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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乱(2 / 3)

的正好。”

她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扔给凌霄:“去将在后门蹲着的百姓迷晕。”

凌霄接过药愣了一瞬。

“还不快去!”

“是!”

不久后,城北尽头的巷口内,谢扶桑转头问银花:“就是这里了?”

银花点点头,谢扶桑抬手去开门。

门纹丝未动,谢扶桑偏头去问凌霄:“他在府中吗?”

凌霄看了一眼门前花盆的朝向,开口:“在的。”

“那你把门给我打开。”

凌霄吹了三声口哨。

片刻后,门从里面被打开。

是一名面生的男子。

凌霄对他说:“将你主子喊过来。”

面具男子听到动静,自己从屋中走出,见到门前的人后,他开口问道:“夫人这是?”

谢扶桑紧紧盯着他,说:“还打算继续做缩头乌龟?”

“夫人这是何意?”

谢扶桑一字一字道:“大皇子殿下。”

面具男子瞬间将视线移向凌霄。

凌霄急忙摆手解释:“不是我说的。”

面具男子又看像谢扶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谢扶桑说:“先上车,车上说。”

……

“仅凭萧虞的一个神情?你便猜到了?”

朱煜总觉得她这样太过武断,有些怀疑谢扶桑是故意搪塞他的。

“自然不是。”

当初在云香阁中,萧虞谈起救她之人时,她面上虽满是柔情,但那时谢扶桑只是觉得许是自己看错了,并未多想。

直到前些日子,她在府中亲眼见到朱煜,那时朱煜戴着一副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银花说是因为早年一场大火将他面容全部烧毁了,怕吓着人才戴面具的。

可火海中烟尘极浓,被困之人常会被迫吸入大量浓烟,伤害到咽喉。

谢扶桑曾随柳溪学过听诊,面具男子说起话来清朗动听,若他当真遭遇了那场大火,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那时她突然想起了萧虞当初的神情,若是她当时未看错,萧虞的眼神中确是充满了爱意柔情,那当初救她之人很可能便是她心爱之人。

而萧虞所爱之人是大皇子朱煜,两人之前还差些订了婚约。

谢扶桑心中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倘若大皇子没死,萧虞从未变心,当初救萧虞之人便是大皇子呢。

当年岭南之战,整理战场时,士兵发现了一具与大皇子体型接近的焦尸,尸体上还有着大皇子的贴身玉佩,手中还握着大皇子的佩剑。

当时朝廷将战死之人的尸体全部清点完毕,排除了那具焦尸是其他士兵的可能,故而最后才下定论大皇子已战死在岭南。

可若是那具焦尸不是其他士兵也不是大皇子,那能是谁呢?

谢扶桑曾听人说过,早些年江宴与朱煜和骆珩三人相交莫逆。

直至岭南一战,朱煜战死,骆珩也不知所踪。

可骆珩为骆太师长子,亦是少年英才,深得骆太师喜爱,他为何无缘无故失踪了?骆太师又为什么没有大张旗鼓去找他?

为何江宴亦是对他不闻不问。

骆珩就像夏季的暴雨一般,在上京城时,风华绝代,出身高贵,众人都道他少年英才,前途无量,此后定然能平步青云,官路亨通,胜于其父。

夏季的暴雨强盛宏烈,来得及去的也快,岭南之战后,他便如那年的夏雨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似乎走出了每个人的记忆,被抹去的干干净净。

骆珩与朱煜身形相似,若是朱煜没死,那当年的焦尸……

很可能便是骆珩!

朱煜正要继续询问她原由,马车突然停下了。

谢扶桑掀开车帘去看,便见对面路中间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骑在马上,一言不发,视线一直盯着马车。

“我有话对他说。”

马上的少年开口。

朱煜正要下车,谢扶桑拦住他:“还要进宫。”

朱煜对谢扶桑说:“你先入宫,我同他说些话,稍后便跟过去。”

他下车后,凌霄继续驱马向前。

谢扶桑在车中问:“方才马上之人是谁?”

凌霄解释:“骆太师的次子,骆琮。”

“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朱煜看着对面这个与故人很是相似的面孔,心绪复杂。

骆琮早已至马上翻身而下,与朱煜对面而站,他问道:“你要坦明当年之事了?”

“嗯”

朱煜颔首承认,复又对他说:“我知道你心中所求,想让我网开一面,可当年之事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三万士兵埋骨于岭南,骆太师的罪逃不了。但我可尽力向陛下申请饶他一命,你未曾参与此事,我会向陛下恳求罪不及你。”

骆琮急忙说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骆琮缓下语气来:“当年你率兵前往岭南后,父亲曾想命他安插在军中的人引诱你出去,装扮成土匪将你暗害。但兄长只听到了计划的一半,他以为父亲暗通岭南匪众,不顾大凉利益,想将你同营中士兵暗害。”

“那夜,兄长与父亲争吵了许久,兄长见劝说不了父亲,想要亲自前往岭南告知与你,但当夜父亲命人将兄长关了起来,后来我助兄长逃出,他快马加鞭前往岭南欲救你脱险。”

“父亲这人嘴上狠厉,冲动之下做过许多错事,但冷静之下他还是会以大局为重。自兄长逃走后,他开始有些动摇,于是他称岭南匪众凶狠不用他亲自出手,你也未必能平安归来。”

“所以他飞鸽传书给了他军中的下属,让他们停止计划,至于后来为何军中出了奸细暗通匪众害了大凉三万士兵,我确实不知背后是何人所为,但绝对不是父亲做的。”

“岭南出事后,父亲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二皇子中毒与三皇子坠马而亡也绝非父亲所为,父亲曾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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