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感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变化。 又过了几分钟,就连那隐隐的灼烧感也逐渐消退,什么也没剩下。 呃…所以我这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安森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没有任何能确认自己是否成功的手段! 不对,好像是有的! 浑身一激灵的安森,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那封“历史系教授梅斯·霍纳德”——也就是黑法师寄给自己的信。 小心翼翼的打开信笺,安森直接略过了上面的内容,仔细观察着这封信的每一个细节和位置。 这是一封看上去十分普通,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信;但如果真是这样,对方就不会特地冒着风险,还要确保自己一定能收到了。 所以它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只有在收到信的人是自己这个前提下,才会变得“有问题”。 认真打量了几遍,确认的确没有任何夹层或者隐匿墨水书写的浅色字体后,沉默片刻的安森将信纸平放在身侧,稍稍将手掌上包扎的纱布打开了些。 不知为何,短短几小时他的伤口就已经基本愈合了,逼得安森又不得不再在指尖划开了一道小口,将血滴在信纸上。 “啪!” 光滑的信纸,瞬间将滴落的鲜血吸收的无影无踪,连半点印记也无。 下一秒,一行优雅的字迹在信的末行浮现: 【我亲爱的教友,愿古老的旧神在这无月之夜赐予你祝福。】