我们,没什么人会注意。”
安室透像是看出松本心里所想,出声安慰。
“我没紧张,我只是在感慨霓虹的未来都在这里了。”
松本想起剧场版里灰原哀所说的,政治家的儿子长大后依然是政治家,董事长的儿子长大后依然是董事长,这样无论过了多久,霓虹也不会有所改变。
“社会的世袭制,放在哪里都适用。不同阶层的人们一出生,身份就已经固定了。”
她自己也没有逃脱,父亲是警察,自己也走了警察这条路。
“你倒是和传言不同。”安室透有些诧异,只不过一瞬间就恢复原样。
“怎么,难道我长了八个头是吃人的怪物?”
“不,你比起传言中有意思多了。”
安室透凝视着旁边的女孩,试图窥探到□□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前段时间hiro突然联系他帮忙在警察厅查询是否有个十几岁的女孩在组织卧底,结果当然是没有。
可当他们再仔细查询四玫瑰酒的身份,除了所在孤儿院外并无消息,而那场突如其来烧了整座孤儿院的大火,隐藏了所有的踪迹。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妹妹赫莎,但仔细观察下来两人之间也没有一丝破绽。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