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水去救人?”江宴问道。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饶是谢扶桑感觉现在自己浑身都没知觉,她也能吐槽八百句。
“岸边的一个个都袖手旁观,端足了要看戏的姿态,大冬日的,没人愿意下去,实在是太……”
“啊——秋!”谢扶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继续道:“太冷漠了。”
江宴瞧见她如此憨傻的模样,忍住有些想笑的冲动,又说道:“你在岸边高喊一句‘下水救人者赏钱百两’,自然会有一些人不顾冬日严寒愿意入水救人。”
谢扶桑将头埋在江宴的大氅中,闻言后,顿觉颇有些道理,只是自尊心作祟,她有些不愿承认自己做了个憨傻的决定,她为自己辩驳道:“那我岂不是要损失百两。”
“一两十钱,赏钱百两也不过十两银子,你有银子去芳草阁放松还会在乎那十两银子不成?”
谢扶桑听着江宴话中的文字游戏,心中感叹:腹黑!真是腹黑!毒舌!真是毒舌!
反驳她便反驳,怎么还自带人身攻击和旧事重提。
谢扶桑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一下,她撇撇嘴不满说道:“我那日去那里才不是去玩的。”
“是吗?那你是去治病救人还是去行侠仗义?”江宴反驳。
谢扶桑顿觉自己被他怼的落花流水,实在是无从下嘴,啊呸!是实在是无从说嘴!她在心中矫正自己的措辞。
她只好转移话题:“你这马车中怎么连一个手炉都没有。”快要冻死她了。
这话成功让江宴沉默,片刻后他有些愧疚道:“平日都是我一人,所以未曾想过备这些,你若是冷的厉害,我……”
“难怪。”
江宴还未说完,便听谢扶桑嘀咕了一句。
“难怪什么?”江宴问她。
难怪都二十了还是一枚单身狗。
谢扶桑在心中回他。这时某人已经成功双标的忘了前世她二十八年的单身狗生活。
这话她可不敢同江宴说,毕竟口舌之战刚刚平息,可不能再引起来了,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没什么,反正马上就到四方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